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漳:……???
是说他们去蹲两次坑远远不够?夜很长?会蹲一夜的坑?
快告诉我,我猜错了!
杨漳快哭了。
薛沐没有帮他们解惑,因为要不了多久,他们就知道滕默说的是什么了。
此刻,她看向因为滕默出现脸色更白的几个人,清了清嗓子:“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每天晚上在这里和你们对练吗?”
杨漳:……
马滔:……薛魔女,请注意用词。
什么叫做你和我们对练?明明是你在单方面的殴打我们!
马滔磨着后牙槽,在心底疯狂吐槽。
“我知道!”小四儿悄悄看了滕默一眼,见他的注意力都在薛姐姐身上根本无视他,胆量回来不少:“薛姐姐是为了让我们成长,让我们的身体变得更结实,也为了让我们以后打架的时候,能赢!”
噗嗤!
福胖和段杆差点笑喷了。
这话也就四儿这种傻小子才能说出来。
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吧?薛魔女能想那么多?她就是想折磨他们!
马滔却眯了眯眼睛。
仔细想想,小四儿说的不无道理。
单说那次他和他们的胳膊都被卸了,在医院刚刚接好固定都不牢固的时候,他们就被薛沐装麻袋带到这里来。
然后呢?
他们的手臂好像忽然间就恢复了正常,正常到,他都要忘记过自己的胳膊断过。
还有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大量的体内训练,睡眠时间比平时缩短了一半,可他的精神却异常的好,最明显的就是他的身体变化。
他觉得自己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就连晓晓都说,哥哥越来越帅了。
马滔觉得,薛沐每次用在他们身上的东西,有很大的名堂。
当然,今天除外。
马滔很想就今天的事情帮薛沐找一个高大上的理由,但他只要感受到某个部位火辣辣的疼,立刻就将所有理由抛开,只剩下咬牙切齿。
“你是这样想的?”薛沐看向躺在地上的几个人:“你们的想法和他一样吗?”
她没有问杨漳。
看都没有看杨漳,所以,杨漳松了口气。
对他来说,拍马屁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简直就是他的长项,张嘴就来,但讨好薛小姐……
杨漳打了个哆嗦。
今天晚上所经历的,不就是他白天“讨好”薛小姐的“赏赐”吗!
福胖和段杆:……
麻蛋,想骂人!
小四儿这个傻小子,等薛魔女走了,他们一定要重新帮他树正三观!说的都是些什么鬼话!
薛沐将几个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最后多看了马滔两眼。
“好像,又差不多了。”
薛沐算了下时间,往后站了站,顺便扯了下还站在杨漳身边的小四儿。
四儿被扯的迷迷糊糊,更是感受到有一道犀利冰寒的视线落在他的胳膊上。
等他想找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现。
杨漳和马滔心头警铃作响,不需要薛沐解释,他们就因为小腹的抽痛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薛小姐……你!”
杨漳艰难地从地上起来,弯着腰抖着手指着薛沐,终究是受不住捂着肚子夹着腿以一种怪异地姿势朝着茅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