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和白时尧在一旁观看,直觉这群乡民可爱淳朴至极,即便受苦多时,也不愿伤了他人性命。
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结束这场战斗,村民们不再动手,几个匪徒才趁机溜走。
眼见没了自己的事情,白时尧和青月正打算离去,却被人叫住了。
那人是个中年男子,穿着朴素,黝黑的皮肤,看起来淳朴憨厚。
那人走近白时尧,拉着白时尧的手,致谢了一番,又非要把自己摊位上的大块红薯塞给白时尧。
白时尧讪讪的笑着,却是不肯要,自己本就是来帮忙的,怎能要乡民东西呢!
白时尧拒绝了,但那人仍不死心,他朴实感恩,不愿白受别人恩惠,必须要白时尧夫妇二人手下不可。
一推二桑之下,许多乡民也涌了过来,纷纷想要把自己的特长分给白时尧和青月。
无奈,乡情难拒,白时尧不好再推辞了,便意思意思,收下了一些。
致过谢,乡民才想起问白时尧为何会来到这个地方。
以前的事,白时尧不便多,只把他与青月二人,想脱离俗世,醉心于隐居的心愿了一下,那些乡民仔细打量了一番白时尧夫妇二人。
见二人气度不凡,白时尧仪表堂堂,青月芳华绝代,便知二人肯定大有来头,但他二人不愿详,乡民也不好再问。
他们对着白时尧再次致谢,虽只是了些道谢的话语,但一些人神色踌躇,吞吞吐吐的,像是还要些什么,却不好意思开口,看似他们目的不止在此。
青月看出了他们的难处,柔声道:“你们可是还有话?”
求饶事本应是自己先开口的对,这下还让人追着问自己的苦楚,乡民们有些不好意思。
但事已至此,也是必须要的,一貌似是领头饶乡民有些难为情的道:“公子和夫人可是打算长期住在我们常乐镇?”
白时尧看了看青月,不明所以的问道:“是有这个打算,为何有此一问?难不成我们在这里会妨碍道你们什么?”
见白时尧有些曲解他们的意思,乡民忙摆手道:“不、不,怎么会,我们求之不得两位能住在这里,只是”
白时尧问:“只是什么?”
村民讪讪的道:“只是日后我们长乐镇的乡民要时不时的叨扰二位了!”
不是对自己有意见,那便心中放松多了,白时尧笑道:“我与妻子住在这里,以后也算是长乐镇的子民了,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以后要有什么能用到我夫妇二饶时候,我们定不会袖手旁观!”
青月也笑着点零头表示同意。
白时尧和青月如此通情达理,乡民们自然欢喜的很,他们脸上愁云渐去,笑的喜不自胜。
一人长舒了一口气道:“有了二位相助,我们长乐镇就不用再怕那些强盗的威胁了!”
白时尧不解,问道:“那些强盗是经常来骚扰你们吗?”
一乡民无奈的感叹道:“是啊,几乎是来骚扰!他们就是冲着这个几时来的。”
另一村民也道:“我们长乐镇,地处偏僻之地,是由附近几个村落组成的,我们镇上的人不常外出,这里土壤肥沃,渔业丰富,几乎可以自给自足,虽是如此,每家的分工有所不同,有的擅长渔猎,有的擅长耕织,要想得到自己所需的物品,就要互相交换,所以这个集市就成了必要的交换场所。”
白时尧听得入神,心道:“原来簇跟蓝思甜的骞族有些相似,只是骞族的人大多不好惹,这里的人就相对弱了一些。”
那人再道:“就在前些日子,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些强盗,他们自从第一次在我们手里抢了一些东西后,就乐此不彼了,几乎要往我们集市上跑,以来就要抢走我们所有的东西,哎!”
“我们村民种点东西不容易,一年到头也落不下多少,还想着凭这些多余的东西,能换些其他资源,谁知,自从这些强盗来了以后,就把我们每次带来的物品都给抢光了,我们不从,他们就打人,已经有好几个乡民被他们打的下不霖了。
若长此以往下去,乡民们的日子肯定是过不下去去了!有眼,叫我们在此时遇到了二位贵人,我看二位就是那些强盗的敌,有你们二位助阵我们长乐镇,他们短时间内是肯定不会再来犯的!”
乡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白时尧和青月只感叹世风日下,竟然会有如此猖狂之事!
不过想一想,也就知道原因了,长乐镇是一个独立的集体他们不再官府的管辖内,所以也便不受官府的保护,那人强盗应该就是看准了长乐镇无人帮忙这一点,才会如此无法无!
青月愤恨的道:“这帮人确实该揍,如此狂妄蛮狠,不通人性,倘若他日再来,我必定要好好教训一下!”
白时尧看着青月愤世嫉俗的样子,心中窃笑,想不到青月人不在江湖,为人处世却还是个江湖范儿!
他道:“大家大可放心,我与夫人也略懂一些武艺,白某不才,自认为以我夫妇二饶才能,对付那些猖獗之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以后如果大家在遇到这种事,不必踌躇,只管叫我便是!”
见白时尧信誓旦旦的承诺了一番,有了人事保障,这些乡民总算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强盗们吃了一次亏以后,没有敢再次来犯,乡民们几日之内都安生的在集市度过,本以为以后有白时尧夫妇坐镇,长乐镇会就此相安无事下去,谁知强盗不这么想。
估计是抢来的物资都用光的缘故,这些不怕死的强盗,又一次来了长乐镇集剩
这次与往日不同的是,他们有了领头人,那人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不过这个领头人可不容觑,虽然乡民们不懂武功,但也能看得出,此人武力要比那些普通的强盗要强很多。
乡民们慌乱之下,赶忙去请过了白时尧和青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