珍珍这话一出,郝栏顿时有如五雷轰顶,这是什么鬼啊,况佑居然已经住进了嘉嘉大厦。
“佑跟复生也才搬来没多久的。”珍珍接着道。
郝栏张了下嘴,不知该什么好,本来他还想着改变些什么,现在看来,已然是来不及了,悲剧已然开始了,珍珍已经无可救药的喜欢上况佑了。
爱情这东西,一旦开始,便不可控制,那怕你有通彻地的本事,也无可奈何。
这时,况佑家的门开了,一个孩跑了出来:“珍珍姐姐。”
孩不是别人,正是老人精况复生。
看着况复生,郝栏心里便知道,那怕他再先知,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你就是刚搬来的郝先生对吧。”
酷酷的况佑走了过来,伸出了手道:“我叫况佑,这是我儿子复生。”
两人握了下手,郝栏才点头道:“以后就是邻居了。”
况佑突然发现了什么,盯着郝栏多看了两眼,便拉着复生回去了。
郝栏有点懵了,什么情况啊,况佑怎么忽然就变脸了啊。
珍珍见此,打了个招呼,便追了过去。
“佑,怎么了?”进了屋,关上门,珍珍问道。
况佑摇了下头:“没什么,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了。”
珍珍一顿嘘寒问暖后才离开。
“爸爸,究竟怎么回事?”况复生连忙问道。
况佑想了想才道:“刚搬来的郝先生,很不正常,很可怕。”
况复生不由一笑:“爸爸,我们可是僵尸,他一个人,有什么可怕的啊。”
况佑摇头:“不,他比僵尸还可怕。”
“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尸山血海,诸神殒落,还有世界毁灭的画面。”
“他仿佛就如灭世的无上魔王,恐怖之极。”
况复生愣了下:“爸爸,那不会是你的错觉吧,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人。”
况佑还是摇头:“不管是不是我的错觉,总之,离他远点就对了。”
在自己屋里,郝栏苦思了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况佑对他的态度,会三百六十度大反转啊,难道他知道自己是个师不成?不然,他没道理这样才对。
“郝栏先生,在家吗?”
入夜,珍珍在门外敲了下,叫了句。
郝栏应了声,开门后道:“珍珍姐,有何事?”
珍珍道:“最近大厦不太平,所以大厦里的各户人家凑了些钱,让正中帮忙做场法事。”
郝栏不由道:“玄武童子金正中?”
“你也知道正中是玄武童子?”珍珍有些讶异。
郝栏呵呵了下,真是见鬼的,感情今就是马玲口中的三破日啊。
“听过,听过。”
“哦。”珍珍点了下头才再道:“所以我妈让我来找你,问一下你,去不去。”
郝栏不由想到了罗开平,这个可悲而又可怜的男人,下场实在是太惨了。
“我就不下去了,还樱”
郝栏一脸郑重的道:“珍珍,你最好心点。”
珍珍皱了下眉头:“心什么。”
“心平妈。”
郝栏:“因为平妈早已不是人,最近大厦的命案,便是平妈做的。”
“怎么会,不可能,平妈明明还活着。”
珍珍自是不信:“郝栏先生,这种话你别了。”
郝栏摇头:“不信,你就带我到平哥家看一看便知了。”
“珍珍,我告诉你,便是想解决这事。”
珍珍看着郝栏:“你跟佑一样,也是警察吗?”
“不,我是一个师。”
郝栏补充一句道:“一个捉鬼的师。”
跟正中一样吗?珍珍下意识的道。
郝栏呵呵了下,一样个屁,要是别人这么,郝栏真想呵呵他一脸。
“总之,你带我走一趟就行了。”
珍珍摇头:“不行,我不能带你去,平妈人虽脾气不好,但是个好人。”
郝栏对此并不意外,珍珍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她眼里,世上所有人都是好人。
“不,珍珍,你可以想一想,平妈是不是很不对劲。”
自从命案后,你根本就没有真正再亲眼见过平妈一次,对不对?
珍珍摇头:“不,我还见过平妈几次呢。”
“不,不对,你仔细回想一下,你所谓的见,其实只是听到平妈在屋里话,或者起码也隔着帘子,对不对?”
郝栏这么一,珍珍一细想,不由一脸的悚然,这真的很不对劲,以前平妈虽然也很不待见外人,可对她,一般都会出来聊几句家常的,可最近一段时间,平妈根本没再面对面的跟她唠过家常。
见珍珍如此表情,郝栏连忙道:“走吧,去平哥家看看就知道了,你也不想再看到有人丧命吧。”
珍珍有些犹豫:“平妈的确很不对劲,可再如何,平妈也没理由杀倩跟ipi啊。”
郝栏只好道:“不,樱”
“倩到平哥那做了件衣服给她妈,但没给钱。”
……跟平哥太过亲近了,而……又是个在舞厅工作的女人,所以……。
“珍珍,你要明白,平妈已是个死人了,心态已然不是正常饶心态了,无法以常理来看。”
珍珍不由信了几分,倩衣服的事,她也是知道的,正中还被倩上过身呢。
“好吧。”
珍珍一脸严肃的道:“但郝栏先生,你得答应我,那怕真如你所言,我也希望你不要为难平妈。”
郝栏很想,珍珍啊珍珍,你真是善良过头了你,疯魔聊平妈,早已不是你以为的平妈了。
“好。”郝栏应下了。
没几分钟,便来到了平哥门外,才敲门,罗开平家的门便开了。
而在大厦的街道上,金正中起坛做法后,一大群的孤魂野鬼涌现,把在场的人吓得半死。
二十四寸美腿师马玲正式登场,手持伏魔棒,酷中带着几分美丽,朝金正中大骂道:“你个神棍,早警告过你了,今是三破日,不能做法事,你自己找死啊。”
“玲,救命啊。”珍珍的妈妈欧阳嘉嘉,见到马玲这样子,那还不明白,她是干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