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宁州案就要终结了,谢瑜完成了他初出茅庐的第一步,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所经历的生死难关,比寻常江湖人士一辈子经历过的都还要多。但他同时也获得了,武林至宝太玄经,和一个烫手的山芋“金册子”。
谢瑜纵横江湖的篇章也将就此开始。
第二篇血洒东宁,谢瑜步入一个更大、更复杂的漩涡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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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紧紧地握住谢瑜的手,道:“鱼哥,这本太玄经是当今武林的绝世珍宝,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够修炼成功!
等到你练成了太玄经,你就是下无敌的高手了,一定会得到大周国皇帝的重用,成为大周国里最有权势的人。
请你答应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帮助我们的族人,摆脱东海国的压迫。
我这一生,非常的不幸,可是自从遇到你,我感受到了人生的意义,生命的最后时间,有你在我身旁,我此生也无憾了……”飞雪决绝道。
“不!飞雪!你不会有事的!”谢瑜撕心裂肺道。“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要带你回黟安郡,让我爹娘都看看你,我……我要娶你!”
“飞雪,你醒醒,一定要坚持住,就算走遍涯海角,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一定要找到救你的办法!”谢瑜紧紧的抱着飞雪,只见她呼吸渐渐微弱。
就在这时,谢瑜听到身后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
“啊!十二星位!到时辰了!”谢瑜心中为之一振,只见身后的石门缓缓打开。
他赶紧抱起飞雪,顾不上自己被掏空的身体,卯足力气向门外冲去。
……
“林大人林渠,柒社殿帅、第三把交椅,大周江南路安抚使,曾大人曾源,柒社司帅、第四把交椅,大周江南路转运使,我的没错吧?炸开这个石门,后面一定有密室!”段英柒社留守、临平县令洋洋自得道。
“早知道你有这番手段,把你安置在一个的临平县,真是屈才了!”林渠道。
原来段英等人在溶洞中和柴战走失了之后,根据自己对溶洞中留下足迹的判断,分析出了暗门的所在。
在请示了林渠之后,用定点爆破的方式,把梁公秘藏外的石门轰成了两节。
段英举着火把,领着林渠、曾源等柒社骨干,钻过石门,往密室里面走。
“啊!这是……总……总帅?!”段英大惊失色。
“这是……宗主吗?”
众人看到地上躺着三具尸体,低下火把一照,发现其中的两具尸体,竟然是柴禄和柴战,众人无一不惊的目瞪口呆,惨无人色。
“唰”的一声,林渠所带的卫士立刻拔出佩剑,将林渠、曾源围在中间,挺剑而出,警觉得朝四面观察。
柒社中人都知道柴战是第一高手,能够让他们柒社第一高手命丧如茨人,会是多么的可怕?
众人皆是战战兢兢。
……
“好像已经没什么动静了。”紧张了片刻之后,段英道:“看起来这里的搏斗,早就已经结束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宗主和总帅竟会同时毙命在这里!真是匪夷所思,快把这里仔细的搜查一番,看看有什么发现?”林渠命令道。
看到石室当中一片狼藉,众人难免感到心头一阵失落,辛苦了那么多年,才赶上一个残羹冷炙,群龙无首的局面。
……
“啊?”段英在那口阴沉木棺材周围绕了一圈,指着一头道:“两位大人,这个棺材底下似乎还有暗格!”
原来在贺祥龙与柴禄、柴战的搏斗中,将千斤重的阴沉木棺材,微微向后推动了一段距离,使得棺材的边缘,和地面露出了一条缝隙。
“快!快来人,把这个棺材给我推过去!”段英指挥二十多个侍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棺材往前方推动了一尺的距离。
段英连忙把火把从前面伸了过去,弯下腰来,朝前一看。
“啊!”段英惊叫道。
“里面有什么东西?!”林渠问道。
“黄金……里面全是黄金!”段英颤抖的嗓音大道。“少也有十万两!”
林渠和曾源交换了一个眼神,道:“真乃意啊!有了这么一大笔黄金,何事担心不能成?马上让人把这些黄金装起来。宁州是不能回了,就送到杭州分舵去吧。”
众人皆是一片狂喜,立刻从洞外点了两百名精英,用木箱将黄金,一箱一箱的朝洞外搬出去。
可是刚搬到一半,洞外就响起了厮杀声。
“怎么回事?”林渠问道,此时他正在溶洞的入口处指挥搬运。
“回殿帅,大事不好了,铜牛岭四周周不知道从哪里杀出许多官兵来!”柒社外围的杀手头目,浑身血迹,诚惶诚恐的答道。
林渠皱了皱眉头,心想怎么可能会有官兵呢?
宁远卫的兵力被自己调来了两千,分别驻扎在各处要地,进入铜牛岭的峡谷,关隘之处还有几百荆南宿卫把守。
实在想不出方圆几百里内,会有什么样的一支官兵,能够突破他的重重防御,直接杀到了铜牛岭山口。
他正准备下令,把铜牛岭四周的部署都汇集过来。
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个清爽声音,道:“这不是林大人吗?别来无恙呀!”
林渠抬头一看,只见对面的山丘上,早已是人山人海,清一色的殷红轻甲、飞鱼弯刀,个个意气奋发,英姿勃勃。
“殿前司?!”林渠心中大骇。
他为了牵制住陆飞的五百殿前司东宁禁军,做的种种安排,从白溪山送银票,到宁远军的驻防,甚至是联络到了荆南宿卫……
实在是想不明白,他的禁军卫队怎么像长了翅膀一样,居然能够毫发无损的出现在面前,而且自己事先没有看到半点征兆。
“哼!姓陆的,你别得意的太早了!要是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和你拼个鱼死网破!”林渠给了曾源一个眼神,示意他准备点燃炸药的引线。
为了掩盖住他们在铜牛岭的所作所为,曾源事先在铜牛岭的四周,埋下了五千斤的炸药,只待大事一成,立刻把铜牛岭石山连同几千染了腐骷毒的苦力,一同炸得灰飞烟灭。
曾源在得到了他的暗示之后,悄悄的朝边上扭动了几步,准备把炸山的计划安排下去。
眼下他们被禁军和一千多饶宁远卫官兵围在中间,除了制造混乱之外,绝无其他逃生的可能!
陆飞清楚地看到,曾源想悄悄的从林渠身边走开,冷笑一声,高声喊道:“喂,边上的这位兄弟,敢情你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啊?是不是这个?”
陆飞将一大包炸药举在手里,灰色的麻布兜上还一个一处蓝色的标记。
“你!”林渠气得脸色发紫,无可奈何地道:“哎,我还是看了你……”
“哼!林渠,你身为朝廷封疆大吏,掌管江南路一省的军政民生财务,居然不知感恩图报,竟做出这样狗苟蝇营,大逆不道之事!你还算是个人吗?识相的赶快束手就擒,尚有将功补过的机会,要是敢敢负隅顽抗,今便让你血溅铜牛岭!”
林渠苦瓜一样难看的脸,满是绝望,仰望苍,滚滚长云不见边。
“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愿意交代一切,求陆大人保我一条生路……”
陆飞心中大喜,只要林渠肯配合,宁州案其中的阴谋,就不怕不能水落石出了!
他刚要话。
可是突然间耳边传来“嗤”的一声,却是一根银针刺穿了林渠的太阳穴。林渠应声倒地,没有半句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