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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漠北寻凶

二人在墨家住下,除常研习武学和墨家的奇门玄学,无事就驾船飞游中原各地,还常回峨嵋唐门看望父母,和在山上的义子。

五月的太白山也是鲜花盛开,墨玉已有身孕几个月,唐敏在墨家无事只得勤修功夫,读墨家收藏的圣人书籍,经传。墨家是儒家派系中,以武学,阵法,计谋,攻略,天文玄学,地理测算的代表。家中藏书上万册,各种古书典藏多的很。唐敏对这些自不感兴趣,看了也理解不透只看武学,这武学也收录了天下很多的读书人专研的功夫,但大多深奥,就象墨家的内功心法一样练之太难,很多不知啥意。

端阳刚过两天,西安城中的赵五爷,终南山的紫云道长,上墨家求助。

墨剑星忙接待二人奉上茶,要唐敏夫妇二人作陪,紫云道长对墨剑星道:“老英雄,我师父鼎阳真人在两月前受,漠北蒙古萨哈尔王的邀请到漠北给我全真教丘处机真人举行四百岁的生辰法会。这真人在蒙古兴起时曾多次受了成吉思汗大汗的邀请去漠北讲经说法,还亲传过我终南山功夫与大汗。他后人来请自然我教定去,因恩师年龄太高我门中人原是安排两师兄代恩师去。那知恩再三不肯,要亲自去。没法教中就留下我和几个师弟与掌教留守,恩师带了十六人一同去漠北。”

“也不知恩师一行在漠北发生了何事,这上月初赵五爷的一对镖师从漠北那萨哈尔王处押运一批,马匹回到西安府我当时正在与赵五爷在府上喝茶,就问他们从那里回来的镖师说是从漠北那亲王处押马匹,我就问见到过我恩师一行没镖师说没有。我大惊忙细问,这二十多个镖师都说在漠北从未见到过有道士打扮的人更不要说全真教的人了,这终南山的道人与这些走镖的大部也认识,里面还有是在我教学过武的。我怕出差错就再问了这漠北的萨哈尔王,在那里举行了全真教丘真人的生辰法会没。大家都说没有,连听都没听说有这事。我大惊忙回教中把这事给师弟们讲,大家也怕错忙安排三弟子前往漠北探过明白。这三弟子到那里一问,这萨哈尔王从未派人来终南山邀请过我教人到漠北,并说这丘真人的庙堂不在漠北而在蒙古成吉思汗陵旁怎在这里做法事。三人连忙赶回,已在前日到山上,我觉事情怪异只得与五爷上这里求助了!”

大家一听也觉得事太怪异,这全真教虽近年衰败,但门中教徒也是几千上万的大教派。况这鼎阳真人功夫也是一流高手,其全真教的五行剑法也是炉火纯青,遇敌也可自保,他两大弟子也是江湖响当当的人物怎有人陷害呢。他们一行也是十几人,怎不声不响的就没了?

赵五爷接道:“墨老爷子,这事只得烦恼,唐大侠出山一趟查明这事,以匡扶我武林正义!”

墨剑星道:“这武林中出这等蹊跷怪事,我墨家自会管的,敏儿这段时间你也没事就随这两位前辈下一趟山,把这事搞个清楚。”

唐敏道:“孙儿自遵命!请问道长这上山来请你师父的人是那王府的吗?”

紫云道长道:“来到人自称是那蒙古亲王的二世子,一行也是十二人,穿着也是蒙古服饰。”

唐敏道:“你可记的这二世子的脸相?”

紫云道长道:“贫道,还与这世子吃了两次饭,自然记得!”

墨玉道:“好,你告诉我,我给你画出也好找线索。”说完取来纸笔,紫云道长忙仔细的告诉了他的相貌特征,墨玉一画递给紫云道长。

道长一看进道:“这与那人是一模一样,太真了,太真了!好画手,好画手!”

唐敏道:“我马上与你下山追查,玉妹,你在家养好身子!”

墨玉道:“我与相公一道去漠北,有我也好找线索。”

唐敏道:“你已有身孕,怎还出门啊,这江湖人心不古坏人也多自是危险,你就在家我才放心!”

墨剑星忙道:“玉儿,你怎去的,就敏儿的功夫这天下也没人伤的到他,他一人去就行你放心半月就回来!”

唐敏道:“就是,就是!”

“那个要给我出门,这又不是去走亲戚,玉儿你知江湖险恶吗?给我老实在家保养身子给我生个重孙最重要,其余不的管,敏儿你自快去快回,有小人自管杀之,这年头手软反而还害了百姓,管他是那个做的事自要他担后果?”墨玉奶奶与她母亲从后堂出来。

唐敏道:“孙儿遵命!”大家告辞,墨玉依依不舍,唐敏三人下的太白山。很快来到终南山,唐敏询问了从漠北回来的人在那边了解的情况,与赵五爷镖师说的一样这亲王从没派人来终南山,也没说举办法会。当晚大家商议,与紫云道长,和从漠北回来的一师弟一路从终南山沿北上的路一路查找,那赵五爷怎么也要去,大家也只得同意。

第二天,一早五人下终南山刚到山门,华山掌门柳絮飞与一弟子就在山门口等了。柳絮飞把知道终南山鼎阳真人等遭难的事后,在昨晚连夜赶路到此等候大家,这华山与终南山全真教本是缘渊深厚大家都认为同是一宗,自是有事自帮忙。

紫云道长忙感谢,大家寒暄几句就赶路。唐敏以这路上的道观,寺院打听消息,果这鼎阳真人一行由西安,经河南到河北,入山西的。几天后几人来到五台山,在五台山玉虚观探的鼎阳真人是向漠北去了。大家忙赶路在杀虎镇,却再没消息。向前走进入漠北地界也没线索,大家又折回杀虎镇。找了一客栈住下,打探消息。

这杀虎镇是南北通道上的一重镇,北上漠北到鞑靼,西去西域,南下就是回中原到太原,京师之路。

大家在客房分析:“这一行十六人在来杀虎镇的路上就没音讯,难道就是在这路上出的事吗。如果是绿林中人所为怎么到这远的地方才动手呢?看来这些人早准备好让他们入套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

唐敏听了听道:“大家不急,我出去找一江湖人问一下这四周帮派土匪,强盗的情况再说。”

赵五爷与紫云道长同意,那柳絮飞与唐敏一路出门。

二人找了一家镖局,进的门。这天也暗下快黑了。掌柜的见二人是外地人就问道:“二位官人有事吗?”

唐敏道:“我们有单生意找你镖局主事的,烦请引荐!”

掌柜忙起身迎客,并让一伙计去叫总镖头请二人到内堂说话。

二人到内堂,掌柜端上茶,一个身高六尺五六,年龄五旬的老头出来。

唐敏见此老者身材魁梧,双眼深陷,走路地颤路抖双手背后一看外家功夫已是混重淳厚。

唐敏抱拳道:“在下京师之人想托贵行押点东西回西安,不知你们敢不敢接镖?”

那老者一听,唐敏说的行话就道:“阁下,是押甚物,那有我这方镖局不敢接的镖,只怕你出不起钱,这年头只要你给的钱多杀人都有人干。你说是押的啥子,是暗镖我们不接怕赔不起?”

唐敏道:“押一批这漠西来的汗血宝马。”

“啥子啊!汗血宝马,这是要官府才敢运押的怕我不能接?????,这要说路上给官兵碰上了自不好办!”这老者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二人的脸色。

唐敏笑道:“看来镖头刚才是说大话了,这方是怕江湖上的朋友吧?”

老者冷笑道:“江湖上谁不卖我漠北苍狼的账哦,就是官府也的给我绕着道走,我不敢接,这方圆几百里谁敢接!”

柳絮飞拱手道:“哦漠北苍狼,原来是上官兄,在下华山派掌门柳絮飞,早知上官兄的朱砂掌已是炉火炖青的地步”

那老者大惊:“原来是柳掌门登门来了,快快,里坐,里坐!”请二人到内厅坐重新看茶。

柳絮飞道:“上官兄威名震山西,及漠北,当年一对铁掌杀的西域贼寇闻风丧胆!在下与唐敏唐大侠来贵宝号是向打探一些朋友的踪迹,不知方便说不?”

这老者就是漠北苍狼上官常青,他的朱砂掌是从少林一头陀传授的,这头陀犯了少林寺规逃至杀虎镇染上重病,这上官常青父母收留了,这头陀感其恩就传了这朱砂掌的练习方法,因担心暴露行踪故不敢授与少林内功心法,只是鼓励他苦练必有大成头陀北去再也没出现过,这上官常青苦练了三十多年终于在一次西域瓦赤来犯时大显身手一战成名。因朱砂掌凶猛,出掌就象大漠的苍狼一样就要伤人故这方圆几百里的江湖人给了一称号漠北苍狼,几年前他得了老丈人的镖局自己当其老板做些保镖的生意日子也过得轻松。

上官常青一听华山掌门自是惊再听那唐敏是神州大侠更惊得不知所措。

唐敏道:“对不住,刚才小生打诳语了,我本是想问老英雄一点事的怕不回答故说是要保镖,对不住,对不住了!”说完作了一揖。

上官常青道:“神州大侠,说笑了,老夫担当不起,请坐,坐!两位是何事请说?”

柳絮飞道:“这山西到这杀虎镇,有甚邪魔歪道没?”

上官常青道:“怎的?”柳絮飞把鼎阳真人一行北上失踪的事讲出。

上官常青听了道:“这道上自是干净的啊,这西域也没那个门派啊。漠北更不用说了,是不是他们走错道了啊?”

唐敏道:“这不可能,在五台山我们问了还在玉虚观借过宿,在到这里的路上也有酒家人看到这十几人路过就是快到这杀虎镇就没音讯。从这点看他们是来这杀虎镇出的事,以这些道长的功夫不要说是强盗土匪,就是一流的武林中人要一次把十几人杀了也是难上难。我估计是中圈套给下了药。因此来请教老英雄?”

上官常青听了沉思了一下道:“这就不好说了,这杀虎镇本来也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但谁会绑架一帮道人也是怪了。我看这是有人事先预谋好的诡计,这样我向这四方的朋友打听一下明日中午给你们个准信。你们住那里?”二人告诉了他的住址,就告辞回到客栈中。

二人回到客栈把打探的告诉了,大家,赵五爷一听是上官常青就说:“这人忠厚,侠义在漠北就是一大侠,常扶危救弱他的话自是信的!”

大家只得等上官常青的消息,第二天吃过早饭唐敏说上街看下就与柳絮飞出门。那紫云道长与赵五爷却备了礼物上方镖局,找上官镖头。

唐敏到一家赌坊看这里的赌徒赌钱,左秀丽曾告诉他要打探江湖消息就是到赌场,这很多赌徒都是江湖人物,这江湖上的事自然知道。

二人在赌场闲逛,有两黑瘦的汉子与几个赌徒在赌牌九。两人看似输了不少钱,脸露难色,一汉子道:“七弟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今儿也输的不少了!”

旁边那人道:“四哥就赌这一把,我还不信今儿遇邪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三定五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

“我们就赌这把,老子不信,一把都赢不到,洗牌,洗牌。”他大声嚷道。

这桌上的人眼都睁的好大,一人道:“这不是想一把翻勺吗,你这多我们输了也没这多赔你,太大了,太大了!”

刚才说话的汉子道:“七弟,你怎又耍脾气了,大家都是街坊常来玩的赌小点。”说着抓回两锭,那汉子却不干都道:“你们都赢了我的钱,却不赌了,这分明是欺负我吗?不够你们筹起一人给我赌也可以!”

一赌客道:“你这分明是耍无赖吗,赌不赌是大家自愿啊!”

“不赌那你们就是在伙起耍诈骗老子,把赢我的钱退出来,老子就算了,不然哼!”汉子说完,从右腿掏出一匕首插在桌上。

场中的人听这边吵起了,都来看热闹,唐敏二人也过来看。

赌场的老板和两伙计忙上前,问情况。赌客们把这汉子要赌大的,向大家讲了,众人纷纷都说这汉子的不是。

汉子冷笑道:“我兄弟到这里赌钱何曾耍过诈,欠过那个的钱?今儿我们两兄弟是把把都让这些龟孙子给吃了,你们给评评,我就要他们赌大点,他们不干。你们知道他们赢了我们多少银子吗,五百两啊,整整五百两啊!”

从别桌来的一瘦杆老者道:“看来,这黑风山的七当家发财了,一次输了五百两,还赌,这五百两在我们这可买百亩地了!”

汉子道:“不是吗,鬼的很我兄弟俩一把都没赢。这中自有假。”

老板道:“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这样,既然华大哥说再赌,那我们就做个见证,你们赢了的没的就筹足由一人给这华大哥赌,赌场规矩,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能走。有没的假大家看到自然没话说。”其实他早知这两人的来处,这两人是杀虎镇西边五十里黑风山的土匪,这帮土匪常在这阴山北边抢劫货物钱财,从不伤人命,把抢的货拿到这杀虎镇上贩卖故镇上人都知底细也没人招惹他们。今儿这兄弟俩确是给这几个赌客伙合下了套。

这几个赌徒听,老板这样讲自然不的不重新堵,几人忙在那里筹银子。

很快几人筹齐,众人见又要赌了就高声叫好。

那帮赌徒由一年三十的人代几人,他上前把牌就要洗。老板却拦道:“小王,去拿过一副牌来。”

那赌客一愣道:“怎的要换牌?”

黑风山的四当家道:“对,对就是换一下这牌再赌也没话说!”他说话有点结巴,看样子比那兄弟老实。

那七当家道:“就是早该换一副了,就这样大伙在场,一把定输赢,牌拿来检查再赌。”

伙计小王,拿着一副新的牌放在桌上,老板与两人忙把桌上的旧牌收拾走。那四当家的拿出牌来仔细看了看又递给旁边的赌客看,这些都是老赌客自看的出端详。站在旁的赌客也看了都说牌没的问题。

七当家与那赌客动手洗牌,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后,两人各抓了四对牌在手中。

“开,开,那个大,那个赢!”

那七当家的手一摊,旁边都叫起:“四五,九,二十六点。开啊,开啊!”大家催那赌客开牌。

赌客见这七当家的开出这高的牌,手打颤,嘴发青人都昏倒了。在他身后一赌客道:“这把不算,这章三斗昏倒了,我来赌。”旁边人都起哄,说他们耍赖。

四当家的一把抓过那赌客手中的牌打开一看,三四五七,这点数自然小。老板吼道:“这华大哥赢了,华大哥请拿走!”

刚才说话的赌客不甘心道:“这老弟是昏了还算?”

老板冷冷道:“这大伙都看见的,愿赌就要服输,你们见好就收,不要得了好还要卖乖!”那人自不再开腔。

那哥俩也耿直收了钱,就起身出门。那帮赌客见他们走了都散开。这一桌的几人忙扶起那叫章三的也出门去,唐敏与柳絮飞跟着这几人。

几人来到街上转到一巷子中,走了一阵到了一院子旁。一人打开院门几人进去关好门就在房中吃起酒吹起牛来。

唐敏二人在外,他运千里听音术,这几人都在吹刚才怎么赌钱的事。那章三道“这老板也是管闲事,把那付牌换了,不然今儿还要多赢两瓜娃子一百五十两银子。”

一声道:“你还说,这俩人我们怎惹的起,他们是黑风山的人当心他们找麻烦。”

“就是,大家见好,就收,刚才那老板也在点醒我们。”一粗大的声音说道。

“怕啥,这两人来的钱,也是不干净,听这二人讲,前段时间,有玄阴山的一道童来找他们做了一大生意。这帮家伙分了不少银子!”这章三说道。

刚才说话的道:“啥子生意哦,这赚钱?”

章三小声道:“我几天前听人讲,就是抓一批老道士去玄阴山的。”

“玄阴山,这不是漠西吗,那里不是有道观,有道士吗?道人抓道人做甚?”

“这年头,那个知道,我是与这华大头赌钱无意中听到的,才知他们有钱故约你们今天去赌,好赢点他们的钱花,花!哈哈哈!”说完几人大笑。唐敏二人都听见,为了探的清楚,二人不打搅他们由几人摆龙门阵,几人说了一阵又说别的了,二人见听不到一点线索就转身回去。

回到客栈,赵五爷他们还没回来,到中午还有一会。柳絮飞问唐敏:“刚才我们怎不跟上那黑风山的两人,怎去跟那几个赌徒那里?”

唐敏道:“柳大哥,你忘了去找那二人,如探不到鼎阳真人一行的下落,不是打草惊蛇吗?这帮人常与那二人赌钱,一定知道二人的一些事况在赌场,那老板说他们常到他赌场赌钱。那黑风山的二人就是个笨头常输钱,故老板知那帮赌徒搞假耍诈,才拦这几人的。”

柳絮飞点头道:“这正是,刚我们也听到,有一批道人被黑风山的人绑了,怕就是鼎阳真人他们哦。”

唐敏道:“这没的实据,也不敢下定论等上官镖头来信再说,鼎阳真人一行就是在这杀虎镇一带失了音讯的。只要我们多查访定有线索!”

在屋里的人都点头,大家只得等上官常青与紫云道长他们的消息。刚到午时,赵五爷,紫云道长,上官常青三人来到客栈房中。

赵五爷把大家见绍了一番,紫云道长低声说了:这恩师一行确是被人在几月前劫持了,这帮人功夫不高。上官兄打探的是黑风山的土匪受一帮人在这杀虎镇南下三十里的路边绑了一群道士,这些道人都是昏睡着的,一个黑风山的人讲几人才抬一个。上官兄问这些道友到底是些什么人是中原吗,还是全真教的这人说不知道,只是说全部带有长剑。问有一年长的没那人却说没有,一共只有十四人。

唐敏道:“难道不是鼎阳真人他们!那他们去那里了?”

上官常青道:“我们刚才也分析了,这十四人应该是紫云道长的师兄弟们,估计这鼎阳真人与一弟子是被另一拨人抓了。想这黑风山的还不是他们的敌手,我曾问,是不是下了药才抓了这帮道人,那黑风山的人说,不知道的,他们到那地头就见这帮道人全倒在地上只是把他们绑了送上山就是了。”

柳絮飞道:“这一定是中迷药,但这些道友都是久经江湖的老手怎会着这道!”

大家商议了一下,都觉得要上这黑风山一趟。唐敏说道:“这黑风山离这里不远,以我与柳兄得到的一样,但现在这黑风山的嫌疑自大,不过上官镖头也讲他们是受人请的其实只是运一下人,我看还是要到漠北一趟与那萨哈尔王对质一下就知。那帮赌徒说什么玄阴山的道人托黑风山的人做的事,上官兄这怎的一回事?”

上官常青惊道:“玄阴山,这是漠西的一个山名在阴山的西边与阿尔泰山相连,传闻这玄阴山有一三清观里面有一群道人是当年丘真人教授的弟子,功夫高绝,但很少在江湖走动。相传,这些道人练的是阴柔狠毒的内力,在几十年前传闻这关山二魔就是在那里出来的!”

唐敏道:“关山二魔,这不是用的玄阴掌吗?”

上官常青道:“就是啊,这些道人也使用的掌法一样啊,我老丈人曾押镖到过西域,在一次经过阴山时遇到一帮悍匪,镖局人与之大战但敌众我寡,眼看押的红标不保这时来了两道人,一掌一人,中掌者都身如在冰窟全身发冷颤而亡。”

紫云道长接道:“玄阴掌,我派没这一功夫啊?这丘真人何时传教到哪里我们不得而知。这事与那亲王有无关联还不清楚,就如唐兄弟说的还是应与他对一下质!”

唐敏道:“那我们就分头行事,我与紫云道长走一趟漠北亲王那里,柳兄与赵五爷你们二人上黑风山一趟,我们大家在玄阴山下会面如何以半月为期?”

上官常青道:“武林本是一家,既然鼎阳真人在我们这一带出的事,我与赵兄再找我镖局十来个高手上一趟黑风山趁此一把收了这帮土匪免得再在这一带做恶。”

紫云道长提醒道:“你们要注意不要在路上喝水吃东西以防中了圈套!”

柳絮飞与上官常青道:“这点小伎俩,我们自防的到,这到那里也几十里两个时辰就到。我们明早动身自让他们不防。”

大家商议好,唐敏二人当即动身去漠北,这路远又是在大漠中自然要加快。

为了赶路,唐敏,紫云道长还有一师弟三人备了杀虎镇的烙饼,水,马不停步的向萨哈尔王的住处赶。旁晚三人来到大漠边,这师弟忙叫住二人勒马停下说要闯个一片沙丘才是草原,晚上行路怕错方向进入沙漠中。唐敏没来过也怕这沙漠,二人忙停下,三人在一沙丘旁点起材火吃了烙饼,就聊起。这师弟是陕北延安府人,在教中与紫云道长是师兄弟,道号紫元。他大谈这陕北高闯王一伙在这北边举旗造反的事,反而没说师父被绑了。唐敏一路观察见他,行为很是乖张有一股神秘感。现在又听他大谈论这农民军,却不管自己师父就多留了一个心做个防备。

漠北的夜空甚是漂亮,当下正是初十,一轮弯月从东方升起照的四周明洁如洗。三人盘膝休息,时间很快过三更,唐敏声无呼吸之声。那紫元接着月亮暗下,忙起身从怀中摸出一包东西倒入三人的水袋中又悄悄的打坐休息。

天刚亮,紫云道长就醒来忙叫醒二人,三人向沙漠边上走去,这沙漠果真浩大站在边上望不见尽头。

紫元道:“师兄,唐大侠你们随我走就行,千万不要跟丢了步入沙坑就危险,这一路上有流沙,沙坑一落入自不好出来!”

唐敏听他讲忙道:“这沙能把人马匹吞下,我只在前人的书中看到过说这流沙厉害百倍,这沙丘下有璇洞人一踏入身体就下沉,越动就越往下掉沙淹口鼻自然活不了!”

紫云道:“好厉害的沙漠,我们需万般小心才过的到这沙漠!”

紫元在前带路,二人小心的跟在后面,三匹马儿在后走。

走了两时辰,太阳出来。这大漠中的太阳一出就是赤热烤得沙面热,三人继续向前到子时还在大漠中。三人口渴都取出水袋喝水,吃了点烙饼再走,走了两时辰远远看见前面出现一片草地大家大叫,那知紫元先倒下,紫云也倒下。唐敏冷笑一声忙也倒在沙地上,后面的三马儿见人倒下,上前嗅了嗅见没回响就向前走去。

半柱香后那紫元翻身坐起,见二人已倒下。就用右手指在嘴中一吹,“嘘”!一声长叫,两声短嘘,再一长嘘。少时一对人骑马从草原边过来,共二十人个个蒙面只露两眼。

来人中一人对紫元道:“老弟把事办妥了,真是奇功一件,我们自向闯王禀明,这以后的全真教自为我军用!”说着这帮人打着哈哈。

“我看不一定吧,各位使歹计就能让我等屈服吗?”

这马上的人大惊,忙吼道:“谁,谁在讲话?”

紫元道;“我没听到啊?谁在说话。”

来的人忙下马,掏出兵器向唐敏二人走来。紫元也跟在后面,看他们做甚。一人举刀向紫云道长砍去,紫元忙拦道:“说好不可伤人命的怎么你们要动杀念?”

一高大的蒙面人吼道:“李兄弟,你怎么这仁慈,这个年头,杀过人算啥。你不是说这俩不是省油的灯吗,这道人还会阻拦你当上掌教的位置不如杀了,干净!”说着手一摆,旁边两人向唐敏砍来,那高大一人却砍向紫云。

紫元忙叫道:“使不得!”

嘭嘭,两声闷响,那砍杀唐敏的二人飞向空中。噗通,噗通两声二人落入远处的沙地中一声都没发出。那高大蒙面吓得手缩回,定眼一看那地上二人却没动。大惊走到唐敏前面,提刀指着道:“这人就是那唐门的人吗?”

紫元惊得已是打颤,听了一愣道:“正是,正是我看还是走吧?”他心虚的很,他知道唐敏的厉害但没见识过,今见那二人被震的飞出早就是十二万个胆吓得没了。

那蒙面高个还不信邪道:“大家上前,把这小子先做了,再砍老道。”十几忙提刀上前,一起举刀。紫元吓得退到十几丈外,轰,这十几人全飞到远处沙地中,只有高个一人站在原地,他怔在那里,紫元忙拨腿就跑刚走两步就被人隔空点了环跳穴,那还走的了。

高个等了小半会也拨腿就纵身,可怎么身子都不听自己的使唤,就是不动,忙运起那膻中穴顿一阵疼痛气提不起急的大叫可这荒漠中哪还有别的人。

唐敏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子,叫道:“道长,请起身了吧,这帮贼寇已擒住了。”紫云站起身看了看紫元道:“师弟,你怎与贼寇勾结来害同门中人,你受谁主使,是那高祥吗,太歹毒了居然要让我全真教教徒为他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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