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该不会是魔术师吧!”头发斑白的王长老按耐不住,稍微低头看表,并发出怀疑的声音,试图打破这肃穆诡静的氛围。
可是,没有同志出声附和他,待他重新聚焦正前方,赫然发现大厅中央已经站着一个少年。
韩式黄褐披风,肌肤白里透红,五官轮廓细致,一头清亮寸发,典型的睿智之相,整体形态上比Taichiglass开机cg中的男孩更可爱,又似神仙下凡,气度不凡!
卿行眸光环顾四周,嘴角微扬,语气诚挚地道:“能见到诸位,荣幸之至!”
“见到你,也是我们的荣幸。”大长老站了起来,语气迟缓地道,但其双眼灼灼有神。
“老人家们请坐,首先能否告诉我,你们向公众隐瞒的事吗?”不像大长老那样深思熟虑,卿行开门见山地道。
大长老向朝他看来的科技部李长老点了点头:“嗯!”,以表示同意。
李希长老道:“按贯例先重申保密条例……故意泄露国家机密……”这既是对在场少数几个尚不知情的秘书说的,也是再次提醒在场的已知悉秘密的诸位高官长老。
“古往今来,颠覆人类认知的必将带来变革,而变革之前世间的愚昧与混乱盛行。”李希起了个头。
他身旁的秘书打开投影屏,放出一些青铜人面照片,然后接替李希的解说:“灾难的根源可以追溯到五千年前,从一根金制权杖上,我们破译出了上古的一段历史。”
秘书讲述了一段真实的历史,似《盗梦笔记故事一样魔幻,诡异。
卿行阖上了眼睑,他不想让人看见他眼眶中震颤的黑珠。诡异的不是情节,而是其本身,至少对于卿行来说,是如此!
最终,卿行揉了揉眼,重新睁开眸子,打断了秘书的话,质疑道:“古蜀没有文字,我想请教:你们是如何破释那些蜿蜒的符号?”
在这种严肃场合,卿行闭眼是很不礼貌得体的行为,而质疑的语气又太过强烈。
虽然如此,但众人因目睹卿行凭空出现而产生的激动、好奇、畏惧的情绪压抑住不快情绪的滋生。
在李长老示意下,秘书解答卿行的疑惑:“那根权杖延续了祂的伟力。而,半月前,这股残留在权杖中的力量让整个研究所的人陷入了同一个梦境!”秘书带着标准的微笑道。
“那种“魔法”的科学原理并非不可理解,美华盛顿大学研究组已经将相关研究写成论文挂在arxiv上。”李尧补充道。
“美国?”
“是的,“权杖”这种狭长的物体,一共有三个,分属古埃及,古中国,古巴比伦。”李尧抛了抛手指,示意秘书继续。
接着,秘书按了几下电子笔,调出一幅幻灯片。其上是一道道明亮的弧线,有些地方密集,有些地方稀疏,似杂乱线条画就的肖像的局部图,又似十倍快进下的锦城三环路立交桥。
“这是一年前,国际空间站上的nicer中子星内部成分探测仪构建的X射线源的图像,弧线交集的一点即为脉冲星。”接着,秘书按出下了半年前新构的图。
“左上角和最中央的脉冲星黯淡了一些。”卿行反应极快地道。
“这是Trump称之为糟糕的一天后,除了记忆之外,所能唯一留存与之略有关联的证据——那一天的荒唐唉!”大长老悠悠地道。
虽然没有说,但在场的诸人,包括卿行在内都知道那天指的是哪一天!
大长老再次起身道:“可以,允许我们问您一个问题吗?”大长老谨慎地道。
“当然可以。”
“你是人类吗?”
“我认为我是。”卿行象征性的沉默一会儿后认真地道。
……
翌日,清晨,山城直辖市。
系着围裙煎蛋的林妇人突然听到甜甜房间里传出什么动静,于是道:“这娃儿,都能睡掉下床?”
甜甜房间内,卿行咬着牙,捂着腹部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太特么疼了。
甜甜坐在床边,用双臂支撑着,丝绸睡衣耷拉着,露出锁骨。她没精打彩地劝慰道:“你该庆幸我踢的不是你的要害,否则”话说着卿行突然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似乎痛得昏阙。
“你怎么了?”甜甜用脚踢了踢卿行道:“别装死!”
看似昏阙,卿行实则在思考——怎么才能把甜甜按在地上摩擦。
——截拳道?太猛了,咏春不错!
正当甜甜俯身触碰到卿行脖颈那一瞬,卿行猛地抓住甜甜手臂,用力一甩,在其贴倒的一瞬,起身抱住她,手脚合拢用力锁住。
跌倒卿行怀中,甜甜挣扎却无法挣脱卿行的手脚道:“能不能别那么猥琐。”
“猥琐?你想少了,我只是单纯地想蹂躏你。”卿行愤愤地道:“作为你下脚没轻没重的惩罚!”
“你还记得那天我和你说得话吗?”
“什么话?”卿行手脚依然把甜甜勒得很紧。
甜甜柔软胸口平静的起伏,她无奈地轻声道:“让你抽搐啊!”
甜甜的抱住卿行的手臂泛起电光,嗞嗞作响。
“啊啊”卿行感到刺痛,剧痛,包括舌头在内的全身麻痹,只能僵直着舌头惨叫。
厨房,在煎炸声与油烟机轻微的轰鸣声中,甜甜妈听到了女儿房间内的叫声。
怀疑是幻听,所以没有唤醒甜甜爸,她趋步走到甜甜房门前,揪着门把开了一条缝,朝屋里看了看。
甜甜妈眼中,两人正用不雅的姿势互相搂着,而且卿行似乎还在不断抽搐。
尴尬了一会,甜甜妈用坏坏地表情数落着两人的羞羞行为道:“行行,你什么时候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