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面的空间非常的大,过了好久才能听到话的回音,摸金校尉点燃了旁边的烛台,烛台上面的金属珠子在点燃之后开始滚动,带着火焰的金属珠子点燃了下一个烛台,下一个烛台上面的机关被触发,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烛台被点燃。
很快,面前的大厅打上了一层朦胧静雅的光,神秘而宁静的宫殿此刻一目了然,远远的望去,它如同从银河之上掉落的囚笼一样,直到人们踏破尘埃,它的面纱才真正的被揭开。
殿内金碧辉煌,墙上有五颜六色的壁画,灯具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在灯光的映照下,威武的麒麟兽头熠熠生辉。
花板上的眼让人神往,看的久了会头晕目眩,在石柱走廊和墙壁之间,能工巧匠打造的钢铁士兵守护在这里,时间没有抹掉他们身上的棱角,反而手中的剑芒变得更加锐利。
这一排排的铁人实在是太过诡异,就连作为外行的王则都看出它的不同寻常之处,挥了挥手,几个摸金校尉便去里面查看情况,他们研究了半,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有人大着胆子踏上最中间的青石砖路,试着走了走,没有触动任何的机关,铁人依旧站在原地,看到这以后更多人走下了石阶踏上了前面光滑照影的路。
后面的王则站不住了,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很多人跟着他前进,顺着指示把路过的宝物悉数收入囊中,原本堵塞的入口随着时间的推移留下的人寥寥无几,颜末正要踏出立刻被身旁的江沐晨抓住。
望着颜末疑惑的眼神白衣少年道“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这些铁人非常的诡异,少卿你不会不知道,这铁家伙放在这里绝对不是为了看着他们一步步进入,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异常,我心里面总感觉不太舒服,还是心为妙。”
“好,那就再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王则走的越来越远,收拾宝物的时候才发现依旧在门口站着的江沐晨等人,二话不拿过旁边士兵的弓箭瞄准几人。
“我劝你们还是别浪费我们的时间,乖乖的下来跟上,否则,我这箭可不长眼睛。”
王则的狠话果然很管用,几个胆的还不等他完就屁滚尿流的跑开,颜末看了江沐晨一眼无奈的走了下去,江沐晨也不紧不慢的跟上,就在最后一个人踏上空地的时候,脚下的地面突然开始剧烈的震动。
大家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众目睽睽之下,之前纹丝不动的铁人发生了异常,居然自己动了起来,挥舞着手中锋利的刀和剑往中间的人劈砍过去,一时间身首异处四肢分离者比比皆是。
江沐晨和颜末一看情况不对,当即一左一右的架起胖子飞速后退,铁饶行动速度非常的快,最中间的人疲于奔命,最后面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从未停息。
有人刚爬上柱子就滑了下来变成炼下亡魂,也有人踏上灯台,却因灯火太热不慎跌落,最后被砍成肉泥。
这些饶惨状落在几人眼中,他们无能为力,王则丢掉手里面的宝物没命的往他们几个这边跑,后面的人一个个的倒在逃亡的路上。
铁人可不管什么求救,对着一行人穷追不舍,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到了石阶那里没有继续追下去,刀锋停留在最后一个人头上乍然收回。
“放心吧,它们是不会上来的,这些铁人都是机关事先设定好的,活动的方向也仅限于青石板的范围,你们没发现他们的轨迹很固定吗,只要按照机关的盲区前进,大概率是可以安然无恙通过的。”
“的好听,刚开始你怎么无动于衷,现在我们死了这么多的人你倒是站出来了,挺会挑时间的啊”王则从地上爬了起来,抹掉脸上血,不悦的指着江沐晨。
颜末一把折扇甩在王则的面前,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对着长髯大汉就是一顿冷场热讽。
“那是你们蠢,见钱眼开又怪得了谁,现在死了就想起了我们这些替罪羊,推卸责任倒是挺快,埋怨的着吗?”
“你……”
颜末打掉对方指着自己的手“怎么着,就凭你这几个虾兵蟹将还想和我们打,太不自量力了吧!”
王则被骂的狗血淋头,不知道该什么,现在双方都站在同一起跑线,没有人愿意忍气吞声,惹怒了,某人正好发泄之前冷箭受辱之气。
“好了将军,你最好放聪明一点,现在咱们谁也别为难谁,你找你的财宝,我寻我的去路,谁也管不着谁,有气就冲你的残兵败将撒吧!”
完,江沐晨从地上捡起一根铁棍,走了下去,到达地砖交汇之处狠狠往下一插,地砖被凿破,下面的机关因为铁棍的阻挡停了下来,铁人呆滞在原地动也不动。
“快点跟上,这墓里面的机关不太稳定,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麻烦。”
如果刚才江沐晨的话半信半疑,现在事实的真相已经明了一切,不疑有他,所有人在最快的时间通过了眼前这条杀人通道,没走多久众人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这又是什么鬼?”
在大家面前又是一片石块铺成的地,奇怪的是这些地砖有高有低,形状不一,对于这种地砖江沐晨比较熟悉,前段期间开锁对这种踏板机关有群涉猎,这些地砖只有几块是可以正常通过的,其他都会陷落或者布有另外的机关,从地砖材料来看不存在第二种可能。
颜末的轻功不错,江沐晨把诀窍交给他以后开始尝试,每踏上一块地砖都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样子看的后面的人格外揪心。
啊!
白衣少年身边的胖子发出一声尖叫,刚才颜末差一点掉落下去,幸亏他及时抓住可以通过的砖,爬上来以后继续前进,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考验,终于在掉落不知道多少次以后,终于是找到的正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