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丝,你看什么呢。”李伟看到赵闻雨正趴在教室后面的窗台,向足球场望去。此时是午休时间,吕筱琳吃过这顿难忘的午饭后就去数学老师那里帮忙了,不知道她会如何跟老师解释。
“在看高一的。”赵闻雨头也不回的答道。
李伟一听便来了兴致,快步走到赵闻雨身边,“有好看的小学妹吗?我跟你讲这会儿看到的美女是含金量最高的,军训的时候都穿着迷彩服,而且还没化妆。”
赵闻雨一笑,“哪有妹子大中午来操场晒太阳啊。”
李伟向窗外一看,宽广的操场只有二十几个男生穿着军训的迷彩服在操场踢球,除此之外再无一人。
“你有病啊,看这个。他们也是,军训一午了不累吗,现在居然还有体力踢球,真的是······”李伟说着摇了摇头。
“你看一会儿就知道乐趣了,特有意思。”赵闻雨嘴角挂着笑容,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场的人数明显多于二十二人,甚至将近有三十人,他们全穿着统一的迷彩服,一窝蜂似的追逐着足球。
“有没有看鱼群的感觉?”赵闻雨笑着问道,场的二十多个高一新生踢的毫无章法,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向着足球跑,仿佛是追逐饵料的鱼群一般。
“他们都快粘成一坨了。”赵闻雨用手拄住下巴,看着热闹。
“就是踢着玩呗,开心就好。”李伟说道。足球本来就是游戏,跑一跑笑一笑不是很好吗?
“嗯,我看他们确实挺开心的。”赵闻雨看到,一个跑的很快的高一新生最先跑到足球面前,然后抬腿一脚,直接用脚尖踢了去,结果偏出九十度出了底线,很快迎来大家的一阵哄笑。
“哈哈,这脚太臭了。”赵闻雨也被他逗的笑了。
李伟见窗外无非就是一帮小学弟胡乱踢球,有些失望的向后一转身,后背靠在了窗台。
“赵闻雨,校队训练还没有消息呢吧。”李伟问道。
赵闻雨摇摇头,“群里没说,估计还有一阵吧。”
“哎······”李伟伸了个懒腰,抱怨道:“晚一天是一天吧,本来就心思着高中什么社团也不参加,结果跟着你又进校队了,还不如参加社团呢,怎么说社团还有妹子······”
“你不是还挺喜欢踢球的吗。”赵闻雨想起来,自己军训时跟李伟挨着,当时他就说过他喜欢踢足球。
“不一样,不一样。喜欢踢球是指愿意踢全场,又紧张又刺激的。跟训练能一样吗,跑来跑去累的半死。”李伟解释道。
赵闻雨听了李伟的说法忍不住笑了出来,“那要分比赛踢成什么样,优势自然紧张刺激,要是被人压制而且各种丢球,那感觉还不如训练的累死累活的呢。”
“真被人踢成那样也没什么难受的,技不如人有什么办法。”李伟毫不在乎的说道。
赵闻雨看了眼李伟,有时候他这种消极的想法还真的是让人无话可说,但貌似也没什么问题。
······
“你看这帮高一的踢球都不如跟他们去更衣室里玩桌游。”李伟看了一眼教室前面的钟表,现在去的话应该还来的及。
“他们现在玩桌游呢吗?”
李伟点点头,向赵闻雨一招手,“曹信都已经去了,咱俩也过去啊?”
“走吧。”赵闻雨起身跟了李伟······
路,赵闻雨突然想起关于曹信的一件事来,问道:“对了,我记得我以前去更衣室看到你们玩桌游时,曹信总是被淘汰,他玩的是不是很水啊?”
“这个啊······”李伟忍住笑说道,“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规矩,延续下来了。”
“他们不管玩什么桌游,全部都是在针对曹信。”
李伟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狼人杀的话曹信第一夜必被刀,就算有女巫救第二天也是银水票决;三国杀曹信每次都只敢选魏国,但即使是夏侯惇司马懿大家还是起手杀他;玩兵棋的话曹信的战线很快就能画出一个闭合的圈来,360度作战;打麻将大家宁肯掰大岔也不给他张;乌诺牌更是最起码四个人看着他喊没喊乌诺······”
“呃······”
虽说赵闻雨并不怎么了解桌游,但还是听出了他们这些人对于曹信满满的恶意。这已经算是冷欺凌了好吧。
跟着李伟刚一来到更衣室门口,赵闻雨就听到了贾浩明的声音。
“再不解决偷牌藏牌的问题,咱们这个球队就没救了!”贾浩明十分不满的控诉道。
赵闻雨听了十分无语,我觉得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起,这个球队就已经没救了。
“都说了我不知道这张牌什么时候在我这儿的,刚才掉的吧。”吕哲申辩道。
贾浩明听起来仍是十分不满,“我真的服了,藏牌漏牌这事根本就管不了,你们别这样了行吗!”
“唉······”林鸢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家好好玩,遵守规则啊。”
赵闻雨走进更衣室,贾浩明正十分烦恼的坐在那里,用手扶着额头,看起来很头疼的样子。
“59,你俩来了。”贾浩明挑起眼来瞥了一眼赵闻雨和李伟,打了声招呼。
“嗯。”赵闻雨看了看,他们坐在那围着一堆花里胡哨的卡片,不知又是什么桌游,而曹信的身前空无一物,似乎又是全场第一个被淘汰的。
林鸢,房远,钟羽,郭心毅。人还真挺齐的。赵闻雨不禁感叹,这里真的是桌游社啊。
“没法玩。”贾浩明叹了口气,将手牌扔在了地。
“你们仔细监督着点不就好了吗。”赵闻雨看了看他们说道。
贾浩明一听便急了,“怎么监督啊?”说着他去翻开牌顶的第一张牌,翻过来是一张“灯笼”,他放回去又重新翻开来,这次居然成了一张“幽灵。”
赵闻雨看得瞪大了眼睛,贾浩明又放回去又翻过来一次,这次则是成了一张“棺材”
“怎么监督?我就问你怎么监督?”贾浩明向已经傻眼的赵闻雨一摊手。
郭心毅推了一下眼镜,“其实届高三他们藏牌是最严重的。”
钟羽也应和着说道:“他们除了队长之外都藏牌。”
房远低头看着纸牌,“队长他也藏牌,只是手法更高你们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