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汉笑着啐夏风:“你大爷的,你真是根墙头草。”
夏风翘着长长的二郎腿赖笑:“嘿嘿,我只是崇拜强者罢了。”
赵大龙率直提议:“我觉得,我们应该在江老师彻底失控前一直跟他合作,他太神了!我在这圈子混了小三十年了,从没见过像他这么神的人。”
刘云表态:“我举双手赞成,江老师的才华确实可以以吨来论。”
“老大,咱们把未来的比赛计划重新调整一下吧,看看江老师那边需要咱们支持到什么程度。”夏风折服于江东流的才华后,表现的异常积极:“我觉得应该把江东流的比赛计划放到首位来考虑。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失控了,在他彻底失控前,咱们应该尽可能多的和江老师合作。”
钱大超听得都想踹夏风了:“你们能不能别老乌鸦嘴啊?江老师不发疯的时候正常着呢!哪那么容易就失控了!你们要老盼着他失控,我就得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和你们合作了。别回头让你们把他给刺激失控了,我们俱乐部就太得不偿失了。”
夏风忙改口:“超总,你别误会,我们没有刺激江老师的意思。我们还等着被他带去高等级的比赛上逞威风呢,怎么可能刺激他?我们是提前给你打打预防针,别回头哪天江老师真那什么了,你们俱乐部被搞的措手不及。”
郝汉啐夏风:“行了,你小子少说两句吧,超总心里有数。……大超,怎么着啊,要不今天咱就把这事敲定了?我们把未来一个月的时间都腾出来给你们?”
钱大超反倒有些犹豫了:“你们容我和老江再商量一下,我再问问他的意见。他之前跟我说的,是想找一支能给他伴出更多风格的乐队来长期合作。”
夏风积极的响应:“我们就可以啊!我们以前给侯震天伴奏的时候,流行、慢摇、重金属、英伦风、甚至爵士都玩过。我们是自己单干以后,才重点走的硬核金属风。江老师想要哪种风格的伴奏我们都能玩得转。”
刘云美眸中写满了期待,讲说:“和江老师一样,我们乐队也有多重人格,什么乐风都能搞起来。”
钱大超无奈道:“咱能别提多重人格了嘛?我之所以要再考虑考虑,就是怕你们在老江面前说漏嘴,惹到他。”
郝汉听懂钱大超的意思了,爽快的保证:“你放心好了,从现在开始,江老师有多重人格分裂这事就烂在我们乐队肚子里了。”
郝汉指着排练室的大门讲:“从这个门出去,我保证我们乐队的人不会当着江老师面讲这事,也不会背地里议论这事,更不会去瞎传卦给你们俱乐部找事。咱们大长安能出江老师这么一个不世出的天才歌怪不容易,谁都不想毁了他。不管你们和不和我们合作,我们都希望江老师和你们俱乐部能有一个光辉的前程。大家都是兄弟,我们肯定不会做坑你的事。”
钱大超感恩的拍了拍郝汉粗臂,欣慰道:“我信你的,我也很看好你们乐队的实力,希望咱们两家兄弟俱乐部能长期合作,一起共享江老师的天才红利。”
屋里人全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他们都听到重点了,是要一起共享江东流的天才红利。
钱大超话锋一转又道:“但老江这人性格比较古怪,你们也都见识了,咱们能不能一直合作下去,这事我可不敢打包票。咱们先从他的A豪阶段比赛合作试一下吧,看看双方来不来电。如果你们和老江磨合的很好,也能提供老江想要的东西,那咱们就一直合作下去,互惠互利,互相成就!”
郝汉爽快道:“妥,都按你说的办!”
赵大龙喜道:“自从和那姓候的分道扬镳后,我们乐队就一直想找一个能镇得住我们的歌手合作,江老师就是最佳人选啊,他太镇了!”
钱大超大笑:“哈哈,早就跟你们说了,你们还不信,现在全信了吧,被打脸的滋味好受不?”
郝汉笑着捶钱大超:“去你大爷的,你个锤子是傻人有傻福,当了这么多年冤大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钱大超回怼郝汉:“操,我这叫好人有好报,什么特么傻人有傻福啊。你才傻人有傻福呢。”
钱大超话音未落,上完厕所的江东流回来了。
他左边裤兜变得鼓囊囊的,里面多了点东西。
正是时空局给他传送过来的新待售物品——李清照失手打破的茶盏。
这是一个残盏,大大小小碎成了瓣,只有碗底是完好的。
但上面没有任何的落款,无法证明这是李清照用过的物件。
碗面上粘着很多土结和霉斑,像是刚从地底下挖出来的。
江东流刚才蹲在厕所里试着拼了一下。
这盏严重残缺不全。
瓣拼在一起勉强能拼成一个盏型。
但盏口还缺了不少碎片。
块碎瓣只能拼出大概0%的整盏。
拼好后可以看出,这盏通体黑色。
盏口直径也就10厘米出头,高不过厘米。
碗内不知道是发霉了还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结着很多暗的斑圈。
大的有人小拇指肚那么大,小的就像黄豆那么小。
这些变色的斑圈一个接一个密密麻麻的纠结在一起,看着怪瘆人的。
江东流不知道这茶盏刚烧好的时候是不是就有这些恶心的斑圈。
如果有的话,那他真要怀疑李清照的审美有问题了。
用这样的茶盏喝茶,怎么可能下的去口?
直接被恶心吐了好不好!
他越看越觉得这小破盏难看。
这破玩意要卖三十万华夏元。
他的心就像这残盏一样,都要碎成瓣了。
看到这玩意就堵火。
他便用卫生纸,把残片给随便的包在一起装兜里了。
想到郝汉淘的那个飞马铜雕也挺烂的,却值几十万。
他心里怀着一丝侥幸,没准这破茶盏也能卖几万块钱呢?
卖不了几万卖几百也行啊,聊胜于无嘛。
他心思着待会找郝汉聊聊,看看他们家观汉斋收不收这种宋代的残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