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现在的国中生水准已经这么高了对于不久的市区预赛，还真有些期待”球室教练念了一句，看着正在打球的方龙与李灵儿一眼，渐渐走远。

“呼”

方龙坐在自动售卖机的旁边，李灵儿坐在他旁边，他仰着头，正在喝汽水，那是他最喜欢的葡萄味汽水，“呼真痛快”

“那个，方龙，跟我出来打球很累吧毕竟我打得不是很好”

“没有啊我还好就是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方龙看着他，即使吐了口红，但是李灵儿的嘴唇还是有些发白

“没什么，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对了明天游书盛约我们去他爸爸的球室打球，我想明天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你不会怪我吧”

“可以啊，我无所谓，反正在家也是打球去球室反而好一点”

“谢谢你方龙”李灵儿笑了，眯着眼，那一刻，方龙感觉心跳了一下，希望这一刻能长久一些偏偏，李灵儿就在这时候站起：“忽呀头还真点晕真想学春隆学者一样，每天都是燃烧着的”她的目光从窗户眺望向外面很远似乎想看到宇宙尽头

“今天很开心，不过，我们可能要回去了因为我还有点事”李灵儿笑得有些不自然

……

风很冷，李灵儿衣着单薄，兴致却很好，看着路上的花鸟，都会去挑逗一番，就像精灵一样，欢跳着

“我们这里分开了哦明天见，游书盛的球室地址，我会发给你”

李灵儿反常登上了公交车，并没有与方龙在道别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方龙踱步等待公交汽车，反正现在有得是时间

……

公交车上，李灵儿脸色惨白，吓坏了邻座的阿姨，“小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灵儿点头，手臂开始抖

“绝不能让方龙看到我这副模样，还好，现在才……”

“下一站XX医院，要下车的请准备”

李灵儿艰难下车，望着大红字的医院招牌，没进去，已反胃，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她整个童年

“来医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

“滴”

方龙收到一条信息，“方龙，我爸爸的球室在XX路XX号，明天到这里记得扣我我会来接你游书盛”

“OK”

在接到游书盛的一个笑脸后，方龙继续向前。

放学的路上与放假的路上风景不同，方龙慢慢踱步回去，反正也要时间

……

“我回来了叔叔”

“哎呀哎呀，小鬼头回来，出去约会失败了吧？没关系没关系我能理解的”林城武拿着S杂志，从走廊上出来，脚上的拖鞋，踩得吱吱响

“叔叔，快冬天了，现在的天气，你还穿人字拖？”

林城武的眼睛，从杂志里露出来，“小鬼，要你管？”

“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啊怎么，又想输球了？”

方龙的目光与林城武对视，“没错，当年的老方，就是这种目光”

“今天让你一只脚怎么样？”

……

“哈”方龙打着哈欠，“连续赶两个大早，人真的很困。”方龙停在一块指示牌下。

“方龙方龙”远处有人呼叫他。

“是我，方龙，久等了吧，老爸的球室在上面。”游书盛今天穿了条纹运动套装。

“叮”游书盛领着方龙来到电梯前。

“方龙你渴不渴，聪聪和美丽他们都到了，都在上面”

“哦我不渴，你老爸就是在这种地方执教吗？”

“是啊，楼层高了点”游书盛摸着头，呵呵笑。

“叮”

“我们到了”

入眼就看到一个中年人，简直就是翻版的游书盛，他正在与彭美丽、李灵儿讲述发球，以及回去的技巧，“接完对方的短球，应该立刻回访，也就是跑动”

“我爸爸以前是职业选手，因为手伤，退役了。”游书盛的话语中有不甘。

“爸爸这就是我跟你说的……”

……

“游杰教练”一个光头拿着一个很大的球袋，比方龙身后还打的球袋，扔给游书盛的父亲游杰，“帮我把东西放一下，还有，我们这边有三人，放完东西后，记得马上回来，我说的是马上听说你以前是职业选手，我们今天三人是特意来学你的发球的”

游书盛看一眼父亲，“父亲他们可能比较忙，我们先打”

“喂那边的小鬼这张桌子，我们三人等下要练球，你们到那边去”那个指挥游杰去放球袋的光头大叫到。

“可是爸爸已经答应把这张球桌给我们了”游书盛的声音很小，只有方龙等人听得见。

“寅老板，这个球桌已经盯给孩子们，不如我们去那边练球”

看着角落的空桌，寅姓光头佬看着游正，“我可是交了大把的钱的你把小鬼头他们打发了就好了那么偏的桌子，光线不是很好”

“可是……”游杰还想说什么。

“可是什么……叫你老板过来”

“老爸算了，我跟方龙他们过去”游书盛说完，看着四人，“不好意思的各位，我们去那边的桌子吧”

“委屈你们了，下次来，给你们换个大的。”游杰说完，就匆匆走向三人。

……

“就是有这种讨厌的人，不守规矩真拿他们没办法”方龙看着寅姓光头，他表示能理解，毕竟游杰混口饭吃。

“不好意思啊方龙。”

“你不用道歉，你又没错，而且我也没觉得什么，就是有些不爽而已”

“就是我三年球龄的聪哥真想上去跟他理论理论”

“就你话多”彭美丽追打李聪聪

“我又没说错了什么，你个女疯子，又想干嘛”

……

“寅老板，不好热身不行的会扭伤的”方龙等人听到游杰有些无奈的话语。

“喂喂喂你在说什么笑话，寅正他可是高中时代的乒乓亚军。”与寅姓男子同行的人不满地说。

“就是游教练，你只需要教我，那种强力的发球就行了”

“可是……没有热身，不行的会扭伤的”游杰再次重复

“哎罗里吧嗦的我交钱是来学球的，而不是来听你说个没完的”寅正不耐地看着游杰。

“老爸，你们再吵什么”这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