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温良的麻痒感才消失,他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脑子非常清明。
“甲宁,你这一手了不得啊,这样的人才,可惜了。”
“在哪不是一样活,有什么好可惜的。”
“也是,人怎么活不是一辈子。”
“我这头是被巴蛇扫了一尾巴,当时以为死定了,你说也怪,它那一尾巴竟然没把我的头从脖子上扫下来。”
“被救后,送到医院躺了两年,才恢复过来,可从此就落下了头疼的毛病,疼起来真是生不如死。”
“这次你如果你真能治好我的头疼,我个人从每次的分成中多分你两成。”
“这样不好,该分多少就是多少,还是按原来的规矩来,不能我一来就坏了规矩。”
“只是从我个人的分成里给你,不影响其他人。”
“温队还是等有了效果再说吧。”
“那就以后再说,如果你这天赋真是什么病都治医,在哪都有人需要,不会为钱发愁的。”
“小甲,帮我看看腿?”
司空南坐在沙发上,卷起裤腿。
江宁看到一道长长的伤疤,从大腿根一个到脚后跟,他现还能走路已经算是奇迹了。
江宁调出他的属性看了一下,把他手腰腿三经的属性配平了一下。
悟空南虽然样子很可怕,但人很好。
“我现在理解头的感受了,这还真是爽。”
他的腿像在跳舞一样,不停的抽动着,整个人一颠一颠的。
“司空这是坐上了过山车。”
借祸调侃了一句。
江宁治好了两个人,共抽了六千点属性。
“你别幸灾乐祸,你不说总念叨着不行,家里那口子老骂你没用,让小甲帮你看看。”
借祸笑僵在脸上,有点尴尬。
“小甲是自家兄弟,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温良补了一刀。
“唉,人艰不拆,你们这些兄弟,真够狠的。”
借祸摇头叹息了一声。
江宁看了一下他的属性,这腰经是有点低,自己当初也是腰不好……
“祸哥,把背露出来,我给你看看。”
“吓我一跳,我以为你要看那呢。”
他笑着把上衣脱了,露出背来。
江宁双手按在他背上,“你这有点严重,可能一会儿反应比司空兄还严重。”
“没事,只要能治好,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借祸咬牙道。
看来这事对他影响非常大。
江宁给他配平三经,借祸浑身一抽一抽的,像发癫痫一样。
他伸手去腰上使劲挠了挠,也不管事。
“别挠了,没用。”温良笑着说,他刚才就差点把头皮挠破,可一点事都不管。
“不行呀,这痒的,心里都是火,这时候要是有头星兽过来,我一定三下五除二就把它跺了。”
“别吹了,就你那两下子,还不是要我和司空挡在前面。”
这五人中温良和司空是主力,关键时刻就顶他们拼命,所以在队内分成最多。
借祸的实力第三,如果温良和司空顶不住,就需要他上去玩命。
麻佑是射手,不做近身战。
行者每次只有一击之力,一般都游走在边缘,寻找机会,给对手致命一击。
他们五人分工很明确,在对付星兽时也不会乱了阵脚。
过了十多分钟,司空不跳了,借祸也不抽了。
司空站起来跳了两下,刀疤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甲,你真是神了,就这么按两下,我多年的旧伤就好了。”
借祸去了趟卫生间,出来笑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
“小甲,你这手真是绝了,哥哥以后不会亏待你,放心好了。”
他急急忙忙和江宁说了一句,凑到温良跟前,“头,明天出任务,我想回趟家,后半夜就回来。”
“猴急的样,去吧,别耽误正事。”
“放心,明天出发前我保证归队。”
借祸什么也没拿,笑着跑出了房间。
温良无奈的摇摇头。
“麻秆、行者,你们别撑着了,让小甲给你们看看。”
麻秆游戏正打到关键时刻,完全顾不上。
“头马上就搞定,等我一会儿。”
行者不愿意求江宁,他非常排外,可看到司空好了,又忍不住想过来,但没个台阶,就没动。
现在温良点名了,他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道,“小甲,我刚才也不是针对你,希望你能理解。”
“没事。”江宁还真没在意这些。
“那麻烦你给我看看背。”
他脱掉上衣,江宁看了吓了一跳,这可比看属性吓人多了。
三道爪痕,顺首脊椎骨直直的拉到尾骨。
温良看到江宁的脸色,笑道,“行者命大,他现在脊椎都靠钉子连起来的,当时医生说他可能要瘫一辈子了,团里的补偿金都下来了,他硬是站了起来,从此在团里也出了名。”
江宁没动手,而是皱起了眉头。
“这有点麻烦,他这脊椎上都是钉子,我要是给他治,这些钉子都要被挤变形。”
温良脸上也没了笑意,“你的意思是,你治病能长好,而不需要这些钉子了?”
“嗯,不过他伤的面积有点大,可能需要一个多小时。”
温良差点没骂出来,这么严重的伤,你只需要一个小时,我。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不知道自己招来一个什么样怪胎。
“支架和钉子不取,我不能给你治。”
江宁把话说清楚,免得行者心里有想法,到时候在战场上,别再耍什么心眼,害了整队人。
“这取支架和钉子是大手术,如果你没把握,到时候行者可就真瘫了。”
“不用那么麻烦,你们有麻醉剂吗,只要割开了,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就能自己愈合。”
行者脸色很难开,江宁说的太玄幻了,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
温良和司空也很纠结。
这是一次考验,对江宁信任的考验,如果不能过关,以后几个人就不会再信任江宁。
连正在打游戏的麻佑都停下来,回头瞅着江宁。
江宁一按刀匣,四星刀弹出半截。
四人都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江宁把手心往刀上一划,划出一道深开见骨的口子。
“小甲,你疯啦。”
温良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