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是都照你这么讲,这所有的错还都能归到宇宙起源的头上呢。没有宇宙的起源,还哪来错误呢?”郑真秀呵了一声,对小皇帝的话表示了嘲讽。
但小皇帝却没有生气,他的眼睛飞快地转了一转,点了点头:“是啊!本来就可以把所有的错归在宇宙的起源的头上啊!没有宇宙的起源,哪来的各种错误?”
“呵呵!”郑真秀又嘲讽性地笑了又笑:“没有宇宙的起源,怎么会有万物生灵。”
“是啊!没有宇宙起源就没有万物生灵。”小皇帝开心地点头附和,脸上写满了小小的得意。你没想到吧!哈哈哈!这的观点在逻辑上没错啊!万物起源与万错之源并没有矛盾啊!二者是可以完全统一的。
“你……”看了一眼小皇帝的表情,郑真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由得有些气郁,连眉毛都拧在一起了。
“哈哈哈!”难得看见郑真秀这样的表情,小皇帝当即就大笑了一声:“哈哈哈!你什么你?你说过,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所以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哈哈哈!”
“你……你是怎么一回事?”有气却不知道该往那处发火的郑真秀更加暴躁了。他的眉毛被拧得更紧了。这家伙还真的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嘿嘿嘿!没,没怎么回事。就是觉得你好玩!”因为刚刚获胜了一局而洋洋得意的小皇帝,脸衣服上的灰都没拍,拉起郑真秀的衣袖就打算离开这里。可结果……
郑真秀吐了一口气,没有再在那个宇宙起源的问题上多做纠结。
“你啊!”他一把就把那个笑得有些像二傻子的小皇帝给拎了回来。当着众人的面,郑真秀几下就把那高兴地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的小皇帝身上的灰给拍了个干干净净。
他训斥道:“衣贵洁,不贵华。穿着这满是灰尘的衣服,你还好意思走在街上?”
又被训了的小皇帝抿了抿嘴没有回答。但那负责记录的管事如实记下了这个瞬间。
看着郑真秀的举动,刚刚站起来躬着腰的二月吉眼中有一道精光闪过。他扭头就对郑真秀露出看一个谄媚的,比那姓王的大臣还要不秀,还要令郑真秀做呕的笑容。他刚刚打算开口,结果郑真秀就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拉起小皇帝就像是有躲避污秽一样,快步绕过了他,走出了小巷。
“你要记住,看见过于丑的的家伙要快些绕过去。尽量能不和他们搭话就不和他们搭话。和他们搭话会降低你的颜值的,降低你的秀气的。说多了,你就会,你就会渐渐地变得不秀的。”郑真秀的声音在二月吉的耳边萦绕,似一个响亮的大巴掌。
被郑真秀的这说法所迷惑,小皇帝茫然地抬起了头,状似好奇地问道:“可是,可是人的本质并不能用人的外表来定义啊?你也曾说过,恶魔的面容之下,也有可能藏着天使的灵魂。朕……郑真秀你现在怎么又换了一种说法?什么叫做和丑的人说话就会被拉低自己的颜值,降低自己的秀气?难道颜值和秀气还会传染吗?”
“怎么不会?近朱者赤近墨者。越和丑陋的,不秀的人玩耍,越是会变得丑陋和不秀。”郑真秀牵着小皇帝的手,语气淡淡地回答:“而且我说的丑和不秀还不仅仅是外表的上的丑和不秀,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精神上的丑才是真的丑。而且众所周知,精神上的病是传染病……”
“哦?精神上的病?”
随着郑真秀和小皇帝的远去,那些王家的管事和下人,还有士卒们快速地围在左右一路随行。
很快,这里就只剩下了那个被郑真秀评为精神上很丑,很不秀的二月吉。此时他的脸上还挂有谄媚地有些尴尬的,还未能收回去的笑。
他的脸色几番变化,捏了捏拳头,咬了咬牙,暗自唾骂了一句自己。但很快,二月吉就又整理好了情绪,对着空空荡荡的小巷,他露出了一个完美和谐到不能直视的媚笑。转过身,三步并两步的,他也快速跟了上去。
还好,他还没有被赶走;还好,他还没有被人打;还好,他还可以接近这王家的核心成员。
“嘿嘿嘿,这位公子,你说小的外表长得丑,长得不秀,小的认了。比较这外貌上的事是爹妈和天老爷做主,小的也无能为力。但你说小的,精神上也长得丑,长得不秀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小的对王家可是一片赤胆忠心啊!这可是天地都可以作证啊。”
一追上去,二月吉就躬着腰,媚笑着为自己辩解,企图引起众人的注意。
对此,郑真秀就呵呵笑了一声,没有理会这个长得丑,比那大臣还要不秀得多的,黏人又烦人的老家伙。
待跑了不少距离后,梁奇和他的小伙伴们气喘吁吁地停下了奔跑的足迹。
“哎呀!奇老大,那些人好像没有来抓我们啊!”有孩子叫囔道。
“既然没人来抓我们,我们为什么还要跑这么远,这么快?”有孩子很是不解。
他们把目光纷纷投向那带头丢灰跑路的梁奇。那句“哎呀!二月鸡他们过来了!快跑啊!”就是他喊的。
梁奇抹了抹脸上的汗,很喘了几口气。
待缓过神来后,他才扭头看向那些围着他的孩子们:“靠!你们都是脑子被瓦砸了的傻子吗?这都不会想?那些人都带刀带棍的,一个不对,我们就人头落地了。我们命可是很不值钱的啊!”
几个没有被他的话影响到的小孩对视了一眼,他们纷纷好奇:“这也是你爹告诉你的吗?”
“不!他懂得个屁!天天就知道种地举孝廉读书啥的,脑子都废了。”梁奇对小伙伴的话很是不屑,他们怎么就不能向他们奇老大学学呢?一个个的,智商低到可以感天动地。他都经常为自己可怜,怎么就一群傻手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