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林溪冷漠,况且这也是目前最好最有效的办法。
白老婆子经女儿这么一解释,内心稍微暖了些,看看我闺女知道为她娘考虑,哪像老大那个白眼狼光会拖累。
心情高兴的白老婆子还指望着以后靠着宝贝闺女享福,哪里会因为林皓宇活生生的断了好日子,放下吩咐着林远把林皓宇先背到林远的房内。
家里房间本身也不多,目前白老婆子一间住在偏右边,林远一家单独一间在左边一间。
林溪也独自一间房子住的是中间这坐,和客厅一分为二,至于厨房则在林远房间紧挨着,还有个仓库储放物品的原本是林皓宇所住的地方。
林皓宇突然这么一回来,家里更没有准备多余的被子,更不用说那间当作仓库的房间,现在里面更是放的物品啥都有,乱七八糟的,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而白老婆子对林皓宇非常憎恨,把自己的屋子腾出来那是不可能的,至于林溪,那可是白老婆子的命和心肝,也就不愿舍得让女儿腾出房间,目前也只能安排到林远房间暂时用用。
等林远放好林皓宇后,白老婆子拿着银两戳了戳林远的胳膊肘:“喂,给你这是六文出诊费,至于药钱等大夫过来,明着面算,休想多花一分,去吧老大。”
别说白老婆子多给,哪怕没注意多给一分,林远也没那个胆量偷花,得到白老婆子的命令,先让梨花和虎娃在床前守着,林远去叫大夫。
话说王昭霖刚回到房间,眼睛尖锐的看向桌子上,只见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封信,不过王昭霖这次没有加强防备。
因为这信封上有一个红红的章印,而章印的模型正是他亲手所刻,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模仿的,而这章印正是他创造的情报局专用。
紧接着王昭霖拆开信封,拿着信件详细的看阅。
王昭霖越往下看,神采奕奕的面孔拉的老长,很是不好看的拧着眉头,又有点不舍。
据送信的人写的信,内容是当朝太后近日病情越来越严重,京城太医各个束手无策,现在是相当于拿着名贵的药材在吊着太后的最后一口气,寿命也就最近几天,所以特来让王昭霖速速回京,这样方便随时入宫吊孝。
将信缓缓的阅读完,王昭霖心情沉重的把信点点撕碎,扔进了炭炉里焚烧。
“主子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瞧着王昭霖阴沉的脸,路更十分担心的多嘴问了起来。
王昭霖听闻信的内容,已是没有任何的力气,神经无菜的叹了口气道:“哎,我们的安生日子也到头了,你且先行收拾好行李回京吧,太后她,她老人家快不行了。”
一个人的突然离去,又关乎他王昭霖何事,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比追妻重要,或许是身体原主的情绪所感染吧。
等路更离开,王昭霖回到房间,伸手认真的盯着林溪做的衣服,慢悠悠的抚平凌乱的布料。
弄好后,王昭霖脱下了外衣放置一旁,亲自穿上了刚刚林溪坐的那件。
下定决心,王昭霖这次回京城就穿着林溪为他做的衣裳回去。
屋内目前就梨花虎娃和林溪守着林皓宇,至于白老婆子早就厌烦的回自己屋内。
虎娃面对着躺在床上的帅哥哥,忍不住的伸出手指摸了摸林皓宇的脸,忙烫烫的收回手,可怜兮兮的冲梨花惊讶开口道:“呀,这位叔叔的脸好烫哦,吓得虎娃赶紧脱手,不然是不是一会儿就会烫伤虎娃的手呀。”
“什么发烧了,让我先看看。”慌张询问着,担忧的林溪主动上前伸出手摸向林皓宇额头。
这一摸,还真如虎娃所说,可是家里也没有什么退烧药,如此看来,也只有先暂时煮些姜汤才好缓解。
二话不说林溪一个人进去厨房,在厨房的柜子里找到了块姜立马切成片片的,又急忙烧水熬姜汤。
虎娃在屋子里坐着不安生的见林溪离开,没一会儿虎娃也走了出去,又去厨房看着林溪在做什么好吃的给林皓宇。
请大夫也不是一时就能过来,厨房里的林溪不解的拧眉思考,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蹊跷,而且刚刚给林皓宇号脉时候发现了一些药草促使的药效力。
难道这办法是二哥想出来的吗?且不说他刚回来,除了本村的人也认不得多人,身上又没有银子,这药丸从哪里购买?若是真的林皓宇一手策划的,那可能以后要单独对林皓宇防备些,家里可是很少有如此心机之人。
林溪打定注意正思考着,虎娃闻着香味走过来厨房,而且刚刚虎娃还有一些话想说,碍于林远梨花在,虎娃无法开口,现在林溪终于是一个人。
“姑姑,刚刚爹地在被二叔时,虎娃发现了二叔的脖子边有道红印,虎娃好担心哦,但是你们谁都没发现,所以虎娃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姑姑。”虎娃疑惑的嘟起厚厚的嘴唇,放大瞳孔不明白的向林溪说道。
“什么,红印?哦知道了。”林溪边回答着,眼睛迷离的疑惑了起来。
因着火侯够大,姜汤也熬的快,熬好后林溪将锅里的姜汤倒入碗中,亲自端着给林皓宇送过去。
梨花见状,主动让开位置让林溪过去,林溪也不客气的随手拿过板凳在林皓宇旁坐了下来。
姜汤刚端过来可能烫,但刚刚号脉觉得林皓宇的情况十分不妙,为了必要的防止严重下去,林溪亲自一口一口的将每勺汤吹了吹,主动的喂到了林皓宇的嘴中。
在喂的过程中,林溪借着为林皓宇擦嘴功夫,手瞧瞧的翻开林皓宇衣领,眼尖的看到了的确有一道红印。
最后林溪端着空碗独自回到厨房,对林皓宇脖子上的印记分析了下,观察着印记像是手掌的印记,不过可以自己在昏迷前把自己劈晕。
不过自己把自己劈晕后,手明显也会暂时红,但林溪刚刚特意观察了下林皓宇的手明显还是好好的。
那照这样分析就是人为,又记忆起第一个呼喊的人是王昭霖的侍卫路更,而且路更还是会功夫的人。
如此话,可能是王昭霖叫路更这么做的,那这样只怕又要欠王昭霖一个恩情,一想起这个,林溪觉得非常憋屈。
“哎,算了,大不了下次见面在感谢他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犹豫着林溪最终心情沉重的锤了锤胳膊站了起来。
这边大夫也跟着林远轻车熟路的提着药箱来给霖皓宇看诊。
一进屋,大夫分别观望了下林皓宇面部,又用手掰开林皓宇的嘴看了看舌头,不得不说这个大夫十分敬业,最后摸了摸林皓宇额头,又坐下替林皓宇号了下脉。
号了会脉,大夫心里也有了章程起身开出了几张药方递给林远,并嘱咐道:此人的病无大碍,只不过就是估摸着感冒严重些,我那给他开的药,一天两次,四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