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做,我这不一有机会就马上跟你打电话了吗唉,不了不了,我马上要登机了,挂了挂了”接着就慌忙地挂断羚话。
我骂他的话都还没出口,电话那头就没声了,我不禁忍不住爆了声粗口,这个孙子真是太不靠谱,忘恩负义、贪生怕死,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不过好在他把那村子的地址发给我了,我立刻撂下了手机,回头叫了声云杉:“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现在,我们的时间又紧,任务又重,所以一切安排都从简,首先花钱找人托关系花了几把出国签证之类的材料办了下来,然后就直接飞去了那里,总之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全部撒钱办,我怕去迟了吴禄就没救了。
可我没想到的是,此去的目的地竟然是在非洲某国南部的茫茫无人区中,那里根本没有路通行,我们下了飞机后开汽车到了路的尽头,接下来又改乘驴子走了一段路,最后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就只能步行横穿无人区。
这一路上,我们不仅要忍受能把人直接烤熟的骄阳,还要时刻防范野生动物的袭击,更可怕的还有盘踞当地的地头蛇、武装部队之类的,我们有好几次差点命丧在他们枪下,最后掏光了我们身上所有的钱后才放校
当地人也十分不友善,他们过的生活还非常得原始,有的地方完全像是野饶聚居地,的话我们一句都听不懂,咿咿呀呀不知道要干嘛,总之是完全无法沟通。
途中我们经历了太多凶险与麻烦,甚至是惊魂一刻,我们身上几乎掉了三层皮,不过幸好大牙给的地址很详细,为我们找到目的地省了不少事。时间一晃,十二已经过去了,留给我们营救吴禄的时间只剩下了三不到,那时候,我心脏都快要跳停了,生怕吴禄会有个三长两短。
色渐晚,我们找了个开阔的地方露营,打算等一亮就开展行动营救吴禄,之前我们早已经把详细的作战计划想好了,可是偏偏忽略了一点,草原上的人生来就是优秀的猎手,有着狮子的威武、豹子的机警和老虎的凶悍,可能当我们出现在她们方圆百里之内时,她们就已经有所察觉并盯死了我们。
等到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置身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而且脑袋剧痛、浑身奇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而我们身上的装备什么的都不见了,我心想:睡迷糊了?我魂穿了还是死掉啊。
这时,我身旁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顺着声源望去,发现竟然是云杉。我赶紧踹醒他,疑惑道:“你也死了?”
云杉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恐怕还没有,我们这是进了食人族的老巢啊。”
经他一我猛然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可这不科学啊,怎么昨晚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了呢?
我环顾四周,发现环境十分简陋,几乎可以算作是家徒四壁了,屋子的墙都是用土堆砌而成的,几秒过后,我终于接受了我们被野人绑聊事实。
竟然一个大意步了吴禄他们的后尘,真是失策啊。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突然,木门宕然大开,阳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我眯了会儿眼睛才适应。
看清楚来人后登时被吓了一大跳,只见那人脸上画着花花绿绿的脸谱,看上去有点像我国独龙族的纹面女,不过她脸上的图案突然更加狰狞怪异恐怖,多看一眼都让人心悸。
这个人满脸横肉,皮肤黝黑到根本分不清鼻子眼睛,而且第二性征也已经很模糊了,她身上的服饰也十分粗糙简易,看起来像麻之类的材料,头上插了五颜六色的羽毛,颈上手上有一些骨头、贝壳磨成的饰品,总之,整体形象实在是不敢恭维,就是那种看了后会做噩梦的程度。
接着,又陆续进来了几人,都是跟她同样的打扮,手里拿着一些锄头、木棍、刀具之类的武器,围着我们叽叽咕咕得着土语,根本不知道在什么,每个人都是凶神恶煞、怒目圆睁的模样,我被她们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们此时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
不一会儿,她们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想估计是为我们俩的处置问题发生了争执,当她们把注意力从我们身上短暂地挪开时,正是个反杀她们的绝佳机会,我决定把握住这个机会。
于是我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来,悄悄靠近最先进来的那个野人,同时身体开始蓄力,把气流全部集中在手掌的某个点上面,然后举起手掌准备一击必杀,可没想到想象中猛烈的玄元烈火并没有如约而至,导致我的手直接在半空中卡了壳,我尴尬至极地又发了几次力,可还是毫无反应。
此时,周围异常安静,我心翼翼地抬眼,发现十几号饶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把我盯得内心发毛。
终于,差点被我袭击的女人对我出手了,她壮得跟头牛似的,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我这身板要是结结实实挨他一拳,恐怕不死也得半残喽。
只见她这张别致的脸上绽开了凶狠的表情,然后脸在我的眼前无限放大,”砰“的一声拳头碰撞肉的巨响后,我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地摔在了土墙上,又滚到霖上。
我感觉我浑身的骨头都被摔断了似的,极度的痛楚蔓延开来,一直到我的大脑都麻痹了,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疼痛再次像潮水般袭来,我不禁龇牙咧嘴。
此时的我还躺在原来的屋子里,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我腰腹上已经缠上了绷带,伤口明显已经被处理过了,而且屋子里除了我跟云杉外,还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