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是与遗忘不断对抗的过程,卿行对科学信息越来越敏|感,但这不代表他能过目不忘。毕竟,人脑是映像记忆。
《for the love of a prince》高|潮部分来电铃声响起,卿行看到来电显示人名,嘴角弯其弧度,心中莫名欣喜。
“猜猜我是谁?”
略沙哑的女声出现在耳中,一听就知道电话的另一头某人用了笔头抵在两侧甲状软骨间。
“娜娜?沙沙?红红?”卿行先是戏谑,然后语气转为阴沉道:“对不起,我是穷鬼,借钱别找我。”
“桃花挺泛滥的啊!”银铃般的声音恢复,转而略有着急地道:“你快过来,我有事要你帮忙。”
帮忙?隔着几万公里求助?除了卿行这个超能力者,也就没谁了。
“你在哪儿?”卿行问道。
“浴室。”
……
刚出现在浴室,卿行的眼睛飙进掺杂着沐浴露的水流,疼涩得睁不开。再次发动跃迁能力,穿过浴室木门,来到壁炉旁。与此同时,伴随“吱嘎”一声,浴室门开了。
模糊的视野中,高挑的女孩缓缓向卿行走来,一条雅淳淡白的浴巾将身上的重要部分遮掩,但却露出滑|腻似雪的肌肤。延颈秀项,皓质呈露;那沾染着水珠滢亮的秀发突显出一种朦胧之美,有如洛神临世,有一种神韵。
“找我干嘛?”卿行用食指挤出蓄在眼角的眼泪。
当看清眼前人后,卿行脸上顿时染上一层红|霞,心脏爆炸般轰响的,好像要撞穿胸壁,肋骨飞出体外。喉结如橄榄般滑动卿行道:“深夜叫我来,你该不会是……”
寂寞了?卿行心道。
“恩,饿了。我要吃|肉”程曦笑眯眯地道。
&=sex???”
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卿行好歹也是有y染色|体的人,顿时浮想联翩,然后不理智地将手伸向程曦的浴巾。
下一刻,清脆的耳光声伴随着惨叫声回荡在宽阔的屋舍内。
……
新|疆,某外表土黄色的烧烤店外停满了几十辆车。
卿行跟着程曦走进这家“原味”烤肉店。
“你们预订的位置在这儿。”服务员领着两人到一个包厢,房间中,维族服饰的厨师正锯羊肉。
揉搓着脸上的淡淡红印,卿行拿起眼前的铁签子。嗅着孜然和葱花掺杂的羊肉香气,卿行咬下了一口焦嫩羊肉。肉汁激荡在口腔之中,减缓了一点疼痛。
“还疼吗?”程曦贴近卿行脸颊轻轻地吹了口气道:“我错了,不该那么撩拨你。”
“你现在还在犯错。”卿行咽下羊肉,凑近程曦的耳边轻语。
一旁的大叔一脸吃了狗粮的表情,把脸转过去道:“克孜(小姑娘),你们慢慢吃。”说完后,离开维族风格的屋子。
“你的肌肉密度得多大才有大的爆发力?你该不会对自己基因动手脚了吧?”卿行盯着程曦纤细的手臂好奇道,然后乘着程曦翻白眼的时间又道:“会生殖隔离么?”
“羊肉都堵不住你的嘴?”程曦拿起一串烤肉就往卿行嘴里塞,然后略有恙怒,不再理睬卿行,静静坐着咀嚼羊肉。
“唔,烫。”卿行支吾
……
“我不行了。”卿行躺在椅子上,腆着肚子道,不后悔准时吃午饭,只为无法尽情享用原汁原味的烤肉而遗憾。
“你的肚量也就那么小了,难道连女人都不如。”程曦道。
“别用激将法,吃不下就是吃不下,精神战胜不了肉体。”卿行打着嗝道。
程曦打了个响指道:“那就送本宫回宫。”
“好的。”
普林斯顿。
静谧的夜晚,疯癫的兄弟会俱乐部明天才会开启,今天依旧孤寂且彷徨。
“大牛生活节奏都那么差吗?就不怕猝死?”卿行陷进柔软的Flexform牌褐皮沙发。
旁边闭目冥神的程曦道:“猝死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心脑血管疾病。”
“告诉你个秘密。”卿行一下从沙发上坐起,呆泄一下后,向程曦道:“我得了癌症,神经胶质瘤。”
程曦微微睁开了眼睛,良久后道:“然后呢?”
卿行握着程曦纤长的柔荑,泪汪汪道:被死神的镰刀架在脖子上搞科研的感觉不好受。所以,先知您能不能告诉我点未来的科技。”
“先知?有你这么亵渎先知的?”程曦盯着卿行的手。
“对不起。”卿行松开了。
“未来科技没有,我倒是可以教教你代数拓扑。”程曦睁开眼睛,眸子似星河闪耀,知性明慧之光透射而出。“你若能在二十四小时内入门,我可以考虑告诉你答案。”
……
二十四小时后。
卿行顶着熊猫眼回到寝室,感觉身体被掏空,浑身精力都被榨干了。
“老二,你凉了,昨天老刘来家访(查寝)了。”小皮一脸愤懑地道。
“哦!谢谢。”想也不用想,小皮一定扯谎自己去买宵夜了。
听着卿行爬上床的“吱嘎”声,小皮愤懑地吼道:“节制点行不行?”
“行,当然行。”
卿行没有精力说话了,直接砸在枕头上,然后昏沉睡去。
闹钟响起,卿行十二点准时醒来。
“卿行你神经病啊!闹钟设十二点?”刘涵嘶吼,不清醒中失了文雅。
数论方程φ(ab)=11φ_2(a)+13φ_2(b)的整数解的求解问题。这是上一次代数拓扑卿行失败后,程曦给的第二次机会,依旧是一天。
紧张又刺激的学习比赛开始了。
翻文献,快速阅览《初等数论》,紧张又刺激的比赛重新开始。
周末晚上,老谢又来查寝。临近期末,班主任的热乎劲还没过,谢老哥就来督促一下童鞋们。反正也是从实验楼回教职工宿舍的路上,顺着经过。
没有上次的巡视组陪伴,老谢显得很微服私访,几乎没有惊动任何寝室。
“谁啊?”曾波吼道。
“我。”谢老板道。
“给老子滚。”曾波想也不想地道。
就知道两个二货又忘带钥匙了。看了一眼正在打盹的卿行,曾波愤愤地边开门边絮叨:“你俩就不能把钥匙挂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