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一章 白如雪的男人(求推荐求收藏求投资)(1 / 1)左耳眺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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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浞慢慢地回过了神来。看着那温柔如猫的花豹。想来暂时是躲过了那猛兽之口。

寒浞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并顺势坐在了地上,看向那位男子。

这蹲在他对面的男子看那面相,竟看不出年龄。说他三十多岁也差不多,说他六十多岁也可信,再看他那一头白发,说他八十岁,那也有可能。

寒浞仔细打量那男子,就见,那男子一身素白,白绸衣,白腰带,脚蹬一双白绸面软鞋。这男子不仅是一身白衣,就连那头发、眉毛也都是洁白如雪。面色也是苍白,无皱无须,唯有那双唇鲜红如血,两眼漆黑如墨。

见那白衣男子面带讥笑,一直盯着他看,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寒浞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站起身来,弯腰施礼道:“感谢先生救命之恩。”

那白衣男子对于寒浞的感谢之言,似乎并不领情,依旧是一副嘲弄的表情,说道“现在谢我还为时过早。我并未说要饶你性命。”

寒浞打了一个激灵,目光发虚地向那男子身旁的花豹瞟了一眼,赶忙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先生此话何意?”

那男子收起笑脸,目光冷冷地看着寒浞说道:“我的花猫饿了,想要吃人。”

寒浞闻言,两腿发软,忍不住地噗通跪在了地上,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先生饶命,先生饶命!若今日饶过小子一命,小子愿为先生做任何事情。”

那男子冷冷的目光中透出一丝鄙视,道:“我为何要饶你性命?你若能给我一个令我信服的理由,我便留你一条性命。若是不然,那你今日便是花猫的午餐。”

跪在地上的寒浞紧皱着眉头,抓耳挠腮了一番,一脑门子官司的模样甚是可怜。纵使如此,也没能想出一个可以令对方完全信服的理由出来。

就在这百般无奈的时刻,寒浞突然灵光一闪!只见他猛地一头磕在地上,嘴里大叫一声:“阿耶慈悲,请放过孩儿!”

本来一直冷冷地看着寒浞那可怜模样的白衣男子,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脏兮兮的孩子竟然会突然大叫自己为阿耶。

那白衣男子愣了一下神,而后便遏制不住地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

那白衣男子大笑了好一会儿,笑的自己的双颊发红,两眼发亮,最后总算停止了笑声。

停止住笑声的那白衣男子抹了一把眼中笑出的泪花,饶有兴趣地又看着寒浞。只是这一次,眼光不再冰冷,而是充满了好奇。

那男子看着寒浞,说道:“老实说,你的这个理由很强大,我竟一时找不到理由反驳。也罢,既然是你的阿耶,那我就暂且饶了你的性命。”

说到这儿,那白衣男子停顿了一下,而后声音猛地变得冰冷,说道:“只是我怎会有你这样又脏又臭的孩儿!”

那男子说完,忽然身体微微前倾,一把抓住了寒浞的脖子。不待寒浞反应过来,那男子便扼住寒浞的脖子,忽地站了起来,手上发力,一拉一推!

被扼住脖子的寒浞脚下一个趔趄,便噗通一声,栽到了小溪里。

寒浞还未从溪水里爬起来,便又听那男子说道:“花猫,去,给他洗洗澡。”

话音刚落,那花豹便嗖地一下,窜到了溪水里。

可怜的寒浞猛地栽进了溪水了,连呛了两口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便又被那花豹抬起前爪给拍回了溪水里。

那花豹围在寒浞身边,如打地鼠游戏一般,将刚刚露出水面喘上一口气的寒浞又一次次地给拍回水里。如是三番,终于在那男子的喝止声中,那花豹停下了打地鼠的游戏,慢悠悠地回到了岸上。

而气喘如牛的寒浞,此时倒忘记了对那花豹的恐惧,竟拉着那花豹的尾巴,也跟着爬了上来。

甫一上岸,寒浞便一头栽倒在岸边的草地上,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那白衣男子饶有兴趣地蹲在寒浞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捏着寒浞的双颊,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松开手道:“嗯,刚才脏兮兮地倒是没有看出来,小子长的倒是俊美。倒是和我有几分相像,也罢,今日我就认了你这个儿子。”

寒浞听闻此意,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是接二连三地叩首,道:“感谢阿耶饶命,孩儿定时刻听从阿耶吩咐。”

那男子站起身来,转过身去,冷冷地说了句:“跟我走。”

而后便背负着双手,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地向那山中走去。而那花豹则上蹿下跳地在那男子身前带路。

寒浞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甩还在滴水的头发,便步履蹒跚地跟在那白衣男子身后,也向着山中走去。

大约走了有近一炷香的时间,就在寒浞气喘吁吁,快要跟不上那白衣男子脚步的时候,却见那白衣男子在一个悬崖边停了下来。

寒浞跟在那男子身后,也走到了悬崖边,并探头向悬崖下面望了一眼。

呀,好美。却见那悬崖下雾气升腾,在阳光的照射下,五光十色,美轮美奂。

而那男子却似乎并不在意那悬崖下方的风光,而是直盯着前方。

寒浞顺着那男子的目光向前方望去,透过升腾的雾气,寒浞隐隐看到,在自己现在所处的悬崖的对面,很远的地方,似乎还有一片山峰。

就在此时,忽听那男子吹了一声唿哨。声音响亮而尖锐。

寒浞好奇地侧身望向那男子,却见他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悬崖对面的山峰。

寒浞再次将目光移向悬崖对面。这一次,透过朦胧雾气,寒浞竟看到,在雾气中似乎有一只色彩斑斓的大鸟正向这边飞来。

寒浞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感叹道:“好大一只鸟!”

通过雾气,就见那大鸟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待快要飞到近前的时候,寒浞感觉到,这大鸟的身体大约得有一头野马大小,而展开的双翅也得有一丈宽左右。

就见那大鸟就要到悬崖近前的时候,突然“呦呦”两声,竟发出类似人的声音的喊叫声,继而迎风而起,又飞升起老高,而后便急坠而下,在那白衣男子的身旁缓缓落了下来。

寒浞好奇地看着那只大鸟,却见那大鸟的背上竟又跳下一个人来。看来刚才那两声“呦呦”的叫喊声,应该就是这人发出的,而不是那大鸟。

那人是一位中年男子,赤着黝黑的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件用色彩鲜艳的羽毛织成的犹如短裙一样的衣服。而更为奇怪的是,那中年男子除了在腰中围着羽毛以外,更是在脑袋上也绑了一圈羽毛。

那中年男子的这身装扮,若是被现代人看到,第一个反应便会认定这人肯定是印第安人。但对于寒浞而言,他哪里知道印第安人是什么东东?就连这一身羽毛的装束,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故而看的自己是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却见那羽毛男人从大鸟背上下来以后,赶紧向那白衣男子跪地敬拜,并恭敬道:“羽民安鲁见过武观圣主!”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羽民是个什么东西?还有这个刚认的便宜阿耶叫武观?还是什么圣主?这武观是何许人也?寒浞彻底地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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