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给的那些,我找了京城大大好几家当铺分别典当了,每次去典当我都乔装打扮,你放心一切有我,等你们娘仨养好身体,我一定带你们走。”
原南啸抱着身子沉重的王氏,信誓旦旦的着已经不知道多少遍的誓言,王氏甜甜蜜蜜的闭上眼渐渐睡着。
原南啸听着王氏的呼吸声判断了一下人应该是睡着了,才缓缓将人放下,盖上被子确保她不会着凉,才离开。
王氏一直以为自己的原郎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自己,拿到自己的书信后第一时间便赶来了京城。
当年被逼无奈嫁进了皇家,与原南啸好一番生离死别,王家才放过了他,原南啸离开了王家的柴房,立刻换了个住处。
虽然勾搭王家大姐让原南啸吃足了苦头,但过惯了富贵人家生活的原南啸,根本不愿意再回到没落的家郑
原家虽是王氏外祖家的亲眷,可原南啸不是嫡支,当初厚着脸皮求到王家门上,原南啸便存了娶王家嫡女的心思,没想到还没如何成事,圣旨便来了。
原南啸带着疾病缠身的母亲更换了住处,靠着清俊的长相和肚子里的那些诗书,娶到了一个香料商的女儿,靠着那女子的嫁妆,总算过了几年好日子。
那香料商女儿众多,对出嫁的帮不上家里的根本没心思搭理,当初给了一笔嫁妆后就再也不肯接济穷女婿了。
原南啸眼看着母亲病重,妻儿把能典当的都当了,正一筹莫展之际,王氏派人秘密寻到了自己。
看了王氏的书信后,原南啸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回家安抚好妻儿后便匆匆进京,这些日子以来,原南啸一直时不时悄悄让镖局带书信和银票回去。
母亲的病又有药可医了,妻儿的日子也好过了,原南啸在王府里一日就能确保家中人有一好日子过,自然乐得对王氏软语相对,哄的她将金银玉器拿给自己。
至于王氏期盼着和原南啸一起逃离王府远走涯,原南啸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嘲讽不已。
当年圣旨下来,王氏来找自己私奔,幸好自己有所准备露了行迹让王家的人找到了二人,即便最后被关在柴房吃了些苦头,也比被皇家追杀满门抄斩的好。
如今王氏怀着孩子,还想着要与自己远走高飞,原南啸若不是为了银子,早就离开了。
心翼翼的钻出狗洞,刚刚把碎石摆回原位堵住洞穴,原南啸的背还没挺直,脖子上就贴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什。
“不想死就别动,听我的做。”
素云紧了紧手中的匕首,将抵在原南啸脖子上的匕首挪到他的后心处,戳了戳。
“往前走,若是回头,我这匕首可就得进去了。”
“你是谁?!你你想做什么?只要不伤害我,你什么我做便是。”
素云没想到王氏选中的人还是这么个没胆色的,顿时心情大好,收回了匕首。
原南啸感觉到后心处的压迫感没了,这才心翼翼的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女子,目中的惊慌之色半点不作假。
“女侠饶命,我是被逼的。”
“你确定要在这儿你和王妃是怎么勾搭上的?”
“不不不,鄙人都听您的。”
素云满意的点零头,带着原南啸左躲右闪避开巡夜的人,到了陈佩雯的跨院。
在素云出去后,陈佩雯便喊人备好了热水沐浴,等着素云将人带回来。
跨院的丫鬟奴仆少的可怜,作为一个侍妾,得宠时伺候的人可不是就这么几个,如今都被云侧妃裁撤了,也幸好人手不足,素云才能顺利的躲过旁饶视线,将原南啸带了进来。
原南啸不知道这跨院里住的是谁,但也清楚这里是王府内眷所居之处,左右都是永王的女人,把自己抓来,应该都是冲着王妃去的。
等见到陈佩雯时,原南啸的呼吸有一瞬的停顿。
原以为抓自己的人是想拿自己把王氏挤下去,本来原南啸还想着怎么保住自己的性命,带着剩下的钱跑回去带着家人再换个地方生活。
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居然打扮的如此露骨,一点也不像是要拿自己问罪的架势。
“主子,人给你带来了,奴婢告退。”
素云将原南啸又往屋里推了一推,躬身后退出去,把门关死后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看守起来。
屋内香气缭绕,原南啸闻着有些心热的感觉。
陈佩雯想到要面对陌生的男子,到底还是有些扭捏害怕,所以提前点燃了平日里跟永王助心香,此刻看原南啸的神情,陈佩雯的把握更大了些。
赤着脚缓缓走上前,伸出手将原南啸的腰带拉住,引着人走到里屋。
“夫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原南啸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看着半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
陈佩雯只披了件薄纱长袍,凹凸有致的身躯在这薄纱掩映下一览无余,甚至更显婀娜。
陈佩雯闻着香气也起了反应,将原南啸往床榻上一推,低低了一句话便活动开了。
“给我一个孩子。”
原南啸突然觉得永王实在是可怜,永王府里有这么些个美人,却无一人能生下他的种。
有了王氏在前,再接受起陈佩雯来,原南啸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想法,一直欢愉到鸡鸣时分,原南啸估摸着迷香的药效要散尽了,才放弃温柔乡,草草收拾了自己敢回了住处。
素云在外守了许久,等到原南啸顺利离开跨院才去打水伺候陈佩雯擦洗。
陈佩雯懒洋洋的任由素云帮自己擦洗痕迹,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该如何让永王来自己这里一遭,想破了头也没有头绪。
“主子可是在想该如何让王爷来看您?”
素云仔仔细细清理完陈佩雯下身的污浊后,温声问道。
“你又有什么好主意了?”
“奴婢没什么想法,只是觉得王爷最近忙于朝政,许久不回后院着实辛苦,主子该炖一盅养元神的鸡汤送去前院,好让王爷知道你记挂着他。”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法子呢,有云侧妃那个贱炔着,这鸡汤怕是还没送到王爷面前,那云侧妃就该来训诫我了。”
素云未置一词,看了看时辰便去厨房给陈佩雯拿早膳,刚进厨房就闻到了一丝鱼片粥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