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难道你认为父皇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但是坚持没有宣布我们的死讯,但是父皇却并没有在意一个小小的泗水亭,所以可能泗水亭的亭长换人了很有可能是泗水郡那边的什么人做的?”
“恩,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比较大,”龙鸟说道,“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比如我们的父皇早就知道了刘邦的存在,所以故意如此做的……毕竟我们的父皇可是与我们一样拥有轮回记忆的,”龙鸟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扶苏看着龙鸟,不自觉的楞了一下,随后说道,“鸟儿,父皇如果真的知道了刘邦的未来,那就太可怕了,那岂不是说父皇很可能也知道了项羽的未来,那么我们大秦”
“能够永远的持续下去不好么……”龙鸟直接打断了扶苏的话,依旧微笑着。
“呵呵呵,鸟儿,你真的觉得,我们的大秦能够永远的持续下去么……”扶苏轻笑了一下。
“为什么不能……”龙鸟说了一句。
“是么……”扶苏听到龙鸟的说话,如有所思。
很快,马车来到了皇宫之中停了下来,扶苏要一旁的侍卫前去通报。不一会儿的功夫,侍卫回来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陛下请二位上殿!”
“恩,我们走吧”扶苏随后与龙鸟二人一同往前走去。
当扶苏和龙鸟二人来到了大殿之上的时候,果然扶苏看到了大殿之上,李斯和子婴二人都在这里,并且视线一直都在看着扶苏和龙鸟二人,同时大殿之上,还有一个扶苏看起来很陌生的人,此人正是韩非,韩非此时也在看着扶苏和龙鸟,同样的大殿之上龙座之中的秦始皇也在看着扶苏和龙鸟。
“扶苏叩见父皇!”
“龙鸟叩见父皇!”
“恩,起来吧!”
“谢父皇!”
“谢父皇!”
扶苏和龙鸟站到了一边,和子婴与李斯站在了一起,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个陌生的人。
“扶苏,你离开了两年,可有何收获?”秦始皇问道。
“回禀父皇,收获很大,”扶苏说道,“………………”但是扶苏接下来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哦?那么你跟朕说说,你都遇到了什么?”秦始皇问道。
扶苏眉头微皱,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扶苏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后定了定神,说道。
“父皇,扶苏这两年的时间历经之事并非一时半会儿就能够讲清楚,当下父皇要扶苏说故事,扶苏也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秦始皇看着扶苏,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随后说道:“是么,也好,那既然如此,今天就到这吧,你们都下去吧,明天到朕的寝宫来说说。”
“是!”
说着,扶苏和龙鸟就退了出来,同样的子婴和李斯也一起离开了大殿,同时韩非也在一起离开了大殿之后,坐上了一辆马车直接离开了,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话。
秦始皇坐在自己的龙坐上,看着离开的众人,闭上了眼睛。
而李斯此时看着坐着马车直接离开了的韩非,目光复杂。
“相国大人,那人是谁?”扶苏直接问道。
“那人…………太子殿下应该见过,”李斯却是如此说道。
“我见过?”扶苏有些疑惑,眉头又微微的皱了皱,开始思索了起来扶苏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突然之间扶苏就想了起来好像的确有点眼熟的样子,“好像,突然之间感觉有点儿眼熟样子,相国大人的体型让我想了起来我的确是见过他,但是…………我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他了……”
“呵呵呵,想不起来很正常,毕竟已经过了20年了,那个时候太子殿下还小,”李斯不自觉的笑了笑。
“20年前?”扶苏更是迷惑了。
“他啊……本应是个死人……”李斯的语气变得深沉了起来,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天。
“死人?”扶苏的思想更加迷惑了。
“是啊,他在20年前,就应该死了,我亲眼看着他死在了牢里,喝下了毒药,然后放进了棺材里把尸体送回他的老家去,”李斯说道,“但仅仅只是因为我并没有跟随,所以我并没有亲眼看着他的棺材被下葬。20年后,他就这么活着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李斯继续说着,“他,究竟是人是鬼是魔我都没有弄清楚,他就这么来到了陛下的身边待了两年。还好太子殿下回来了,否则…………唉”
“是啊,爹,那个韩非他太可怕了,在皇爷爷的身边待了两年,明明什么官职都没有,却居然让相国大人无可奈何的失去了在皇爷爷身边的机会,自从那个韩非来到这里以后,两年了相国大人就没有怎么经常和皇爷爷待在一起过,反而是皇爷爷经常把韩非叫过去,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子婴此时说道。
“韩非!”扶苏听到子婴直接说了出来,立刻惊讶道,“韩非不是已经死了么!”
“居然是韩非!”龙鸟也立刻惊讶道,“韩非已经死了才对!”
“是啊,可他复活了,”李斯说着。
“那么那个韩非都说什么了?”龙鸟立刻问道。
“他…………他说太子殿下命运多舛,就和他韩非一样,过去了,飞黄腾达,过不去,死路一条,”李斯把韩非的这句话又重复了一边。
“哦?”扶苏此时却是被韩非的这句话给听得愣住了,“我么?命运多舛?过去了飞黄腾达,过不去死路一条……”扶苏又把这句话给重复了一边。
“和他韩非一样…………”而龙鸟此时重复了一句这句话,“那这么说韩非也经历过什么,才导致了他最终死而复生的吧,”龙鸟说道,“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那个韩非的来历了,”龙鸟看了看扶苏,“我们先回去吧,”龙鸟拉了拉扶苏,“有事回去再说。”
“也好,我总得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扶苏说道。
“既然如此,我就不陪太子殿下了,想必太子殿下离家两年肯定甚是想念公子婴和晨曦公主,”而李斯说道,“李斯先行告退,”李斯说着,坐上自己的马车离开了。
“相国大人客气了,”扶苏说道,“这两年的时间里,还要多谢相国大人在子婴身边的帮助。”
“不敢当不敢当,李斯不过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
说着,李斯驾着马车离开了,而扶苏这边,自然也是三个人一起坐上马车离开了。
……
太子府中。
“爹,您可算是回来了,我立刻给姐姐写一封信,”子婴说道。
“恩,晨曦蓬鹊山还好吧,蓬鹊山上很安全,晨曦应该待在那里继续学医的好,”扶苏说道。
“恩,不过姐姐听到爹回来的消息,恐怕会很高兴吧,估计肯定会想要立刻回来,”子婴说道。
“恩,回来也好,有章邯陪在晨曦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扶苏说道。
“这……章邯将军随蒙恬将军出征去了,”子婴说道,“已经把月氏给打了下来,现在正在跟随蒙恬将军继续扩张我大秦领土。”
“哦?是么。”
“等等,把月氏打了下来之后呢,月氏公主和冒顿怎么样处置了?”龙鸟此时立刻多问了一句。
“哎?月氏公主和冒顿?”子婴立刻疑惑了一下,“好像我并未听到这二人的消息。”
扶苏听到子婴如此说,心下知道要糟糕了。
“月氏公主和冒顿的消息居然没有!”扶苏立刻叫了一句,“不行!立刻在全月氏境内搜寻此二人!”扶苏说道,“不行,我必须去一趟月氏。”
“爹,您刚回来就又要离开……这这二人很危险么……”子婴说着。
“我必须得去,月氏公主和冒顿的行踪必须要掌握在手里,甚至于必须要把这二人抓住,”扶苏说道。
“恩,”龙鸟也点了点头。
“可是皇爷爷那边”子婴犹豫着说道。
“我立刻去找父皇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说清楚,”扶苏说道,“子婴,你就不用去了,飞鸽传书给晨曦把话说清楚就行了,让晨曦不要再跑一趟了,我会抽时间去蓬鹊山一趟的。”
“是……我知道了,”子婴点了点头。
……
李斯此时在自己的府中,看着放在自己桌子上的韩非的画像。这个画像就是当时的那个人画下来的,2年前的那个时候,在门口那个地面坍塌出来了一个大窟窿的时候,子婴强行命令那个疑点重重的人,让他把韩非的长相给画下来,那个时候,韩非被人当做先生请进宫中。
“呵呵呵,韩非啊韩非,我不知道你究竟要做什么,但是你的计划随着太子殿下的回归,恐怕是已经失败了吧,”李斯一个人说着,继续看着这个画像,“亏了我当时第一眼看到这个画像,居然下意识的就说了从未见过,而公子婴也完全没有在意到我前后说话的矛盾…………”李斯想着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李斯的门外传来了下人的说话声。
“老爷,外面有人来访。”
“哦?什么人!”
“那个人自称韩非,说老爷肯定会出来见面的!”
“让他在正厅等着,我随后就到。”
“是!”
李斯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后站了起来向着门外走去。
李斯来到了正厅之上,看到韩非已经坐在了座位上,正在喝着茶。
“韩非,你来做什么?”李斯问道,“你回来了两年,可从来没有来过我的府上。”
“所以说我今天来自然是因为一些重要的事情了,”韩非微微一笑。
李斯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说吧,你要做什么?”
“你就不想知道,我20年的时间里,都去了哪里么?”韩非笑了笑。
“哼!我没有必要知道!”李斯立刻义正言辞的说道。
“哦?你真的不打算知道?”韩非眯了眯眼睛。
“我为何要知道,我是大秦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知道你去了哪里又能有何用!”李斯继续说道。
“可是…………大秦之外呢?天上呢?地底下呢?海中呢?”韩非的语气瞬间低沉了下来。
“怎么,你是说你上过天?下过地,入过海?去过大秦之外?哼!”李斯冷哼道,“那又如何!神仙我不是没有见过,蓬鹊山的扁鹊神仙我亲眼所见,但那又如何!现在蓬鹊山还不是和我大秦站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那蓬鹊山的扁鹊神仙你就只见过那一个,你就不想要见识见识更加旷阔的天地么!”
“如果你是说出海寻仙山的话,4年前,我已经随同陛下去过了……”李斯说道。
“哼!可是在那之后,侯生和卢生二人就不见了踪影了吧,”韩非说了一句。
李斯听到韩非如此一句话,立刻脸上惊讶了一下但是随后就有恢复了正常:“这事当时知道的人很多,随便就能打听到,有何大惊小怪的。”
“但是…………侯生和卢生可是在取回了灭秦者胡也的那个符箓卷轴之后,才失踪的……”韩非继续说道,“你就从来没有过什么怀疑么?”
“灭秦者胡也,哼!胡人都已经被太子殿下给灭了,那个什么灭秦者胡也恐怕也不过就是个天大的笑话罢了,”李斯不屑的说道,“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
“李斯,你,真的,不怀疑么?”韩非继续如此问道。
李斯直接闭上了眼睛。
“呵呵,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相国大人了,”韩非说道,“相国大人还是多休息休息吧,不要太过于劳累了,”韩非故意如此说道,“韩非告辞”
“慢走不送”李斯站起来,拱了拱手,但是完全没有走出去送一送的准备,看着韩非离开之后,李斯重新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眉头微皱开始思索了起来。
门外,韩非离开了李斯的丞相府之后,坐在了自己的马车上嘴角微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