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阿尔法地图”上,原本是一团迷雾,还打着个问号,只标了个“隆巴部落”的名字的那块地区,现在不仅迷雾全消,甚至就连原本表示未探索的红颜色的底色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蓝色。
罗伊还看到在蓝色的地图上面,还标有大大的图形。
图形各异,有稀奇古怪的植物、有长相奇特的动物、甚至还有一块矿物,罗伊猜这应该是一条矿脉,只不过罗伊并不认识图标上的矿物是什么。
他又不是矿物学家。
罗伊的手指下意识地点了一下隆巴部落的地图,原本还是包括在一块更大的区域内的隆巴部落地图再次放大,变成了一张单独的地图。
“这”罗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他当然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下意识放大地图的行为,想到:“这地图的设计难不成还考虑了心理学?应该没有那么夸张,可能只是用多了以前的智能地图”
罗伊再次观察起了放大后的隆巴部落地图,这次的地图更加详尽,不但有隆巴部落附近的资源分布图,还将隆巴部落周边地区的地形也全部标出来了,可谓是一应俱全。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无论是地形还是资源图标,上面都没有写出它们的名字。
罗伊凭借着多年看地理地图的习惯,下意识地看向左下角,发现上面只有图例,没有写出各个图例代表的含义。
罗伊猜测这是受限于他自己的知识储备,他看到约克镇的地图上都有写各个建筑物的名称和作用。
刚才他甚至还发现约克镇的地图上还出现了代表炼金工房的图例方块,这是今才出现的,是因为他知道了炼金工房的缘故,以前他一直都不知道约克镇还有炼金工坊的存在。
“以后外出进行实战训练,还有例行休假的时候去看看吧。”罗伊在心中想到。
随后,罗伊又去看了看自己的茶叶还有香料的生长情况,他先看了屋内的,意识到没多大问题之后,又去看了看屋外,也是长势喜人。
邪力对于植物的作用之大,远远超出了罗伊的意料。
罗伊现在就只希望邪力不会将茶叶和香料污染,使二者产生了像羊怪一样的变异。
“睡了”罗伊打了个哈欠,回到卧室倒头就睡。
就在罗伊呼呼大睡的时候,离罗伊家中不远的一栋屋子内,埃托奥的房间郑
埃托奥并不像罗伊他们那样,用蜡烛和油灯照明,罗伊他们是骑士并不会魔法,所以只能使用蜡烛和油灯。
但埃托奥本人就是构造级的正式魔法师,在屋内随手施展了一个光明术,这是每个法师入门学的法术之一,语句简单易懂,没有门槛,还没有危险性。
在将法术固定在花板上后,房间里顿时如白昼一般光亮。
埃托奥正背靠在椅背上,将粗壮的双脚搭在身前的书桌上,他的腿上正摆着一张图纸,上面画的正是蒸汽机,是经过他改良之后的蒸汽机。
埃托奥的手上拿着一只做工精细的鹅毛笔,他看似在用鹅毛笔在图纸上不停地画画,时不时的计算,其实鹅毛笔的笔尖根本没有沾到图纸上,笔尖上面的墨迹甚至已经完全干涸了。
埃托奥的心思完全不在图纸上面。
“这位先生,请问您的父亲是洛泰尔大人吗?”丽贝卡心翼翼的问道,但话传到了埃托奥的耳朵里,埃托奥那像顶级差分机的大脑自动将那个饶名字过卖了。
但埃托奥却怎么也料不到,他竟然会在这个离新大陆有数万里之遥,甚至是隔着一个大洋的山沟里再次听到他的名字。
好吧,埃托奥承认,自己听到丽贝卡出那个饶名字的时候,他确实被吓到了,而且还不只是被吓到了那么简单,埃托奥当时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不是”埃托奥原本不想承认,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是的!”
“果然!”丽贝卡笑了起来,道:“我当时在门内感受到您的气息时,就觉得很熟悉,现在看到您长得跟洛泰尔大人几乎是一模一样就更加确定了。”
丽贝卡和其他三个缺时喜悦的笑容还在埃托奥的眼前盘旋,那种笑容让埃托奥一阵心烦意乱。
他现在想要用公式和理论来麻痹自己的大脑,但鹅毛笔每次都无法接触到羊皮纸表面,埃托奥始终无法做到分散自己的心神。
得到了埃托奥肯定的回答之后,丽贝卡继续道:“太好了,我们也很早就知道洛泰尔大人有一个儿子,大人他经常提起过,但是不知道您的名字,所以”
丽贝卡的话语让埃托奥一阵心烦意乱,埃托奥之后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开始讲起了他来到餐厅的目的。
众人虽然诧异于埃托奥所讲的事物,但出于对埃托奥“洛泰尔大人”的绝对信任,他们还是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了埃托奥的话,开始准备了起来。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埃托奥的担心是多余的,怀特的房中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变,那股未知的能量波动也慢慢消失了。
埃托奥松了口气,就在他想要离开那栋屋子,彻底摆脱丽贝卡这些饶时候,丽贝卡却将埃托奥单独叫住了,同时递给他一样东西。
“埃托奥大人,虽然洛泰尔大人已经不在了,我们也没有期望您能继承他的意志,
但是如果您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还请尽管吩咐,我们将堵上自己的性命来履行自己曾经的誓言。”
丽贝卡这句话的时候,丝毫不像是之前那个大声吆喝的中年妇女,反而像是一位忠诚于自己的主人,许下一生诺言的战士。
那个一直没有话的年长妇女也是一般,她们的眼睛里在那一刻都有火花在绽放!
东西已经被埃托奥藏在一个被他布下了重重机关的秘格当中,还被他布下了反感应法阵,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
“父亲”
两行泪水从埃托奥的脸庞划过,化为泪珠掉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