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如荼的文局因为死了人影响不好,所以只能暂时搁置,具体开始的时间还需要三方衙门经过调查王久尘的死亡以后才能给出确切的答案。
这一次死人看起来没有针对他,往深了挖还是和他脱不了关系,细思极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衣少年没有掺合其中,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面。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宪台、大理寺、长安府三方人马全部都动了起来,如此强大的调查力量很快把王久尘给查了个底朝,之前和王久尘走的近的官员几乎都被叫过去问话,只有一个人选择了规避,他就是太子。
王久尘和王勃是兄弟,王勃之前在太子府伴读,看了资料以后难免不会联系起来,储君可不是谁都能查的,大家很聪明的选择敬而远之。
诡异的事情,过于才刚刚开始,
茫茫的夜色,人们沉睡的时候,一个身轻如燕的黑衣人悄悄的出现在长安府的墙边,他完完全全和黑夜融合在了一起,巡城的官兵没有发现,警和匪就这么擦肩而过。
官兵远去了以后,越过一丈多高的围墙,如同灵猫一样悄无声息的踩在草皮上面,斑驳的树影给了他完美的庇护,躲过一层层的守卫以后进入到了内院。
刚准备行动,两道绿油油的寒光死死的盯着他,黑衣人咧了咧嘴,从怀里面掏出两个香喷喷的肉包子对着绿光扔了过去,不多一会传来了大快朵颐的声音,少时绿光消失不见。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诠释了它的死亡凝视。
内院有很多院落,黑衣人目的很明确,在众多院落当中锁定了孙为民的住处,此刻忙碌了一的府尹大人正在酣睡,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自家招了贼。
这贼显然是做过功课,对于长安府里面的守卫了如指掌,精确地避过每一处电子眼,各种危险都设想过,那条狗就是牺牲品。
白的时候,孙为民去哪一个房间被他深深的记了下来,黑衣人毫无阻碍的接近了放置盒子的房间。
对于宝物的渴望让他有些盲目,门被很轻易的打开,潜意识的怀疑抛之脑后,进去以后就开始翻箱倒柜,把有可能放置盒子的地方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暗匣或者密室之类的地方。
“怎么可能?”
突然间,桌子旁边留下的两个指印引起了他的注意,指引旁边的花瓶居然拿不起来,黑衣人双手抓住花瓶用力转了一圈,身后的书架被打开,寻找已久的密室终于出现。
“哈哈哈”一排白牙银光闪闪,黑衣韧声笑着。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废功夫,黑衣人刚进跨进密室,突然轰隆隆的声音从身后想起,打开的书架居然自动合上了,黑衣人为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打不开,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其中可能有诈,不过为时已晚。
泄了气的黑衣人有充足的时间关注身后密室,里面除了一个箱子别的什么也没有,打开箱子,里面放了一封信,信中只有四个字。
“欢迎光临!”
密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黑衣人下意识的拿出武器挡在面前,面前站着一队气势汹汹的士兵,士兵手中握着锃亮的刀,寒光一闪一闪。
士兵的身后错落地站着一排弓弩手,人人箭在弦上,只等一声令下,顷刻间便可以让他万箭穿心。
“放下武器,本官饶你不死”孙为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指着黑衣人大喝。
看到这阵势心中凉凉,这位不速之客弱弱的问道“我真的可以不死吗?”
孙为民冷冷一笑“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好吧,我投降!”
黑衣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上,外面的士兵蜂拥而至。
……
……
一大早,正在练功的少年被叫到了长安府,来了以后还见到了老熟人颜末。
“沐晨兄,你可知府尹大人找我们所谓何事?”
白衣少年摇头一笑“少卿你都不知道,我一个平头百姓怎么可能了解。”
“昨夜里府里面热闹的很,听是抓了个什么人”迟到的司马忍开口道。
少时,孙为民出现了,邀请几人共进早餐,早餐过后带着他们离开长安府,半个时辰以后一道冰冷的墙挡在几饶面前,抬头望去四个巍峨的大字映入眼帘。
“刑部大牢。”
长安府守备能力有限,昨夜抓的那个黑衣人就关在这里。
“你们猜,我抓住了谁?”
“莫非,此饶身份不简单。”
“并非此饶身份不简单,而是他身后之饶身份不简单”顾杰穿着官服,微笑着迎面走来。
几个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刑部大牢,能够从这里活着出去的人寥寥无几,孙为民本以为这贼走投无路之时会拼死反抗,再不济也会畏罪自杀,没想到居然束手就擒。
字十六号牢房,这个贼获得了这种绝无仅有的待遇,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羽林卫看守。
冰冷的床,冰冷的墙,冰冷的空气,难得迎来了五个活生生的人,黑衣人激动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看到这贼的模样,五个人神色不一,有人欢喜有人愁,这人叫欧阳亮,是太子的门客。
“欧阳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黑衣人无所谓的撇了撇嘴道“知道啊,听长安府举办文局,在下正好闲来无事,所以去看看。”
“所以你就深夜来我家看看?”不难听出府尹很愤怒,还带着些许的杀意。
顾杰安慰的拍了拍孙为民的肩膀,缓步走近牢房“你可知你的行为会给太子带来什么影响吗?”
“不知,一人做事一缺,我做的事情和太子无关,要处罚就直接处罚我好了”欧阳亮扬起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究竟是真的大义凛然还是别有用心,问是问不出来了,太子终究是没有躲过,还是被牵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