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7章 味道(1 / 1)莙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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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苎发觉穗穗和自己说的话是越来越多少了,不仅如此还是越来越多表面了,以往穗穗还是会和自己说些心里话的,如今只是自己问什么她便答什么,白苎猜着这穗穗可能是为了上次三王爷的事情怪罪自己不问罢。

白苎才想着去和穗穗说些话,便听见外面通传是冉释过来了,白苎想着冉释向来不会晚上过来的,这些日子冉释不是去弦贵妃那儿便是去皇贵妃那儿的,今儿怎么忽然便来了?

也容不得白苎细想,便出去迎了,白苎见了冉释便想起来今儿早些时候还和他生气,才不过多时这冉释便来了,白苎猜着他便没有什么好心安在自己身上。

“皇上万安,今儿才来了,怎么又来了奴婢殿里?奴婢如今又伺候不得,皇上若是想要瞧奴婢几眼,可是要赶紧走了,若是晚些天冷了伤了身子便不好了。”白苎站在远处先是给冉释行了礼,又不往前去。

冉释听着白苎如此说,也不回她些什么只是走进了道:“想着你该是在用晚膳的,怎么还不传膳?”

“这几日奴婢胃口不好,便不吃了。”

冉释走到里面去是,回头看了一眼在外面的白苎,看白苎只是回话,也不知道进来了便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进来?朕今儿不是来瞧你的,今晚朕要在这里就寝。”

“皇上不要说笑了,奴婢又不能照顾皇上,还需要旁人来照顾岂能委屈了皇上?”白苎发觉今日冉释来的是越来越多频繁了,只是白苎见了冉释心里便心虚不敢仔细说话的,最怕是说了什么让冉释发现什么不是的。

冉释倒也没有说什么直接进了里屋,见里面的床都已经铺好了百年笑了笑道:“朕不委屈,朕也不曾说过让你来伺候朕,你只放心好了,朕只是今儿见你与朕生疏的很,所以朕想和你亲近些。”

白苎便是猜的出,这冉释还没有放下今日发生的事情,向来也是若是自己的妻子反感丈夫触碰自己,若是换做是常人也是要生气的,何况是冉释?偏的冉释又是个喜欢记仇,又是报复心极强的人,也怨不得的。

白苎便和他说笑了起来道:“皇上不委屈,皇上也不让奴婢伺候,莫不是打算召了旁的妃嫔过来奴婢殿里来伺候皇上?”

“知道你的嘴里说不出朕喜欢听的来,过来。”冉释招招手,让白苎坐在自己身边来。

白苎才坐了过去,这后边的宫娥内侍便看着冉释的眼色统统下去了,然后冉释去了床上坐着,这里面还有白苎身上的味道,冉释来回瞧了几眼,倒是和往日过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婕妤都是用的什么香?这床上的味道和婕妤身上的味道倒是一样的。”冉释摸了摸床帘,便抬眼看着白苎。

白苎坐在椅子上也不敢过去只是回道:“都是奴婢身边的宫娥打理的,这些皇上若是想要知道的话,奴婢问仔细了再来回皇上。”

冉释听白苎和自己说的话也冷冰冰的便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道:“过来,离朕近些。”

白苎最怕如今这个喜怒无常,对自己不似往日的冉释,白苎习惯了去揣度旁人的心思,如今冉释的心思白苎是猜不到了,只是想着猜的可是连和他说一句话白苎也要思考半天,别说是猜了,连是听也不敢了。

白苎低着头走了过去,冉释便拉着白苎的袖子闻了闻笑道:“还是婕妤身上的好闻些,赶明儿朕也要在太极宫放些。”

白苎把自己的袖子给扯了回来便回道:“皇上宫里的香可是比奴婢这里的不知道好上多少,这些都是女儿家用的,皇上也不怕用了让别人笑话。”

冉释不注意白苎说了什么,只是看见白苎把自己的袖子从自己手里扯开了,冉释的心里便如同石头堵着一般不是滋味,冉释的脸忽然冷了下来,这屋子里面的灯如今还没有点上,随着越发的黑了,竟也看不清白苎的脸了。

“白婕妤心中是不是还想着有一番抱负?根本就不想接近朕。”冉释忽然便问了一句正经的,白苎还当是冉释知道了些什么连忙的正过脸去,这屋子里面的光又暗冉释的脸色又不好,白苎更是担心了。

“皇上怎么忽然问奴婢这些?如今奴婢是皇上的人了,也有了皇上的骨肉,到底是奴婢对皇上不忠,还是皇上不信任奴婢?”白苎心里有愧,说着话的时候也是少了一些底气的,好在是白苎逆着光也看不清表情,若是看的真切,冉释又是不知道能从中看出些什么的。

冉释安静了好大一会儿,白苎还当是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便轻轻喊了一句:“皇上?”

谁知这一句话冉释便抱着白苎忽然吻住了她,白苎心里怕的要死,忽然的什么也不做便抱着自己这般亲密?心里倒是是如何想的?

这次白苎可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敢推开也不敢动弹,任凭冉释抱着自己,如同抱着一个木头一样,终是了无生趣,冉释这才松了口道:“这次倒是不会推开了,和死了一样。”

“奴婢知道皇上是因为今儿的事儿生奴婢的气,只是奴婢是一个母亲,若是忽然有什么动作作为本能,奴婢都要去防备的,若是皇上心里在意,奴婢便给您致歉,是奴婢的不是惹了皇上生气,往后奴婢改了便是。”白苎是有些赌气的和冉释说这些。

冉释虽然看不见白苎的表情,也能想象的出来,如今白苎该是何等的气急败坏,冉释听着白苎说的,心中断是有多少不是也便不想了,只道:“给朕宽衣,今儿你抱着朕睡,日后知道了朕的气息便不会推开了。”

冉释一下子温柔了起来,白苎便抬起头隐约的能看见冉释的轮廓,虽说不知道具体是如何的,白苎该猜的到冉释如今一定是笑着的,这还是头一次白苎从心里向冉释服软,也不曾想过这个皇帝也只是耳根子软的,向来自己是忘了早些时候初见时在下川的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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