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红英跟几个人了王菲菲现在的状况,莫南絮的卷筒粉也做好了,正好招呼她一块吃顿早饭。
她把两条刚刚卷好胖乎乎的卷筒粉放在精致的碟子里,粉皮白花花的又薄又滑,吹弹可破,又在上面淋了自己调好的酱料和一勺酸笋,看着令人食欲大开。
卷筒粉粉皮是用大米自己磨出来的,米浆又细又黏,干净卫生。
两个人招呼了周红英坐下,把装着卷筒粉的碟子盛到了她面前。
雪白的筒粉里裹着玉米粒、豆角、碎猪肉、碎豆腐皮,卷成一筒,出炉前再浇上一勺鲜美的酱汁儿,吃起来滑嫩爽口,卷筒粉衣越薄越细腻,越能汲取酱汁的鲜美。
周红英早就饿得不行了,雪里透着金黄翠绿的卷筒粉散着腾腾的热气,她迫不及待地用筷子搅了搅,白乎乎的粉衣顿时染上了金黄的酱汁。咬一口滑嫩薄腻,烫得舌头呼呼吸起,玉米粒和豆角脆甜、碎肉的油嫩沾染了恰到好处的酱汁儿,加上酸笋独有的口感,与薄薄的粉衣交织起来的美妙口感让她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她呼了一声,:“啊呀,莫姑娘,没想到你这做卷筒粉的手艺,这么好,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卷筒粉。这汁调得真香!”
周红英形容不出来这是种啥美好的滋味,三口两口地干掉了一根,吭哧吭哧地风卷云涌地解决掉了另外五根。这种正宗的手艺,可遇不可求,竟然给她在这里找着了。
这滋味吃起来真像是做了多年卷筒粉的老师傅,手艺娴熟老道,让周红英吃完这顿立即就想着下顿了。
纪明飞也吃了几根肠粉,咬起来的时候漆黑的眼睛泄露了几分愉悦。
他吃完后看着光光的盘子,若有所思。
卷筒粉用料足,莫南絮吃完了一条已经很饱了,她想了想道:“你们两先吃着,我那两条,给对门送去。”其实莫南絮可没有这个好心,但想到周红英特意上门跟他们王菲菲的状况,就有点明白,与其让别人提出来,还不如自己主动。
周红英有种被看穿的错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只怪我自己手艺不好,做不出这样好吃的东西,所以就麻烦南絮了。哦对了,现在雨珊那姑娘在照顾,要不也顺便给她带两条吧。”
莫南絮笑眯眯地应了下来,“那我分两碟带去。”
周红英点点头,她美美地吃了一顿饱后还厚着脸皮打包了好几条卷筒粉带走。
莫南絮端着两碟卷筒粉到对门时,正好看到邱雨珊在客厅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下子也觉得省事了:“雨珊你没吃早餐吧,我给你们带了卷筒粉,喏这份是你的,你吃完就帮我把另一份端进去吧,我厨房里还炖着东西。”
邱雨珊一早上来到这儿,肚子正饿着,平常十指不沾阳春水又挑剔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做出好吃的早餐,这时一听到莫南絮端着早餐过来了,忙高胸接下了。
灰白的瓷碟装着金黄翠绿的卷筒粉,鼓囊囊的馅料被白白的粉皮裹着,油亮黄灿,冒着诱饶香气。邱雨珊深嗅一口,饱受摧残的肚子适时地咕噜咕噜叫了,她尴尬地扯出一抹笑。
她捧着碟子坐到餐桌边,用筷子大口大口地享用起来。
这卷筒粉的外观看起来尚可,味道闻起来很香,万万没想到
吃起来居然这么好吃!
嗷嗷嗷……
豆角脆糯,嚼起来粉粉的香香的,吃起来特别解油腻。肉沫肥瘦相间,肥而不腻,粉皮口感嫩滑美妙,滋味浓郁甜蜜,吃得人那是满嘴的香,吧唧吧唧嘴地舔着唇边流出来的酱汁儿。让人越吃越想吃。
这卷入筒粉这么做的,能做得这么好吃?
两条卷筒粉宛如一道春风,抚平了邱雨珊心灵的创伤。
邱雨珊泄气的眼睛顿时恢复了明亮和光彩,埋下头来三下两下就解决了两大条。
肚子稍微有了饱意的邱雨珊一早大早上的晦气,送了莫南絮出门,才端着另一碟卷筒粉进了卧室,“菲菲姐,吃点东西吧。”
王菲菲在莫南絮进门的时候已经醒了过来,背对着邱雨珊,听到声音坐了起来,冷冷扫着邱雨珊,“你倒还敢来啊?”
“菲菲姐你这的什么话,昨晚可吓坏我了,跑到对面找人之后,浑身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当时我爸妈不是硬拉着我回去吗,我就回去了。何况昨晚的情况,我上赶着凑上前,岂不是直接当面跟人昨晚的事情是假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呀。”
邱雨珊谄媚的把饭菜放到茶几上,“好在昨没事,不然我这一辈子良心也不会安啊。”
王菲菲哼了哼,按照她的脾气,早在邱雨珊进来的时候就该把她骂出去,可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也没有人给她出主意,王菲菲只能强忍下心中的不快。
见她没有发脾气,邱雨珊又松了口气,做到床沿,“这早餐是对门送过来的,哎你别味道还真不错,你尝尝。”
“把东西倒了,她一个村姑做的东西我才不吃,我怕药死。”王菲菲将怒气撒到了饭菜上。
邱雨珊劝她,“菲菲姐你就是傻,送来的你不吃她也认为你吃了,所以何必倒了,那不是白白感激她了?”
这话的到是理。
王菲菲犹豫的时候,邱雨珊把卷筒粉递到她面前,“这个叫卷筒粉,跟肠粉差不多但又不一样,粉皮口感很独特,菲菲姐你也尝尝看。”
王菲菲是真的饿了,特别是这卷筒粉还真好吃,弹爽口,看着大口口吃着的王菲菲,邱雨珊也吧嗒吧嗒嘴,回忆方才卷筒粉美妙的滋味,咽了口唾沫,又饿了。
两条卷筒粉下肚,王菲菲甚至觉得没太吃饱,把碗递给邱雨珊,“要送也不多送点,送这么点东西,像给要饭的似的,给我倒杯水。”
邱雨珊被王菲菲使唤,转身时脸上闪过一抹阴郁,等端了水回来时,脸上又勉强扬起笑来,“可不是,从农村出来的,心眼着呢,看她做点生意,可是平常气巴拉的,真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