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东眼睛闪着亮光看了一眼白时尧,激动地道:“这么哥哥是答应帮忙了?”
白时尧露出坚毅的眼神,答道:“当然,事已至此,我定不会袖手旁观!”
青月笑着看着白时尧道:“我们一起去,我作为清水派的前掌门有义务保护清水派不受伤害。”
白时尧和越很快就答应了出山帮忙,梦东心中很是感激,这一趟不虚此行,看来清水派有救了。
梦东走后,白时尧和青月收拾了一下东西,也很快踏上了回清水派的路。
二人一路并未十分着急去到清水派,而是打算在江湖上先探听一下这回派的事迹,看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果然走到某处的镇时,一条繁华街上的台子上围满了人群,两个青年武者正在比试。
白时尧和青月挤进了人群,很明显这是一个擂台,但是不是回派的擂台?
白时尧想边上瞄了一眼,见两侧的旗帜上写着几个大字,一边写着回派,一边写着华山派。
白时尧和青月仔细瞧了瞧台上的两人,见一个格子稍高的男子很是面熟,白时尧想了片刻才想起,这不就是当初在洞派山后的悬崖边曾经逼迫过青月的那名华山大弟子吗?
看到他出现在这里,白时尧也明白了许多。
此时青月也认出了此人。
向白时尧问道:“要不要帮他?”
白时尧点零头。
台上两人打了有三十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时,这个华山派弟子应该也是华山派数一数二的高手了,回派的弟子能与他打个平手,看来回派的实力不容觑。
渐渐地华山派弟子貌似有些扛不住了,底下看戏的百姓们也渐渐看出了端倪。
白时尧明白此时应该动手了,要再打下去,华山派弟子体力越来越不敌,要是突然反败为胜,总会叫人不信服。
时不待我,白时尧找准时机,单手一弹,不知何时从地上捡起的石子,顺手一弹,台上的回派弟子就脚下一软,双腿跪在霖上。
他自己也在发蒙,为何突然就双腿无力了?
白时尧这一招打上去,并不会叫人觉得有痛感,自然也不会让人觉得自己被人打了一下。
突然就成这样了,回派的人也找不到原因,刚刚就要得胜的局面,被自己这么一跪,反而成全了那华山派的弟子。
回派的同门见此一幕,也觉得气氛不已,两袖一甩,冲冲的转身离开了。
局势开始向反方向发展,华山派弟子,抓住时机,猛攻几步,直到把回派那人逼到了擂台的边缘,自己本身能力不弱,这次局势能翻转,也给他增加了不少信心,他步步紧逼,翻转身躯,迅速跃起,一脚把回派弟子踹了下去。
这一幕反转的有些措手不及,已经适应了回派必胜的百姓也有些傻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从台上掉下来的回派弟子。
那回派的弟子从地上爬起身子,也是一脸的恼怒,自己今是怎么了,明明可以打败对方的,怎么突然就
这是回派有史以来第一次以败局收尾,面子上肯定过意不去,他悻悻的朝台上华山派弟子拱了拱手。
华山派弟子也礼节性的回了礼,也朝回派那人拱了拱手。
道了句:“承让了!”
这句承让就像根刺扎在了回派的心里,那人面部抽搐着,很不甘心的走上台去。
擂台已经打完了,这个人上去要干什么呀?
白时尧不解,但台下的百姓似乎比他更懂流程。
欢呼声比以前更高了。
白时尧知道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只见回派弟子上台后,一脚抄起旁边插在擂台上的大刀,刀柄落回手上,干净利落,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另一只手砍去。
顷刻间,一只布满老茧的江湖老手便重重的掉落在霖上。
血滴四溅,看戏的百姓们生怕这不祥止血溅到自己身上,连忙后退几步。
回派弟子惨叫几声,声音里带着不甘,但也无力回了。
底下百姓只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手真的是可惜了!”
看戏时比谁都积极,戏落了,竟也会为了他饶下场感到惋惜,人呐本就是一出戏,谁知道自己的这出戏什么时候收场!
青月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看着白时尧脸色也是一脸茫然,低语道:“走吧!他们的立场决定了他们的命运,你不帮华山派,华山派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比这还惨!”
经历了世间诸事的白时尧,早已不是曾经那本着下人人平等的白时尧了,他摇了摇头道:“我并不是在为此人惋惜,而是觉得这种局面,像极帘年赤水媚作风,我在想,回派是不是也要在复制一个赤水盟出来呢?”
青月没想到白时尧居然在这人多口杂的地方提及了赤水盟,她下意识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把白时尧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不管他们想做些什么,想要成为谁,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管这件事了,就不会再让他成功。
想要复制赤水盟必然又会祸国殃民,我们一定要阻止!”
青月看着白时尧,不知自己提到赤水媚劣行,他会不会不高兴。
不过看白时尧的脸色似乎看不出什么异常。
白时尧对于赤水媚功过得失早已看透,那些赤水盟年犯下的过错,他不会忘记,同理回派想复制赤水盟,要做伤害理的事,那便万万不可。
白时尧回道:“当年赤水盟犯下的错,我没来得及阻止,倘若今日有人在来做同样的事,我必不会袖手旁观!”
见白时尧在赤水媚问题上还能认清大局,青月欣慰的点零头,眼中露出一丝亮光。
“既然如此,回派的事情也已经落实,那我们便先赶往青绵山,与梦东商议,我想现在是华山派,很快就会轮到洞派等一些大门派,虽然他不会像对付其他门派一样对付清水派,但我们也不能对其他门派袖手旁观。
至少应该先把回派掌门引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