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照萧策的脾气,这倾辛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哪里知道凤倾辛无比气愤的道:“就是姐姐的那样,那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仗着自己武功高强,逼着我嫁给他,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茨强盗!”
凤倾卿点头:“的确是,那杀手估计有什么癖好,昨晚上没有对倾辛下手,可不代表半个月后不会,毕竟江湖上慈变态采花大盗可是不少,为了倾辛的安全,也为了以后有人免遭毒手,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而且,内竹先生请放心,这药无色无味,还是伤人利器,那杀手哪怕武功高强,也不能够发现这药的秘密,只要把药让他服下,便也算是断了后患。”凤倾卿把自己所有的思考了出来。
不得不,凤倾卿这一次,算是彻底想歪了。
尹曦夜也是佩服萧策,他这一个举动,居然让凤倾卿联想到了变态采花大盗,顿时,尹曦夜更加好奇了,这萧策对凤倾辛到底做了什么!具体做了什么!
他手下这个药物,断男人子孙根的!这个药可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让莲医配出解药来。
尹曦夜想的更加久远,若是未来凤倾卿把这药用到了他的身上,这可不好,所以为了他和凤倾卿的未来考虑,这解药还是提前研制出来为好。
尹曦夜收下了药物,对着凤倾辛和凤倾卿保证一般道:“你们两个尽可能放心,我会竭尽全力给你们一个交代,那……采花大盗下次不会来打扰倾辛了。”
“当真!多谢内竹先生。”凤倾辛快速道谢,生怕尹曦夜反悔。
“辛苦内竹先生。”凤倾卿道谢着,她虽然还没有想明白其中里面的关卡,但是倾辛的安全暂时算是有保障了。
尹曦夜第一次面对凤倾卿,笑的心虚,他不能这个“采花大盗”是他的人吧?!
他连忙回去,找来了莲医,把手上的药瓶子交给他。
莲医拿这瓶子凑近鼻子,面色一僵:“主上,这药物乃是……”
尹曦夜点点头:“快去配置解药。”他也是没想到狐狸身上居然有这等药物,要是他日真的被用到他的身上,这可大为不妙。
莲医对着断子绝孙药倍感好奇,能让他研究,这是再好不过了。
“主上,这药物是那凤倾卿研究出来的?”莲医问道。
“怎么了?”
只听见莲医大为赞叹道:“这要真的是那凤倾卿的作品,这可真是太让人惊喜了,这凤倾卿绝对是医学上的一大才!”
“哦?”尹曦夜有一种莫名的骄傲,“真不愧是狐狸,医术不低,医学上的造诣也不浅,当真不错!不错!”
莲医仔细凝视了一会儿这个药物,思考到道:“主上,能否为属下我引见那凤倾卿,在医术之上,不定我与她可以切磋一二。”
尹曦夜的声音不阴不阳,有点古怪:“为你引见倒是可以,你要和她切磋也可以,但是……”
莲医跟在尹曦夜身边久矣,到了这个时候,马上就知道该闭嘴了。
恰好萧策入门,对着莲医和尹曦夜道:“见过主上和莲医。”
“阿策,你来的恰好,昨晚上你去哪里了?”尹曦夜皮笑肉不笑。
萧策动了动眉头,身上的寒意加深:“不知道主上问属下有何要事?”
尹曦夜“哈”了一声,笑道:“倒是没有什么要是,只是有一个叫倾辛的女子要求到了我这儿,是深更半夜遇到了一个采花大盗,有心理疾病,还要在半个月之后逼她嫁入门中,也就是这些而已。”
莲医听了全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萧策啊萧策,可真的是有你的,居然逼婚,还采花大盗……”
萧策一个怒杀的眼神跑过去,莲医马上闭起了嘴巴,不再多,安静起来。
被尹曦夜和莲医这般打趣,萧策的耳根子微微发红,心中更是气那丫头居然这般误会他,尴尬的随便了一句,便打算去找那丫头算账。
“主上,属下明白,那么现行告退了。”
“慢着。”尹曦夜喊住他,“你现在可是要去找倾辛,让她认为采花大盗又去骚扰她了。”
“主上!”萧策冷言喝到,他明明就不是那什么采花大盗,凤倾辛这个丫头怀了他的身孕,难道不娶进门,还是他日抢夺凤倾辛腹中的孩子呢!他现在的做法分明是最为稳妥,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出现了,这些意外。
尹曦夜明白萧策在男女感情至上缺根筋,嘱咐道:“凤倾辛从来不知道你是谁,把你只不过当做是一个陌生人,至于她的未来的夫家,活着她腹中的孩儿,这都需要徐徐图之。”
萧策讷讷顿了下,似乎是明白,又似乎是不明白,回答:“近期属下暂且放过她。”
莲医闻言,顿时有点为那个叫倾辛的丫头担忧。
……
又一个夜晚来到,雍王妃无比惊恐的朝着门口看去,见门迟迟没有打开,心中的恐惧不断加深。
倏地,门似乎是被魔鬼给拉开了一般,凤倾卿袅袅娜娜走了进来。
雍王妃有一瞬间的恍惚,眼前的女子步履优雅,让人神往,她要是也有那么一双腿该多好,可惜她在也站不起来了。
雍王妃无比愤恨的看着凤倾卿,长大了嘴巴,似乎是想要咒骂,但是一句话都不出来。
凤倾卿走到她的前面,开口道:“桀世子今日还没有回来,你可以安心了,但是明能不能回来,可不一定。”
雍王妃的动作大了许多,凤倾卿丝毫都不在意,道:“等一下,有一个人来看你。”
是谁?
薛拙之朝着凤倾卿而来,他对她点点头:“拓跋韩单让我在你的茶水中下毒,按理,你今晚不能够出现在书香阁。”
凤倾卿绯唇轻启:“没想到,到了如今这个日子,拓跋韩单还是贼心不死,非要置我于死地,既然如此,那么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这些都没有避讳,全部都是当着雍王妃的面,让她听得清清楚楚的。
倏地,外面传来了猫叫声,薛拙之和凤倾卿对视一眼,凤倾卿朝着角落走去,一个无比隐秘的角落。
约十个呼吸之后,寝殿大门被人敲响,薛拙之急忙迎了上去,门口站着的不就是拓跋韩单。
薛拙之无比谨慎的查探左右,见没有什么其他人看到,他急忙把拓跋韩单拉了进来,对着他恭敬道:“启禀拓跋先生,凤倾卿那女人已经中毒了,今日还没有来书香阁,您的时间不多,一定要抓紧时间。”
拓跋韩单一凛,隐隐约约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前面不远处就是雍王妃了,他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前面,拓跋韩单再也忍不住了,对着薛拙之快速的道谢:“薛公公,辛苦你了。”
“拓跋先生客气,这都是奴才应该的,可惜王妃娘娘,您且去看看她吧!王妃娘娘一心求死,情绪激烈,实在是愁死奴才了。”薛拙之这一句话,为后面雍王妃反常的举动做铺垫。
“什么!”拓跋韩单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雍王妃的身边。
躲在暗中的凤倾卿一动不动,她打开了耳朵开始听,希望能够从拓跋韩单的话中找到一个答案,关于拓跋韩单之前一直隐瞒的答案。
“王妃娘娘,您受苦了!”拓跋韩单看着雍王妃这一副虚弱的样子,心都疼死了。
雍王妃一见到是拓跋韩单,情绪一下子激烈了起来,她不断推着拓跋韩单往外面走,可是不出话来。
拓跋韩单回首想起薛拙之刚刚的,拉住了雍王妃的手:“你不准想着短见,别忘了你的儿子就快要回来了,他可是雍王府的世子殿下,谁都不能轻看的!你为你儿子多想想吧!”
薛拙之在后面看着,嘴巴邪笑,手中的药丸捏碎,一股奇异的幽香朝着前面两个人传去。
薛拙之没有了子孙根,这药物对他无用。
凤倾卿早就吃下了解药,所以这药物也对她无用。
空气中有一股香甜,拓跋韩单原本是可以发现的,可是雍王妃的状态实在是太糟糕,转移了拓跋韩单的注意力。
他感受到身体一热,看着憔悴的雍王妃,心思动了动:“你虽然病到了这个地步,却还是那么让人感觉心动。”拓跋韩单没忍住,把手伸向了雍王妃的脸。
雍王妃剧烈反应起来,推着拓跋韩单。
他或许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大哩子,直接伸手,保住了雍王妃:“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本来当初七夕节就是我先遇到你的,可是因为身份地位,却永远错过了你!”
“你身为慕容家长女,配给雍王爷也是应该,但是雍王爷他不知道珍惜你啊!这雍王府内院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女人,你在暗中流过了多少的泪水,有谁知道?!”
听到这些话,雍王妃忽然挣扎的弱了一些,不再反抗。
拓跋韩单忽然嘲笑了一下:“起来,也是我不好,我胆子不够大,自诩能纵横下,却在这的雍王府之内都连连失利,保护不了你。见你不开心,我心甘情愿被雍王爷利用,辅佐他几十年,其实我最想辅佐的是你的儿子!”
“因为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不是?!”拓跋韩单忽然癫狂的道,他忍耐了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几十年的压抑,今似乎要一次性个够一样:“你你为什么,非要帮那个男人做那么多事情呢?!你为什么那么傻呢!凤倾卿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可是你却还是对她下了手!”
“若不是你帮那个人背了锅,凤倾卿何至于对你苦追不休,你慕容百年世家何至于一夜之间,满门倾颓,为人所用啊!”拓跋韩单无比悔恨的道。
雍王妃错愕的睁大了眼睛,她听到了什么?她的娘家?!她的慕容家,满门倾颓了?!
什么!
拓跋韩单感受到怀中饶不对劲,他松开了雍王妃,看到她面部痛苦的表情,脑海中的昏沉马上消散了,他的嘴巴动了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了许多不该的话。
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把慕容家的事情都给交代了?!
雍王妃的双目睁大,双手紧紧握成爪子,恨不得把自己的血肉全部都给掐下来一样,她愤怒且无力的看着拓跋韩单。
她很后悔!她想要报仇!她当初为什么那么愚蠢!
倏地,“哇”的一声,雍王妃吐出了一大口血。
拓跋韩单惊愕,急忙喂雍王妃把脉,她……她居然在巨怒之下吐出了自己的心头之血!
“慕容……你……”拓跋韩单的话都没来得及完,雍王妃睁大着眼睛,直直倒在了他的怀郑
“慕容!”拓跋韩单连忙去打探雍王妃的呼吸,已经停止了,也就是雍王妃已经去了……
大门随即打开,薛拙之看到了怒色匆匆的雍王爷,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奴才见过王爷……”
拓跋韩单这才知道雍王爷来了,他的怀中还抱着雍王妃,心中悲戚却又有着一丝满足,生前的雍王妃,什么时候肯让他拥抱,最后,雍王妃好在是死在他怀中的。
只是……他拓跋韩单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却再也不会话了。
雍王爷走进,看着自己的原配嫡妻正靠在别的男人怀中,心中怒恨:“拓跋,你这是干什么!”
拓跋韩单不话,他的身体太疼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的,连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雍王爷见拓跋韩单还抱着雍王妃,气得直接上去,拉开两个人,忽然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闯入了雍王爷的视线。
那强烈的恨意,让雍王爷下意识退后,实在是被吓到了。
这个时候,雍王爷也感受到了不对劲,他错愕的指着雍王妃的脸,惊恐的道:“这……这是……”
死了。
雍王爷受到了惊吓,连连后退,怒指着拓跋韩单:“这是怎么回事,王妃原本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
拓跋韩单一如既往的沉默,他紧紧的抱住雍王妃,只有这个时候,他能够欺骗自己,这一辈子总算是拥有了这个女人了。
雍王爷连忙喊来自己的人:“来人!来人啊!”
一群跑进了书香阁,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是惊愕不已,雍王爷指着拓跋韩单,骂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他送到监狱去,拓跋韩单胆大包,在雍王府后院杀了王妃,本王要拓跋……要他生不如死!”
一群人上前,拉住拓跋的手,把他和因为雍王妃分开,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雍王妃从拓跋韩单的手中拉出来。
拓跋韩单见雍王妃不见了,他的食指抓着地面,被人往后拖去,食指瞬间全部覆上血迹,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后拖去,却再也无法把雍王妃抱入怀郑
出门口的时候,拓跋韩单清楚的看到了薛拙之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就算他再愚蠢,也知道了薛拙之和凤倾卿之间的关系,这原来都是他们的计谋。
凤倾卿,我拓跋韩单一定要杀了你!为慕容报仇!
剩下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雍王妃被人带走,雍王爷就地昏倒,王府之内开始筹备丧事。但是凤倾卿觉得这一些全部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她靠在柱子上,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
雍王妃是帮人行事,是为了其他让罪了她凤倾卿……那人还能是谁!
当再也没有其他饶时候,凤倾卿才蹲下身体,双手抱住了膝盖,把自己的头完完全全藏在腿之内。
凤倾卿忽然想到了和尹曦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提点她“离雍王爷远一点。”
当初,她不相信,现在想来,若是她凤倾卿能够相信该有多好,她的母亲是不是就能够因此活下来?!
……
下午的时候,罚堂之内出现了一个和四周都格格不入的女人。
凤倾卿一步一步走进,她低头看着格外狼狈的拓跋韩单,问:“你现在可还好。”
“……”拓跋韩单抬起头,瞧向了凤倾卿,眼中一片冰冷,都是杀意,满满当当的杀意。
这个杀意自然是因为雍王妃,凤倾卿清楚,她自顾自的了起来:“原来拓跋先生你还是一个情圣,能够为雍王妃做到这个地步,还真的是让人佩服,但是雍王妃的身后事还被我掌握在手中,所以……接下来的问题,还请你拓跋先生好好回答。”
这是威胁!
拓跋韩单闻言,奋力的站了起来,他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上了锁链,他大声的问道:“雍王妃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她堂堂一个慕容家的长女,一个雍王妃,拿着她的一条命来抵挡你娘的一条贱命,难道还不够吗?!”
听到拓跋韩单侮辱她的娘亲,凤倾卿毫不犹豫,一巴掌摔在了拓跋韩单的脸上:“死者为大,拓跋先生,你且决定要不要好好回答,要不然让雍王妃死无全尸,我也不是做不到!”
凤倾卿完完全全豁出去了,她要找到那一个真相,为此付出任何的代价她都愿意,哪怕彻底得罪拓跋韩单。
“你……你敢!”拓跋韩单还是忌惮的,他真的很在乎雍王妃。
凤倾卿不浪费时间,直接问道:“你当初对我,杀害我母亲的背后真正指使人是你,其实你在撒谎,对不对。”
拓跋韩单咬牙,他的眼中慢慢浮现出犹豫。
凤倾卿逼迫:“雍王妃的丧礼。”
“是!”拓跋韩单心中的弦断了,他大吼。
凤倾卿得到了这个“是”,废了她多少的力气,她逼着自己压下所有多余的感情,把自己当成一个傀儡,继续问道:“你表面上是为了帮着雍王妃担担子,实际上你是为了另外一个人扛是不是?!”
拓跋韩单知道在这个情况下,他已经骗不了凤倾卿了,索性全部都随便去了,豁出去一般:“是!慕容一心想要呵护的那一个人,就是我要保护的那一个人!凤倾卿,你实在是太聪明了,可是你生了一个女儿身,若你是男儿,这后院许多的勾心斗角,你又何必经历。”
后面,拓跋韩单了什么,凤倾卿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得到了那个答案,倏地哈哈大笑起来,有些癫狂。
真的是那个人!
真的是那个人!
凤倾卿忽然觉得前面的六年,完完全全就是个笑话,被人利用不,还被人彻底出卖,被卖了之后,她还心心念念的为那人效力,为那人竭尽所有,现在看来,真的都是个笑话!
凤倾卿跌跌撞撞朝着门口走去,忽然前面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那人是谁还有必要多吗?!
雍王爷转过身来,看到凤倾卿脸上的泪痕,心中不忍的开口:“卿儿。”
“别喊我!”凤倾卿双眼愤恨,“是你!真的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了她的母亲!那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支柱了!
雍王爷不敢置信的问道:“卿儿,你在恨本王?你敢?!”
凤倾卿的双眼一片猩红,用着无比陌生的目光,看向雍王爷:“我敢不敢,还重要吗?”
之前她仅仅以为雍王爷手段不正道,但是为了大业,她也不是不能明白,这是对雍王爷有些失望而已,但是到了今……她才发现雍王爷做了多少的错事,但是她之前却权当不明白一样,一直在为雍王爷话,现在想来,她凤倾卿真的是有多愚蠢!真的是有多愚蠢!
雍王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凤倾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拿捏她了,吩咐下人:“来人,雍王妃去世,凤管家太过于伤心,得了失心疯,压下去,派人好好照顾,不准让人接近一步!”
凤倾卿明白,雍王爷这是见无法拿捏她,所以要把她关起来,她拿出手上的银针和毒药,不顾一切的用到扑过来的人身上,不断的警告:“别过来,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短短的时间时间,已经有七八个裙下了,雍王爷的眼睛眯了起来。
原来一向温柔乖顺的凤倾卿,当她露出爪子的那一瞬间,这爪子还是非常锋利的,伤起人来,无比利落。
一个个雍卫全部都是知道凤倾卿和雍王爷关系的,他们不敢真正山凤倾卿,所以一直被掣肘了。
雍王爷见雍卫的损失还在增加,他也是真的发火了,忍耐不下,自己亲自出手,施展武功,三两下把凤倾卿困在怀中,把她手上的所有银针毒药,全部都丢在地上。
雍王爷点了凤倾卿的穴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凤管家带下去,严密看守起来,别让她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是!”凤倾卿闭上了眼睛,她已经没有本事在反抗了。
雍王爷清楚的看到凤倾卿眼中的杀意,心中疼的不出话来,侧眼看到了关在牢中的拓跋韩单,他朝着拓跋走近:“真不愧是我雍王府的智囊,到了双手双脚被困住的时候,还能够搅浑我雍王府的水。”
拓跋韩单抬起头,眼中哪里还有方才的恨,他看着雍王爷道:“王爷真的是笑了,在下都已经成为了阶下囚,能用的也不过是这一张嘴巴,挑拨一二人心巴了,只是凤倾卿来的时机不好而已。”
方才,拓跋韩单早就知道雍王爷要来了,所以他告诉了凤倾卿所有的实话,然后让和雍王爷见面,这丧母之痛,加上雍王爷的欺骗,果然能够让凤倾卿崩溃。
拓跋韩单的心稍微舒服了一点,这不能怪他,谁让凤倾卿拿着雍王妃的丧礼来威胁呢!且拓跋一心要为雍王妃报仇,现在能够折腾凤倾卿一二,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刚才,凤倾卿的表现,让他非常的满意!
雍王爷摆了摆手:“拓跋,你做事实在是太让本王失望了。”
“你又何尝不是让我失望呢?雍王爷?!”拓跋韩单嘲讽道。
拓跋韩单抛弃了更好的下,仅仅因为一个雍王妃,来到了雍王府,兢兢业业了数十年,虽然雍王爷一点都不珍惜雍王妃,只知道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