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颜绑了人就扔给她,这人是个大麻烦,据她所知叶倾轻左竞辰关系匪浅,像是在交往,要是左竞辰真的喜欢她,那她出事了,肯定就会派人找。
以他的势力估计很快就会找来,到时候她百口莫辩,至于杀人灭口这种事,她不能做,她得想个万全之策。
时中返回医院时,脸色有些凝重,欲言又止。
左竞辰心一沉,有不好的预感,“什么情况?”
“人不在公寓,去叶小姐上班的公司找了也不在,辰少要不要……”
“马上派人去找,我要在天亮之前见到人,”左竞辰打断他沉声交代,“先把医院的监控调出来,她之前来过医院。”
也许她是在医院出事的。
时中有些疑惑,但没有多问,照他说的去办就是了。
“砰”左竞辰一拳打在墙上,发泄心里的怒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叶倾轻出事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和叶倾颜有关。
但心里又希望不是她做的,如果查出来真的是她,他会很为难。他不能再让叶倾轻受伤害,但又不能把叶倾颜怎么样,她身体一直不好,让他很愧疚,总觉得是当初人贩子把她抱走才会造成的。
因为医生说过,她的心脏病是后天造成的,所以肯定和刚出生就被抱走,没有得到更好的照顾才会这样。
或许是期间生了病,没有及时得到治疗,每当看到她脸色苍白,体质虚弱的时候,他心里就会产生种种猜想。
半个小时后,时中板着脸回来,话里带着些许怒气,“辰少,监控被人删了,有些楼层的直接坏了,看来这是有预谋的,叶小姐凶多吉少。”
话音刚落,时中就后悔补上的最后一句,辰少心里已经够烦了,他还把事情往坏了说,真是蠢哭了。
“把人都叫上,就算把帝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来,今天来过医院的每个人都要查。”他的意思很明确,每个人就是包括左家的人在内都不放过。
辰少这是怀疑左家人做的?那他要不要侧重查左家人?左竞然在非洲,他动手的机率很小,而且他也没那脑子做这么缜密的事情。
排除一个,然后左老爷和左太太也可以排除,那就只剩叶倾颜……
时中倒吸了口凉气,难道是她?可她们不是姐妹吗?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时中决定不纠结如此复杂的问题,还是赶紧动身找人,天亮之前要是没把人找回来,辰少发起怒来谁都别想好过。
半夜十二点,左家上下被吵的不能安生,除了左母的卧室,其它房间都被一群黑衣人搜查过。
“这是做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都能到家里来闹事了,时中你翅膀长硬了。”左父穿着睡袍,眼神犀利,怒视着自家的几十个保镖,不在别墅外面守着,却跑进来把角落都搜了个遍。
时中低头不敢回嘴,他只听左竞辰的,要在家里弄出大动静,想给叶倾颜警告,不过这么做纯属打草惊蛇,就不怕把她逼急了做出蠢事来?
折腾了一会儿,时中挥挥手带着人离开。
叶倾颜一直躲在房间没出来,也不敢躺下睡觉,就站在窗前看着下面,见时中带人离开,才松了口气。
给叶天柔发了短信提醒她把人看紧,别让人找到了,发完就删了内容。
本想把问题丢给叶天柔,她就不管了,但刚躺下电话就来了,“倾颜这事不好处理,左竞辰的人已经查过来了,要是发现人在我这,到时候拿我是问,我该怎么说?”
“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得了好处替我办点事都推三阻四的,看来你不想再和左氏合作了。”叶倾颜从床上坐了起来,黑暗中扭曲了脸,
“这,那你说怎么办?把人放了?这样也行,反正我没和她照过面。”
“你没和她照过面,但当时是我的人打晕了她,到时候她追究起来,我怎么办?”
叶天柔内心腹诽,你怎么办关我何事?要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我才不管你死活,“所以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把人看好了,尽量别让左竞辰的人发现,我派人过去把人带走,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说完也不等她回话就挂了。
叶倾颜的动作很快,半个小时不到她的人就过来把人接走了。
“我低估这丫头了,看来她背后有人,而且背景很硬,居然能躲过左竞辰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人接走了。”叶天柔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屁股,喃喃自语。
二个外籍男子开车把叶倾轻带到郊外的一座废弃屋里,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个昏黄的灯泡照明。
“啊……”叶倾轻被推倒在地,头还在墙上磕了一下,瞬间一阵眩晕。
“长得不错,很正点,你先上还是我先上?”其中一个金发男子用法语问。
另一个棕发男子冷笑一声,同样用法语提醒他,“虽然曼都少爷让我们要保护好叶小姐的安全,却并没有让我们唯命是从,你确定要按她说的去做,毁了这女人的清白?”
金发男不以为然,并且已经开始解皮带,“无所谓,这女人合我的胃口,大不了事后我就回法国。”
“再提醒你一次,这可是左竞辰的女人,你有胆子碰就准备好承担后果,”棕发男推开门往外走,“收敛点,这不是我们的地盘,精虫上脑也该有选对地方,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叶倾轻瑟缩成一团,拼合往墙角靠,尽管她听不懂法语,但仍然知道接下来大概会发生什么,那个男人解皮带和脱衣服的声音,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崩溃。
她想尖叫,奈何嘴里塞着布,手被反绑着,想死都没办法。
“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这时候金发男子是用英语和她说的。
她听懂了,胃里一阵反滚,恶心的想吐,这个男人想强上,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砰”她用力的往墙上一撞,头和墙碰撞的声响让金发男头皮一阵发麻。
这该死的蠢女人,不会把头撞暴了吧?
他听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