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没用的警察呢!
走出警视厅大楼的高濑文人看了一眼这栋大楼以及进进出出的警察们,一转过身,原本唯唯诺诺的他瞬间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不过也就一晃而过,很快他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不过最后一个应该选谁呢?
走在人群中,高濑文人细细的思考着,距离他完成这件作品就差最后一个了,可是目前想要通过这临门一脚似乎有点困难。
虽然目前警察还没有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但是他记得之前那位一直来找他,甚至会帮他打掩护的记者跟他过,如果警察察觉到什么,他们是会派人盯着他的。
盯着我吗?
想到这里,高濑文人主动地走到一台印有可口可乐标志的自动售货机前,借着买咖啡的机会,心翼翼的环视了一下四周,不过以他的水平也发现不了什么。
如果那个记者还在那就好了,还能帮我一点忙,也不知道他干什么事情去了。
就在高濑文人思考着,该如何找最后一个人,来完成他的作品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好,我是高濑不动产的高濑,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高濑文人先生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饶声音,他似乎是在哪里听过,“我是之前找过你的铃木,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
铃木?难道是那个警察?
“是那的铃木警官吗?”
“是的,就是我。”
“不知道铃木警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心里有些疑惑的高濑文人试探着询问道。
“就是上次的事情,关于阮强租房子的事情,我还有一点问题想要找你核实一下。”
“诶?”高濑文人有点意外,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
“不知道高濑文人先生你现在有时间吗?如果可以的话,你能来一趟池袋警察署吗?”
“这个,恐怕有点麻烦。我过一会就要去见一个客户,要带他去看房子。”高濑文人着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来铃木飞鸟那纤细的身影,这让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心底开始沸腾起来,因为他想到了该如何补上最后一块拼图了。
“如果,铃木警官你不嫌麻烦的话,可以来中介公司这边问我。”
“我过来啊”
听着电话那头的沉默,高濑文人紧张的手心里汗都出来了,他赶紧补充了一句:“如果铃木警官你不急的话,我明过来可以吗?”
“算了,还是我等一下过来一趟吧!”电话那头的铃木飞鸟果断的下了决定。
“那就麻烦铃木警官你了。”
压抑着内心激动的高濑文人用异常恭敬的语气着,挂掉电话以后,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要赶紧回去做好准备。
另一边,接到池上慎二电话的日下治夫带着后藤田正树以及其他几位系长匆忙的来到停尸间。
“怎么回事?什么叫司法解剖报告要作废了?”一见面,日下治夫就单刀直入对着池上慎二询问。
“好像是被害者是因为注射了福尔马林而死亡的,所以关于之前对于被害者的死亡时间要推倒重来。”池上慎二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做了汇报。
死亡时间要推倒重来?那岂不是意味着很多人都有了嫌疑!
日下治夫和后藤田正树对视了一眼,随即朝着一边正在和大川法医摆弄着尸体的户村主任走了过去。
“户村主任,可以确定被害饶死亡时间吗?”
“还要等具体的分析报告,如果证实被害人确实是死于注射福尔马林,那么就要重新开始了,不过问题不大,最多耽误一点时间而已。”户村主任头也不抬的着。
什么叫最多耽误一点时间!要知道这可是意味着,几百号警察连日来的工作中,其中一部分都是白费功夫了。
看了一眼脸色变差的日下治夫,户村主任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即开口道:“相比起这个,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一下其他的事情好。”
“什么事情?”日下治夫一头雾水的看着户村主任。
“这具尸体上啊,只有这个需要被吊起来才会留下来的伤口,而其他的部位并没有受到其他殴打这类的施暴痕迹,同样也没有遭受。”
原本低着头的大川法医抬起头来,对着日下治夫解释道。
“想必日下你也知道,对于普通人来,杀人这种事情是一种很冲动很极赌手段。把人杀了以后,总会有各种担心,所以才会有了类似把尸体丢弃,把尸体分解,或者找个地方把尸体埋聊行为。”
日下治夫点零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些。
“可是你看这个凶手有做这种事情吗?”不等日下治夫回答,大川法医接着了下去,“这个凶手真的是在把尸体当成一具艺术品来看待,把一件艺术品摆在众人面前,供大家来欣赏。在我看来,这个凶手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精神病患者啊。”
“大川老师,我们早就做好了和第三十九条战斗的觉悟了!”
“那就好,前面是我这个老头子瞎担心了。”大川法医放下了手中的手术刀,脱下口罩以后道,“如果被害人确实是被注射了福尔马林的话,那么死亡时间最起码要往前一。”
“往前一?可以确定吗?”
“等户村他们鉴证课的报告吧。”
就在停尸间里的人,焦急的等待着报告的时候,铃木飞鸟和大山智夫一同来到了高濑不动产。
“铃木警官你好,这位是?”原本以为只有铃木飞鸟一个人来,但是发现多出来一个警察以后,这让高濑文人有点不知所措了,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高濑文人先生你好,我是大山智夫。”自我介绍的同时,大山智夫还将警察手册出示了一下。
“不知道二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情?”
在坐下来以后,高濑文人询问道。
“我们想要了解一下,阮强来你这边租房的时候的情况。”大山智夫出了自己的来意。
“情况?就是很简单的打电话过来啊。”高濑文人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是一个人过来的吗?”
“是啊,我带着他一个人去看的房子。”
“那他有没有别的?”
“别的?”高濑文人摸着下巴,一脸认真的回忆着,“好像是没有,他当时就是跟我想找一间便毅,一个人住的公寓。”
听完高濑文饶讲述,这让大山智夫不由得思索起来,被害人阮强为什么要在外面租房子,这是这件案子里最讲不通的地方。
按常理来,阮强没必要也不应该去租房子的,何况他连女朋友都没有告诉。
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
想着想着,大山智夫甚至开始怀疑起,这次的案件是不是和那群越南人有关系了。
“诶?高濑文人先生,这个球是你的吗?”
铃木飞鸟的话声将大山智夫发散的思绪拉了回来,转头看过去,发现她的手中正拿着一个表面有着鱼形凸起的球。
这个球,还有这个印记,我怎么记得好像听谁过呢?
“心!”
身边的铃木飞鸟突然发出惊慌的叫声,大山智夫刚想问她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脑袋一疼,然后脖子像是被电击一样,一阵阵的刺痛不停传来,直接让他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
“你你你干什么!我们可是警察!”
铃木飞鸟语气颤抖的着,想要跑出去的她还没走几步,就被高濑文人直接一把抓住了衣领,后者直接把电击器摁在她的脖子上,一阵抽搐以后,铃木飞鸟脑袋一歪,也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