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带着典大壮与亲卫们一路纵马狂奔,用了一天时间就回到了新京,然后李煦就下达了明部备战的命令。
所有明部的将领、旗主以及管理层统统被李煦召集起来,集中在了李煦的城主府。
李煦新修建的城主府没有特别奢华,只是很简单的装饰了一下,只不过占地极广。李煦当初为了议事方便所以就顺便修建了议事厅。
议事厅高有,十二米,长三十米,宽二十米,都被巨大的木头撑起来,正位之上摆放着李煦的座位。
座位上面用白狼皮子装饰,俩个扶手之上是俩个狼透标本,看着很有特色。
大厅里面李煦安排匠人打造了木质的椅子,也就是俗称的太师椅,然后用红料都染了出来显得很有逼格。
大厅柱子之间直接摆放了火盆,火盆下面用铁架支撑,所以大厅里面非常的敞亮。
李煦坐在主位之上,看着下面的俩个旗主以及于卫兵这些将领们,满足的叹了口气,现在自己不是一个人了。
虽然已经小有家业,可是周边的饿狼更多,所以李煦决定及早进行掠夺战争,只有整合了整个东北地区的力量。
李煦才觉得有了一定的底气,去面对高句丽、突厥、新朝这些强大的对手,所以李煦准备进行战前会议。
大厅里最靠近李煦的当然是最早跟着李煦的亲近之人,这时候铁元祯站起来说道:“首领,您就直接下达命令吧,我们早就准备好了,明部的儿郎们不惧战争!”
李煦笑着说道:“诸位,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我们首先得打探对手的动向,同时要观察他们的可用士兵数量,这样一来我们才会心中有数。”
于卫兵起身抱拳说道:“首领,我们这次的目标是哪一个?”
李煦实际很想去骚扰一下新朝,可是觉得自己还是太弱鸡,有点蛇吞像的意思,所以只好按照原来的计划,逐渐的吞并小部落壮大。
李煦摸摸鼻子说道:“这次的目标就是溪族部落,直接将他们打垮然后吞并,接下来就是室韦人与靺鞨人了。”
“不过室韦人与靺鞨人向来是共同进退,而且他们远比我们强大,所以要想击破他们,请各位畅所欲言,都想想该怎么做。”
铁元祯直接说道:“首领,溪族之人不足为虑,属下可以一战而下,让我带骑兵消灭他们吧。”
李煦思考了一下说道:“那好,铁元祯听令,命你点起你部骑兵即日启程,希望你能带好消息给我。”
铁元祯直接弯腰抱拳说道:“诺,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李煦看着铁元祯走了之后继续说道:“那么,你们想好怎么对付室韦人与靺鞨人了吗?”
于卫兵起身说道:“首领,属下觉得室韦人虽然与靺鞨人联盟,但是未必铁板一块,毕竟他们离的近,这摩擦想来也是不少的。”
李煦示意于卫兵继续说,于卫兵想了一下说道:“他们的地盘接近,那么就避免不了争夺牧场,而且越靠近北方天气就越酷寒的厉害,所以他们现在肯定正在往南迁徙。”
“我们只要假扮室韦人与靺鞨人,让他们互相的打起来,咱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离间计吗?倒是也可行。”李煦摸着鼻子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条计策是可行的,但是俩族只见肯定会有所克制,除非有什么忍让不了的事情发生。”
阿多吉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首领,靺鞨人向来粗蛮的厉害,他们茹毛饮血,不好对付啊。”
李煦笑嘻嘻的说道:“阿多吉你了解这俩个族群吗?我这边消息闭塞了解的不是很多,你说说他们的实力如何?”
阿多吉立刻点头哈腰的说道:“首领,我知道的也有限,不过他们虽然都号称是室韦,可都是诸多的小部落组成,长长各自为战。”
“只有在进行大的祭祀活动之时才会有酋长主持,他们大的室韦好像有五部。”
李煦摸着鼻子想到,看来是自己高估这些室韦人了啊,那么靺鞨人会不会早就不与室韦人结盟了呢。
李煦直接说道:“这样,牛栏山你立刻启程,以商队的名义去室韦一趟,看看他们有什么特产和他们做生意。”
“但是最主要的是观察他们的兵力部署以及骑兵情况,人口情况等,回来直接向我汇报。”
牛栏山起身抱拳说道:“好的,少寨主,不过我带些啥走啊?”
李煦看着牛栏山憨憨的样子说道:“你带着祝世官走,一路上让他保护你,在带上草原紧缺的精盐与少量的铁和茶饼。”
牛栏山一脸的苦相,期期艾艾的说道:“少寨主,祝世官虽然看着能打,可是他太能吃了,我怕到不了室韦,粮食就被他吃光了。”
“你带着骑兵不会去打猎啊,祝世官该锻炼了,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吧。”
“好吧。”
牛栏山一脸不愿意的走了,李煦没好气的撇了牛栏山一眼,然后继续说道:“那么靺鞨人有谁知道消息的?”
阿多吉说道:“首领,其实你的担心完全有些多余?”阿多吉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李煦。
李煦饶有兴趣的问道:“怎么就多余了?你有消息就直接说吧。”
阿多吉这才慢悠悠的说道:“其实靺鞨人与室韦人根本就没有结盟一说,属下不知道你哪里来的消息,不过这都是不属实。”
李煦这下尴尬了,靠,我哪来什么消息,根本就是凭空猜测。室韦人与靺鞨人还是李煦来到了库莫奚听说的,以前根本就不知道的好吧。
李煦一时有些难堪,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于卫兵说道:“阿多吉你是活消息啊,有啥就快说,少寨主是新朝人,不了解这些很正常,也许只是听别人说了一言半语的误会了。”
阿多吉这才得意的说道:“那是,我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虽然这是前俩年的消息了,不过室韦人与靺鞨人祖祖代代的习俗在那里,改变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