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场的嫣然直接跑到了安然的身边,看着器宇不凡的三位爷,笑的比花都好看。
“小姐,我叫姐妹们来?房间也已经准备好了。”
听着嫣然的话,安然直接抽了抽嘴角,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心疼银子了。
“恩,去吧。”
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嫣然直接拍了拍手,三个训练有素的依次贴了上来。
敢情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自己点头呢?
十三爷暗笑,“我说妹子,你这个老板当的还真是成功啊,你手下的丫头和伙计都不是一般的精明啊,只是这三个姑娘似乎是不知道今天是你请客的。”
说完了之后就看见嫣然一脸肉疼外加十分懊恼的样子,当然了,脸上的笑却是依旧在的,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僵硬。
十四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姑娘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安然,可人安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十四爷瞬间心塞了。
“莫非房间另有玄机?”八阿哥好奇的看着安然。
这不是废话么?放眼整个京城怡红院哪里是跟别处一样的?安然抽了抽嘴角十分自豪的回到。
“当然了,玄机有没有还得你们给评价,不过与众不同那是一定的。”
说完十爷的眼睛都亮了,眨着眼睛,推了推身上的姑娘。
“妹子,你能不能再跳一个舞?我来的晚,实在是没看见,我这心都痒痒了。”
真是个固执的家伙啊,安然无奈的点了点头。
“行,不过说好,我本来打算就跳今天这一场的。”
嫣然咋舌,看着安然有些意外,小姐不是说什么昙花一现什么的呢?现在怎么又要跳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十四爷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好奇的看着安然。
“也就是说,你原本就打算就跳一场,以后就不跳了?可又是为了什么?”
真是个笨蛋啊,安然瞪了十四爷一眼。
“物以稀为贵懂不懂?昙花一现懂不懂?”
真是心思剔透的人啊,八阿哥暗自赞叹十四弟的好眼光。
有舞看,十爷也懒得去管这些个无关的事,只是一味的催着安然。
“我说妹子,你快去啊,快去啊,我这等的都快死了。”
快死了?这都什么状态?安然撇撇嘴有些不高兴。
“我跟你说啊哥哥,这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的,你欠我一个情,知道不?”
扔下一句话,转身就换服装去了。
十爷摸了摸脑袋愣是没想明白,最后抬头只能求助八阿哥。
“八哥,我欠她什么人情啊?”
十四爷有些嫉妒了,所以直接伸手戳了戳十阿哥的脑袋。
“十哥,人安然是给你面子,否则你以为她会再跳,今天跳是因为开业,安然是老板,又不是姑娘,哪有天天跳的道理?”
“呀,可不是么。”十爷直接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瞬间嫣然就被逗笑了,不过为了弥补今天的亏了血本的冲动,准备讨回来。
“我说这位爷,您也太搞笑了,不过那位爷说的还真对,您可是欠了我们老板一个大人情了啊。”
安然回了房间,换回了衣服,不过这回不同的是下面穿的是红色的热裤,头发也披散开来了,大大的波浪,落在裸露的肩膀,小小的白色围胸,直接就上场了,给了阿离一个眼神,李孝利的曲子直接就响了起来。
热舞,甩头,摆臀,贴着竹管抬高耻骨。
台下的人,眼睛都快要掉了出来,尖叫着,连身边的姑娘都忘了去调戏。
十四爷越看脸色越黑,这样露骨的舞蹈和这样的衣服,真真叫人想掐死她。
“妈呀,这是安然?这是什么舞蹈?”十爷咋呼
呵呵,这位爷还真是直接啊,比自己当时还诧异呢,嫣然高兴了,不是自己美见过天,你看这为器宇不凡的爷不也是这样么?嫣然心里平衡了。
“我们老板说这叫热舞,不过我以前也是没见过的,你惊讶也是情有可原的。”
情有可原,这是正常人的反应好不好?可是十爷能承认?那决计是不可能的,梗着脖子看着安然。
“我只是觉得我妹子这样的出现在我眼前,有点惊艳。”
“噗,呵呵,我说十哥,你可真的睁眼说瞎话啊,明明是第一次见安然好不好?而且这妹子还是我先认的。”
听完这话,十爷直接就恼上了。
“哎呀,十三弟,你可真是的,你非得戳穿我干什么?”
“行了,快点看节目,一会看完了,之后我还想去看看我那安然妹子刚才说的另有玄机呢。”
十三爷直接拿来新问题打发了十爷。
傻傻的十爷,彻底的被十三爷绕了进去,点了点头。
舞台上的安然跳到最后,做了个自己的那手绝活,单腿的勾着竹管转圈,人在半空中,头发披散着,完全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了。
十爷拍着手嚎叫着。
“好好,真是太好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感受到自己的胳膊有些疼,十四爷有些恼怒了,这问题问自己不是白问一样么?可自己又不想说不知道,太跌份了,所以十四爷忍着疼,不说话。
嫣然自然是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扔出了一句话。
“老板说,没有秘诀,唯有两个字。”
说到这就停顿了,彻底的让三位爷都静静的看着自己,嫣然满意了,朱唇轻启。
“苦练。”
两个字让十四爷狠狠的震惊了一把,心疼了疼,他想象不到安然的怎样炼成那样的舞蹈的,却也知道,安然以前必定吃了很多苦,而且过的非常不好,寻常人家的小姐哪有这个样子的?
苦练?十四爷炸毛了?
“要怎么苦练才能炼成那样啊?真都不知道会摔成什么样子才能做到那样啊,我的妹子到底受过什么苦啊?”
八阿哥微微垂眸,原本以为安然会是个豁达的女子,可知道是开青楼以后以为是个轻浮的,再再然后以为是个特异独行的,最后就是觉得是个命苦的人。
十四爷微微握拳,他到现在都记得初遇安然时安然淡然的说自己跟翠花相依为命到哪里都是一样的,那时候估计安然的心里是苦涩的吧,这样的吃着苦,带着一个傻丫鬟,没有身能耐怎么养活自己?真的是苦的掉渣了,当初自己就该多给些银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