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有妖?
这不是一件小事。
妖是从一处没有人的民宿出现的,那时没有任何人发现。毕竟城外的的战争关系到城内的每一个人。
可,这不是借口。
作为护卫军,胡牛深深必须承认自己并修复错误。
妖,出来的不是很多。
带头的是一只三尺高的,通体被白色毛发覆盖的妖。这妖的眼睛很大,鼻子粉红。长长的耳朵槌了下来,像兔子。
第一眼看到他的是胡牛,也许是胡牛魁梧的身姿,粗犷的面貌将它吓住。它当时拼命的推来蜂蛹而至的妖群,想要逃跑。
“兔子精!”胡牛大声喊着,正准备离开的那个名唤”芝黎”的妖闻言脚步一僵。回过头来,小小的脑袋,充满了大大的愤怒。
“你说什么?”芝黎喊着,群妖的身子一顿,转头看着他,有些不解。
“我是芝黎!不是兔子精!”芝黎怒喊着。群妖蜂蛹而上,胡牛后退数步,长枪横扫一片。
妖有很多,精怪更是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
“护卫军!”胡牛大喝一声,身后四周冲出数百身披盔甲,手持长枪,腰佩长刀的护卫军。
“御敌,镇妖,护四方!”胡牛大喊着,手上的长枪动作越来越快。在他身前的妖,不少被他击倒在地。
芝黎没有动手,在远处看着胡牛。
不仅只有这个地方有妖,还有其他的地方都有。
“御敌!镇妖!护四方!”四周的护卫军纷纷响应,手中刀枪,抵挡着形态各异的妖类。
细小的精怪,咧着嘴,口中不断滴落粘液。尖长的耳朵微微晃动,鼻子抽了抽。
胡牛大喝道:“砍了这些精怪!”
精怪的耳朵很灵,鼻子很精。若是被他们找到百姓所在之地,那可就危险了!
“封阵手!”胡牛发令,一个青年躲于众人的包围中,缓缓靠近洞口。
芝黎依旧看着,没有走,也没有动手。它有些迷茫,都是为了活,可为什么还要杀呢?
“三元令,炽火灭三方。镇妖符!”封阵手喊着,手上结着印。符箓飞出,同时还有一枚刻有“镇”字的令牌。
符箓及令牌震开了四周的妖,稳稳落在地洞洞口。落下瞬间,符箓皆化作烟灰,而令牌散出延绵数丈高,百丈长的有符文咒术的光幕。
光幕将他们笼罩,洞口隐约还可以看到有妖想要冲破令牌的屏障,冲上来。
“活!”
妖群中,嘶哑低沉的声音吼着。
杂乱无章,幸亏如此,不然我族危矣!胡牛心中暗道。手上挥舞着长枪,不断地刺向那些妖。
有妖强悍,身形高大,人首兽身。不多还是多为人身兽首居多。
“活!”妖喊着,手上幻化兵刃。眼冒血光,龇牙咧嘴的冲了上去,势要与其决一生死。
胡牛也不曾惧怕,一手持枪,一手拿刀。
芝黎没有继续待着,小手在地上刨着,不过一会儿,地上又出现了一个洞口。
妖怪转而从哪冲了出来。
……
“回去?还来的急吗?”玄炽说着,他就如鬼魅,流转于众人之中,身影转瞬即消。
光幕已经消失,落下的不是雷电,而是滂沱大雨。
“杀了你就行!”赵成风恶狠狠地说道,战争是两军的对弈,而军队的灵魂是统帅。妖军之中,唯一的将帅就是玄炽。
许是中毒的原因,赵成风无法凝聚灵力。许延宗扶着他,身旁两侧将领护卫着。
“杀了我?”玄炽身影出现在虎妖身旁,长发遮住了他的脸颊,但还是可以看出他嘴角微微上扬。
“可能吗?”
可能吗?呵呵!若是赵成风可以杀了他,何必等到现在,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对阵!
若杀得了他,何必到现在。
“妖!天地孕育,天地之生灵。源不尽,斩不绝!妖族同胞,随我杀敌!”玄炽喊着。不远处,黑压压一片,如同蚂蚁一般,看不尽的,都是妖!
“坎离,水令,九寒!”赵成风念着,目光越发凌厉。九寒令下,雨水滞空不落。寒气弥漫于空中,久聚而不散。
初霜已是寒冷,此刻众人更觉已入深冬。
“敕令!”
浮于空中的水珠,瞬间凝结成冰,随着赵成风的操控,如箭般,飞向妖军!
“赵成风,纵使如此,你还是要败!”
……
“这里就是镇妖城?也不过如此!”男子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眼神淡漠,不屑的说着。
“如今城中少人,尔等还在等什么?”男子又道,他脚不沾地,漂浮着。身后,妖军冲了出来。
妖与人不同,善力而不善智。与镇妖城对垒这么多年,靠的是不绝的妖军。
“碍事的小虫子来了。”男子说道,手,背在白色的华服上。看着一路攻来的护卫军,眼神中出现一丝不耐烦。
手臂抬起,伸出修长的食指。指尖聚着一点白光,白光炽热,出现刹那,天地黯然失色,撼人心神。
这一刻,无论是人是妖,皆顿了下来。看着男子,眸子中带着恐惧。
男子思绪流转,又是蹙眉。最终,白光消失,他有些闷闷不乐。不无厌恶的说道:“讨厌的规则!”
说着,化指为掌。掌中无物,随着他轻轻一挥。身前就像卷起剧烈的风,风飞了过去。护卫军见此,立盾列阵。可风来之时,他们的护阵却不堪一击,轻松可破!
“小虫子啊,滚吧!”男子依旧淡漠,就像是真的拍走一只小小的虫子一般。风已来,席卷一方。
护卫军被冲散,四分五裂,各自落在房屋之中。房屋被砸的稀碎,残垣断壁。
“散了吧!这座城,属于你们了!”男子无表情的说着,随后,沿着路道缓缓而行。
他四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他都很好奇。
许久,他的目光定在一个地方。
那里,是城主府!
“原来城中,还是有人的啊。”男子笑的灿烂,。
他飞向了城主府,半空。他又回头,看着屋内的人。
无尘迎着他的目光,不惊。
“原来,你也在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