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我见的少,不知晓瑶光王是什么人物,倒是往后凭的人说去,今儿我见着才是真的了。”
“早知道才人是如此真性情便早来拜会了,这几日见着面的妃嫔倒是不敢和我多说一句话的,倒是才人把我当做一家人。”瑶光王的眼神像是黯淡了,看着白苎的眼光也不如初次时的闪烁了,心里只想到了自从自己不得势便少有与宫里的人交谈过,旁的妃嫔见到他也只是打个照面便走了,连是一句客套的也不敢多说的,如今倒是遇到了这么一个人,往后在宫里也有的地方顽了。
而白苎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儿,自是遇见了瑶光王也是不管什么避讳不避讳只是瞧他和白琮有一些相似便是喜欢的,喜欢的自是要多说几句的,“瑶光王也是趁着时候去见皇太后的罢?”
“恩,不瞒你说我倒是害怕早去了碰上什么妃嫔,若是说话怕别人冷落了,不说话又是怕别人以为自己冷落了,倒是这个时辰该走的都走了。”瑶光王一边走着一边和白苎谈着话。
白苎点点头,想着也极是,“我道是说往日里来来往往也不见你的人,倒是你都避开了,明儿我也这时候来原是还能遇见你的,一起说个话也是有个伴儿的。”
“怎么不见才人身边有旁的妃嫔陪着?我倒是听皇上说过你的,想着你也是得宠的也不见有人来巴结倒是奇观了。”瑶光王打趣儿道。
白苎听了只是叹了一口气,看着脚下的路回道:“不是你想的,入宫之后我也只是统共见了皇帝两次罢了,原没有人巴结的我一个人也是乐的自在了。倒是说皇帝怎么平白无故的在你面前说起我来了?”
瑶光王想起上次手帕子的事儿,听冉释说是烧了,她不知道倒是有原因的自是解释道:“上次我与你见面时,你丢了一方帕子在我这里,我还了皇上,倒是听皇上说了几句。”
“帕子?可是那一方白色的丝绸方帕子?”白苎是知道那一方帕子是丢了,只是以为是那个宫娥捡去了才没有归还了,不曾想倒是让他捡去了,亏得是他若是有心人定是要拿来寻事的。
“便是那个了,只是好奇上面怎的没有什么东西,倒是连鸟儿花儿也没有的。”
白苎想起那一方帕子是一直揣在怀里的,上面又软又滑洁白无瑕的倒是有了东西还脏了只是没有让人去绣,拿在手里,今儿瑶光王闻起来如实说了倒是矫情了,只说道:“还没有来得及绣上什么,倒是如今那帕子可还在皇上哪儿?倒是拿了不还我的了。”
“听是皇上烧了它,倒是你心疼明儿我给你送来一张新的。”
“不敢不敢,你的东西我若是收了,往后又要寻更好的来还你的礼,倒不如就这样只是说说话的好,猜是你也是如此想的。”白苎的眼睛看着瑶光王,这句话倒是说到瑶光王的心里了,想起这世间牵绊皆因一个情字,倒是一来二去的人情往来,往后说话便俗了。
“是你想的周全,今儿我自是同你说了,你倒是寻皇上去要了你的帕子回来,这几日皇上也是心中烦闷兴许你能解的开。”
瑶光王说了这一番话温柔一笑,看的白苎呆愣在原地,原是没有发现已经到了仪秋宫,这瑶光王先行一步进去了,留下白苎一个人在外面细细揣度着方才的那一番话。
“才人,到了宫门口怎的还不进去?”穗穗在身侧好心提醒道。
白苎恍了神,被穗穗扶着进了仪秋宫,到了宫里穗穗见瑶光王走的远了才敢和白苎说些梯己话。
“才人,这瑶光王是先帝的嫡长子,皇太后的亲生儿子,皇帝自是防他还来不及,才人今儿怎么和他说起话来了?还像着是认识的?”
白苎又是要听穗穗唠叨了,只是拉了拉穗穗的手道:“你倒不知道谢谢人家。”
“谢他做什么?日后让人瞧见才人与他亲近了,倒是怨还来不及怎么去谢了?”
“方才他说让我去寻皇上,是有心要帮我,你这蠢丫头怎么就是听不懂别人的话?”白苎轻轻的在穗穗头上一敲,穗穗没好气的摸摸头只是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他同我说了帕子的事,皇帝又不同我说,如今我去寻皇上来找帕子,他自是好奇是谁告于我的,如此我见他,他便不会回绝了。”白苎解释道,如此穗穗才听明白了,瑶光王是提醒让白苎早些去皇帝那儿才是,免得日子长了闲事多了皇帝便忘了,自是这几日皇帝正为了白琮的事儿烦恼,自是要牵扯到白苎头上的,也不知这去见皇帝是好的还是坏的。
思踱着白苎二人便来了仪秋宫的正殿里,这时辰来请茶的妃嫔早就散了,这殿里只有瑶光王一个人陪在皇太后身边,白苎来了先是给皇太后请了安,又是对瑶光王点头示好。
“今儿怎么来的如此晚?倒是这些妃子们都散了你才来的。”皇太后质问道。
“自是想和皇太后说些梯己话才来的如此晚的,倒是要奴婢掐算好了时辰才来的。”白苎笑嘻嘻的样子,皇太后也是生不起气来,看着白苎这几日身子也比以前好了,见了也开心。
皇太后看了一眼瑶光王,瑶光王便是识趣儿的走了,白苎这才上去搀了皇太后下来,笑道:“前几日皇太后不是说让奴婢教教这鹦鹉说话吗?这几日学了几句想让皇太后听听,皇太后若是喜欢往后奴婢便教它们说书去。”
“又是来哄哀家的话,自是以前的海姑姑日日都哄哀家说鹦鹉会学舌,也没有见过,你倒是还教它们说书?”
管彤姑姑也在后面笑着,看这两个人相处的也是愈来愈融洽的,只是放下了心,自是上次和皇太后说了王婕妤的事儿不见皇太后做什么,有加上这几日满城传的白苎兄长的事情,还以为皇太后也是为了避嫌,倒是好几日不同白苎说话了,今日见了这情形倒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