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筠拉了拉他的衣袖。
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何必跟这些人计较呢?
“君董,您这女伴,我投缘的很,能不能将她借给我片刻,我想跟她单独谈谈话。”宁安说。
君逸北终是将宋诗筠的手交给了宁安。
那眼神,似是警告,让她务必照顾好宋诗筠。
宋诗筠回头朝着君逸北笑了笑:“我跟宁总去去就来。”
宁安拉着她的手,看了眼君逸北,话却是对着宋诗筠说的:“走吧,他又不缺这个女伴!”
宋诗筠笑得开怀。
他倒是不缺女伴,他只是放心不下她。
今晚终于能光明正大的两个人待在一起,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君逸北怎能不珍惜?
别说是片刻,就是半分钟,他恐怕都不愿意呢。
宁安将宋诗筠拉到休息室,关心地问:“身上的伤没事吧?我听霍泠云提起的时候还提心吊胆的,怎么就突然受伤了?”
“没事,不过一会儿我得找个借口走了。”
伤口隐隐作痛,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你小心养着,至于酬劳,我会打到你的账户中。这个应该跟帝尊没有关系吧?”宁安打趣她。
她笑。
有关没关都无所谓的,毕竟是他的公司。
“呀呀呀,我怎么闻道一股子的醋味儿?莫不是我们宁总吃醋了?”
一双大眼笑弯成了月儿牙,煞是好看。
宁安笑着作势要打她:“你到底还记得那档子的事儿是不是?”
“哎哟!”
宋诗筠喊了一嗓子。
宁安反倒紧张了,“是不是伤到你了,我的妈呀,君逸北得杀了我!”
她作势要去查看宋诗筠的伤。
宋诗筠哪能让她看?毕竟是枪伤。
她躲开,说:“没事没事,我刚刚吓唬你的。”
宋诗筠正想找借口从宴会上溜走,就听见休息室的门响了两声。
宁安推开门看了,是君逸北的特助周云深。
周云深咳嗽两声,说:“宁总,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想带我们家夫人离开,她身上还带着伤呢。”
宁安本意是带她来休息一下,此刻没有将宋诗筠留下的理由,只能让周云深将人给带走。
等她来到车上,只见男人端坐在汽车后座上。
她笑着钻进了车厢中,扑入他的怀中。
“君先生,我们这么走了,他们会不会说我们去开房去了?君董迫不及待,也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
她嘻嘻的笑,一脸的顽皮。
“伤口如何?”君逸北到底不放心她的伤。
宋诗筠靠着他,有些乏累。
“有点疼。”实话实说。
君逸北心疼了,“开车,去医院。”
“不是说了回家么?”
现如今真有点多事之秋的意味,真想好好地陪陪这父子俩,享受一下安宁的时光。
“回什么家?”他怼了一句。
女孩也不介意,将身子全都靠在男人的怀中,有些昏昏欲睡。
那一日本就耗费心神,又中枪失血过多,今晚为了参加宴会,晚餐也未进食,如今是又累又乏,困顿的很。
热气暖暖的烘着,等到了医院,女孩已经沉沉的睡了。
君逸北无奈地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孩,将大衣脱下来披在女孩的身上,打横将她抱起来,大步走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