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碎片有的多是一些圣灵随手留下的痕迹,但是也有一些不同之处,酆九看的仔细,这里面虽然没有任何秘法,但是同样也有一些攻击可以提供借鉴。
而且不仅仅只是如此,其中还有一些朱厌捡回来的石碑碎片,其中也记载了一些其他东西,其中甚至提到了关于圣灵出生后如何锻炼、苦修的一些经历。
最后一块被朱厌拖回来的石碑,很完整,很古老,其中有一些不同,记载了一些圣灵的生平事迹。
这一块提到,这片地域与圣灵诞生之地同为相似,环境亦是如此,适合天骄磨砺己身。
酆九舒展身体,看着朱厌道:“走,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最终他们沿着这条路走出了此地,发现了很多生灵都退了出来,因为探索这片地域,有太多生灵陨落,极其惨烈,任何关于圣灵宝术的消息都没有,让人怀疑这传说究竟是否真的存在这种盖世大神通。
现在人们更加的谨慎小心,只是遣出极少一部分人马进去探索,多数人都在等待着消息,因为这样下去真的耗不起。
酆九最终来到一片地域中,这里常年阴风滚滚,远远都能够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声响,如同雷鸣,在此地绽放。
这是一片峡谷,极为广袤,前方深不可测,不曾接近就有一种风暴降临的恐怖。
他心中震惊,这与十万山中传说的阴风谷极其相似,但是此地广袤,让人无法确定,那传说中的地方是否就是此地。
这是圣灵一族都为之推崇的磨砺己身的宝地,也顾不得许多,走入峡谷中,开始了新的一番修行,磨砺己身。
峡谷中,有三处非凡之地,一是极阳渊,而是寒冰平原,三则陨星冢,都是炼身的极致秒地,寻常人一声都难以见到一处。
极阳渊,火光熊熊,在峡谷澎湃的火光点亮了此间,溶炼成了一座深部可见的深渊,就连风也变了温度。
寒冰平原,冰封一切,在那里似乎就连风都被冰冻,形成了无与伦比的景象。
陨星冢,全是天外陨星,有些更是稀世神铁,坠落此地,堆成了山丘,有着诡异能量弥漫。
……
这些地方很可怕,灵气爆猎,动辄就会将人粉碎,若是在此地磨砺己身,可以称之为天堂,也能称其为地狱。
“圣灵幼时便是依靠这些修行、磨砺己身?”酆九自语,开始另一番艰难的修道之旅。
没日没夜,他整日沉浸于此,好事足足三四个月,引动各种灵性力量如体,将自己的肉身推向另一个高峰。
最终,在炽烈的光耀中,一个身影睁开了双眸,射出两道神电,惊人之极,他轻声自语:“若是这般下去,或许真有可能修为没到巅峰,或者就可以成就肉身成灵。”
机缘巧合,让他遇见了阴风谷,在这片圣灵磨砺己身的地方,得到如此造化。
天地中处处充斥罡风,也因为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峡谷,因此而成名,罡风随着那三处地方的变化而变的更加惊人,这是一片福地。
经过几个月的磨砺,酆九成功了,肉身成灵,让自己肉身越发圆满,甚至他都感觉,自己的实力提升的太快,六炼骨的过程中,在此地臻至圆满,又一次发生蜕变,达到了极致。
这是一种你那一言语的体悟,成灵者第一时间感知到,自己走到了那一步。
灵性光辉普照,由内而外,由外尔内,不分彼此,通体如此,他如一座神灵盘坐,体外形成了一片光晕,汲取十方灵性能量,没入肉身中,锤炼躯体。
骨骼、脏腑中,原本有一层晶莹的大炎烘炉,但此时却都已经破碎了,燃成曦光,就此消失,却而代之的是一股精粹,汩汩而涌,没入血肉中、骨骼以及脏腑中。
而今不再需要那一座座小型的烘炉熔炼的精粹,而是灵性光耀自涌,滋润每一寸的肌体,不再限制于一处。
酆九知道,自己再度发生蜕变,到了这一步与传说中的灵性深埋、慧光自涌、布下道种等一些特征相符合,没有完全达到这类境界,但是也是证明他自此踏这条路。
随后他需要做的就是引导灵性洗礼,突破这个境界,而后开启慧光,在这条极致的路布下道种,从而真正踏入传说。
这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达到的境界,还需要一个无比漫长的时间,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洗涤自身,进行最后的稳固。
原本他若是在体内种下道种,便可引导这些灵性洗礼,从而理顺体内每一条道痕,但是他追求太大,迟迟不曾圆满。
不过,饶是如此,此次的突破亦是堪称惊人,骨骼密度增加,堪比神铁,如同神骨,虽是形似,却也一些灵蕴,为以后成圣打下了夯实至极的根基。
“开始!”
他自语,调理浑身下多有的灵性光耀,形成一道道神曦,冲向四肢百骸,化成一片网。
那些都是周身的脉络,让它们通畅,形成了一个整体,源源不断,为己身提供永不枯竭的力量。
他已经肉身成灵,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只要沿着这个下去,将自己全部圆满,有极大的机会会踏传说。
毕竟肉身成灵之后,通体如一,犹如混沌,化灵于一炉,能够清晰的知晓自身不足,从而侧重补齐自身。
即便如此,酆九依旧在沉吟,仔细思索,迟迟没有行动。
最终他决定突破自身,将灵性引入到骨髓中,彻底加深这个境界,而全身经络则是因为灵性光耀的冲击,简单的经历了一次淬炼,只需水到渠成即可。
他的集体发光,如同一尊神祗觉醒,在其体内复苏,即将质化的感觉,就像是要随时都要举霞飞升一样,就此盘坐虚空中,守护其形与神。
随着他的修行,肉身变化惊人,血如浆、髓如汞,富有生机,蕴有大道之韵。
时间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酆九从突破道七炼之后,整个人在不断发生着变化,无比强横。
最后,他肉身璀璨,体内神性练成了一片,血如浆、髓如汞,就连皮膜都质化,全身下蜕变惊人。
就算是远古时期,那些圣灵幼崽也多有不如,他已经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为自己夯实了根基。
但是他知道,在这个夯实的根基之下,还隐藏着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存在,那个是他此时这个境界无法解决的问题。
饶是如此,此次收获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修为更是因为以前凝练,一而再的突破,七境炼髓,这个惊人的境界中。
仅一瞬间而已,酆九就觉得战力激增,体内的能量源源不断,无时无刻不再运转,仿佛有一座永恒神炉在体内,永不磨灭。
酆九走出了阴风谷,朱厌身光芒敛入,它的实力同样发生了变化,与酆九一样,走自己的道,谁也不知道,究竟成长到了什么样的一种境界中。
而且他还抽空看了一次,那得到的三寸梧桐,这无愧是传说中神木,蕴有古老气韵,而且其中乃是一片混沌,其中有一股独有的生机,让他都为之心惊,让他不由想到,关于传说中神木梧桐的一些传说。
而且他隐隐对此有些猜测,这梧桐中会不会孕育的就是那古老的圣灵一族凤凰?这已经不得而知,传说有真有假,是否属实只能以后才会得知,而且这是神木,或有神异,极有可能蕴有造化,总的来说,他也是赚了。
酆九从阴风谷走出,破风声响起,耳边只有滚滚那如同雷鸣般的风声,没有罡风洗礼,周身光芒给也逐渐敛入体内。
附近修者很多,全都诧异的望了过来。
“又一个失败的,总以为自己得到了圣灵的炼体方法,知晓它们怎么磨砺己身,就以为自己也可以座道,能够借此踏古路,实在是太天真了,要知道,圣灵之所以是圣灵,便是有着超出寻常生灵的强横,圣灵之所以如此少,便是如此。”
一个年老的修者叹道,教育身前的几个弟子,看了一眼酆九,以此作为例子,语重心长的教育他们,需脚踏实地,切记好高骛远。
酆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无言,自己居然成了反面教材。
“我说小兄弟,阴风谷滋味如何啊?”有人开口问道。
“很不错,极阳渊很暖和,很舒服,当然深渊之下咋样我就不知道了,等下次修行更进一步的时候再去探个究竟。”酆九应道。
“说你胖,你还喘了,吹啥吹啊,这几个月下去的修士也有万八千了,多数连阴风都承受不住,别说那几个地方,都还没有接近就成了劫灰。”
“就是啊,还有那寒冰平原更是冰封了无数生灵,全部陨落,无人生还。”
……
人们议论,这几个月所见太多,饶是那些最为天骄的存在,也不敢去触碰那几个地方,只能够在阴风谷中淬炼。
这几个月来,圣灵巢穴中,时时有大战爆发,依旧很惨烈,事实来的人更多,不知道是否是外界发生了变化,得知此地开启的生灵更多,源源不断。
多方生灵参与争夺,到了最后,一些不见经传的东西或许都是宝物,让他们拼命。
这里的争斗激烈,说不定某尊生灵就是来自一个大势力,降临于此,要争夺宝物。
而今,气氛无比紧张,但凡有大战,必然相当的惨烈,来此地的强者更多了,不是九境的生灵多是已经被淘汰,或者不愿参战,死伤太可怕了。
在此期间,有几个天骄杀出了赫赫威名,神勇不可挡,真的若神灵一样,威震此地。
据说,有一些超过肉身境的老怪物也被他们斩杀,根本不是对手,几人在这个境界中号称无敌,就是神灵转世也不过如此。
“咦!”
酆九惊讶,从阴风谷走出之后,再观这个圣灵巢穴似乎有些不同了,雾气朦胧,天穹星辰都在变化,隐隐像是形成了一些古老的景象,天地生出涟漪,仿佛在那些炽盛的光耀之下,有道痕生成。
这是什么情况?他相当吃惊。
难道这天地中的圣灵宝术已经出现了,还是说发生了一些其他的什么变化?
不曾有人说圣灵宝术出现的事,那又是什么情况?
有古怪,而且不是一般的古怪,他觉得可能有极大的秘密,当下不理会众人,他寻到一处宁静之地,认真观看。
酆九全身心的投入了进来,观天地变化,那些星辰无时无刻不再变化,有祥瑞衍生,或多或少在空中组成了一个痕迹,烙印在虚空中。
最终他得到一块残破的道痕,这是一段残缺的道痕,属于——圣灵龙族。
而且他越是看,发现这天穹的炽盛星辰,似乎隐隐组成了一头庞然大物,这与那传说中的圣灵龙族颇为相似。
这个发现让他震撼,怎么会如此?这也太特别了,竟然与天穹的星辰陨石有关,化成龙形,道痕自现。
怎么回事?圣灵道痕要现世了吗?
酆九迅速看向周围,观别人反应,想了解其他人是否也有关注,结果诧异,诸多生灵似乎没有看见一样,根本不予理会。
为了求证,他出手,抓住机头生灵,询问他们的感受,结果就是这般,那些人毫无察觉,没有丝毫不同。
这一瞬间,酆九心潮澎湃,无比激动,他有一种猜测,这或许是一种传承,条件很苛刻,需要走它走出来的路,才有机会得到机缘、传承。
“是了,圣灵巢穴之外,便是那传说中的通天路,传说中登通天路或有神异降临,那就是一个考核,而此地又是阴风谷,每一个条件都指向极尽之路。”
酆九悟性很高,刹那恍然。
圣灵这是在布下传承,选传人,起步就是古路,而后在圣灵巢穴中留下痕迹,如何磨砺己身,这分明是指出了一条修行路。
唯有走它的路,才能学它的法,极为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