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喧闹,他只能大喊道:“记住你们每个人身上的号码,一切行动要严格按照战略进行!”
“喏!”
“你们踢球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各自代表的家族,记住我们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胜利!”
“胜利!”
“开局时,我们启用第一套方案,2号你把球传给1号,1号记得不要带球跑太快,时刻注意队友的位置。”
姜氏衣服上绣着数字1,闻言点头表示明白。
凌秦又将目光转向荀灌,叮嘱道:“还有7号,你要记住自己是后卫,不要跑的太远,时刻保证队友丢球后,第一时间回到内线协助防守。”
“哦。”
荀灌秀眉微蹙,不情愿地点零头,至于到时候听不听话,按不按凌秦的做,谁也不好。
叮嘱完,凌秦又对一堵墙道:“喂,大胖你记住,等会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离开球门太远,有人射门呢,你就用这两反复学的动作去挡,记住一点,你是个灵活的胖子!”
灵活的胖子,五个字瞬间点燃大胖子心中的煤气罐,眼神里跳动着狂热的火焰。
双拳对砸,嗡声道:“好,我便依你!”
凌秦最后道:“k,其他人也一样,都按照计划好的阵型去踢球,记住你们每个饶位置,最重要的是赢得比赛后的奖励,足以保证你们一年不用辛苦劳作,还能每饱食!”
“现在,请大家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打羸比赛?”
“有!”
“有!”
气氛被凌秦几句话瞬间调动起来,踢球方案计划是真的,丰厚奖品也是真的。
对于他们来,又有什么理由不值得为此拼命呢?
“哼!”
“喳!”
杨彪队这边的人见此,也不耍宝似的显摆球技了,跟着比起嗓门来。
凌秦手扶额头,看着这些呜呜渣渣像傻子一样瞎嚷嚷的少爷将军们,不由感到一阵头大。
偏偏这个杨彪老儿还向他投来挑衅似的表情,简直了。
正在这时,观众席里的喧闹声突然变了。
凌秦听的不太清楚,隐约中听到陆郑夫人四个字。
抬眼望去,临时摆放的栅栏门口,兵卒退向两边拱手行礼。
簇拥间,有一美妇打扮的蝶衣,无声的缓步走来。
“陆郑夫人。”
“陆郑夫人!”
“陆郑夫人万安。”
两旁多有人行礼问好,朦胧中,那女子梳着妇人盘发,颇显出一种淡淡的威严,一张脸却很是稚嫩,年岁似乎并不是很大。
面对众多表情,她始终面带微笑,每一举动都有种雍容之感,尤其是那双美丽眼眸,宛如青空白日般明亮,瞧见哪里,都会给人留下挥之不去的深刻印象。
“夫人。”
荀府的人以荀彧荀攸叔侄为首,对她同样是礼敬有加,不敢怠慢。
杨彪这老顽固就不用了,看到被众星捧月般的陆郑氏以后,干脆冷哼一声,甩脸色别过头去了。
转身朝向门口走去,下名门多的是,又不是只有荀氏一家。
更何况以姜氏的性子,做门客这种事还不一定会答应呢。
凌秦也想好了,如果姜氏不同意依附某个大家族的话,那他也不会去的。
大不了,两个人在五台山上共度一生,给老和尚养老送终,以后不定还会子孙满堂,也不失为一种活法。
凌秦莫名其妙的穿越来到东汉末年,却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和野心,只为求安定而已。
直到凌秦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也没看到杨彪的身影出现,估计是在某个殿门内与荀彧荀攸话呢。
凌秦推开门,便看到四个女人聚在一起玩牌的情景。
“哇,你们这么热闹?”
玩牌四女分别是姜氏,荀灌,冬香和春香,人手一把木牌,见门开,齐齐投来目光。
尤其是荀灌,这妮子竟然在第一时间将双手背在身后,这是生怕被那个姑母发现吗?
可见,凌秦弄出来的扑克牌是有多受欢迎。
这才多大一会儿,荀灌打发走姑母后,就拉着冬春二香,来到姜氏的房间打牌了。
凌秦看着四个女赌徒,真不知该什么才好,好好的古代女子被他带坏成了败家老娘们。
忍不住道:“荀灌,你前脚才被姑母完,又跑这边来玩了,就不怕被发现了叫你抄家规呀。”
凌秦在荀府住的这些里,管家仲伯曾拿了荀氏家规给他看。
当他看到那长达几十卷宗的家规以后,好悬没被吓死。
心这家规怎么这么多条?真的很想知道当初制定荀家家规的那个老祖宗是怎么想的。
而且,他还了解到,荀家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举孝廉之人前往各地为官,从抄家规起到很大的作用。
荀灌一听家规二字,脸儿下意识的拉下来,看样子,她以前尝过炒家规的滋味。
荀家家规从不抄第二遍,这在所有名门世家里,都是众所周知的。
而其原因则是家规太多,一个人只抄一遍,速度快的话也要业月余时间。
有着古老传承的世家名门,家规都是有很多条目的,但是像荀家这么多的家规内容,放眼整个大汉朝,也属于凤毛菱角的存在了。
世家门阀的子女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同样也被各种条条框框所约束。
甚至,有些家族的子女连进出门去哪,都要有严格的限制,除了衣食无忧以外,与犯人无异。
荀灌赏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也不知为什么,当她看到凌秦的时候,气就不打一处来。
刁蛮的性子又上来了,“哼,被发现又怎样?我不妨告诉你,本姐从到大从未被任何人打过,至于抄家规?呵呵!你也太瞧本姐的能力了。”
着,荀灌轻拍了拍手唤道:“来呀,去把本姐的食客们都叫过来。”
身旁的冬香和春香将扑克牌放下,起身轻声道:“喏。”
荀灌这个马虎的大姐才反应过来,并不是自己的闺房,那些使唤丫头们不在这里。
见此,只得道:“那什么,那就你们俩人去吧。”
“喏。”
冬春二香应了声缓步离开,貌似是奉命去叫人了。
“食客?”
凌秦有些摸不着头脑,门客他知道,贵客他也知道,但这食客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