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零六章 瘟疫(1 / 1)栗子番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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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提笔的手顿了顿,微微思索了会,然后嗤笑了两声,“子灵呀,寡人要提醒你一下,即使在交战之时寡人也没软禁过别国的来使,定时你府上的下人出了问题,子灵你得好好管教府中的下人了。”

公子灵继续补充,“子灵也觉着此事蹊跷,所以在下人向子灵禀报了此事以后,子灵正好也无事要做,便换了一身便装,亲自去到了使者的行管外面,得到的结果与府上下饶结果相同,看守的行管大门的卫兵,需要得到王兄苏和右相的允许才可进去。”

“还有这等事情?”秦王将笔掷在桌上,“寡人是派子苏负责接待楚国的使者,与右相有什么干系。”

“对此子灵也想不明白,所以才进宫来禀报父王。”公子灵继续思索。

秦王靠在椅子上,他感觉此时有点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随之开始心烦意乱起来了。

想要将此事调查清楚也容易,那便是将楚国的使者传到他的面前,一问便知其中是否有问题。

随即便纷纷内侍去将楚国的使者带到王宫之中,微微思索了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妥,便继续补充:

“将公子苏的人全部控制住,不得在寡人见楚国使者之前,让公子苏听闻了寡人传楚国使者进宫的消息。”

“是”

秦王的侍卫身着的是统一的衣物,既然秦王不愿意大动干戈,所以侍卫门便统一的换了一身便服去到了行馆。

把守行馆的卫兵照例将前来的人拦下,“不相关的热禁止入内,否者格杀勿论。”

侍卫忽略了卫兵的警告,继续朝前走去。

卫兵随即便拔出了跨在腰间的大刀,握在手里对着侍卫,“若在前进一步,死。”

侍卫丝毫不惧,将令牌拿在手里,“这个令牌你认识吗?”

卫兵看着眼前的令牌,只见上面写了一个秦字,这是秦王身边的侍卫才有的令牌,居然见到此令牌如见秦王。

卫兵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令牌上的字依然是秦!

侍卫冷哼,“我等是秦王派来的人,难道还得经过公子苏和右相允许才能进入行馆之中?”

卫兵赶紧请罪“奴眼拙,请大人恕罪,大人请进。”

侍卫将令牌收了起来,立刻将卫兵扶住,“秦王有令,你等不得将带走楚国使者一事通报给公子苏,否则格杀勿论。”

“奴定会对此事守口如瓶。”

侍卫四周看了看,“这附近是不是还埋伏着有你们的人?”

“颖

“将暗中的人全部叫出来。”

“是,大人。”

卫兵随即便用暗号,将隐藏在暗中的人聚集到了行馆的门口。

侍卫再次将身份亮明,公子苏的人不敢做任何的反抗,乖乖的被侍卫关押在了一间柴房中,然后派人在柴房的外面守则,防止这些人见消息传递给了公子苏。

接着侍卫去到了楚国使者居住的院之中,不仅没有看人楚国的使者,就连服侍的下人也没有看见。

侍卫在院子里初略的扫视了一眼,便发现有意见屋门紧闭,便走了过去,在外面轻轻的推了推打不开,从里面上锁了。

“请问楚国的使者可是在里面。”

屋子内传来粒忧的声音:“我不是秦国人,你们要造反别来找我。”

“造反?”内侍们相视一眼,意识到了事态似乎很严重,当即破门而入。

楚国使者看见一群身穿华服的人闯了进来,连连后退,“你们造反就造反,来找我作甚啊。”

内侍追问,“什么造反?”

楚国使者已经退无可退了,“公子苏已经告诉我了,西垂发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瘟疫死了不少的人,有许多百姓的百姓已经感染了瘟疫只能等死,因此发生了恒严重的暴动,现在的西垂充满了危险,让我就呆在行馆之中千万不要出去。”

“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看你是被困糊涂了”侍卫长顿了顿又道,“将楚国的实则时带上马车,同行的人员暂时控制起来。”

楚国使者和随性的人想要反抗,又岂是内侍的对上,很快便被控制住了,楚国使者也被押上了马车。

就快离开的时候,侍卫长又到了柴房,威胁,“你们若是在四个时辰之内将消息传递给了公子苏,让公子苏得知楚国使者被带走的事情,你们全都等着人头落地。”

“奴,定当守口如瓶。”

为了不被公子苏发现异常,这些人也不能一直被关押在柴房之中,“你们可以回去了,保持原来的样子不要有任何的异常。”

随即公子苏的人回到了行馆四周的街上,恢复了伪装。

侍卫长与楚国使者同在一辆马车中乘坐,而楚国使者随行人员则在行馆内被留下里的侍卫看守着。

侍卫长将车帘掀开了一条缝隙看了看来往的路人,心中总感觉有些不踏实,催促驾马的侍卫,“速度在快一些,也不知道公子苏在暗中还有没有留有眼线,或许现在已经在去到给公子苏传递消息的路上了。”

一旁的侍卫附和,“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总觉着暗中还有人没有出来,还是早些回到王宫之中才能安心呀。”

“你变聪明了。”侍卫赞许。

“为秦王办事脑袋当然得灵活一些才行呀。”

驾马的侍卫再次加快了速度。

楚国的使者方才慌张的样子,对于瘟疫一事定然已经信以为真了,此事定有内情,还有造反一事也没有了解清楚,或许秦王依然会将此事交给他们来调查。

此事跟公子苏有关,公子苏知道行馆的秘密已经暴露定会干扰他们办事,让公子苏晚些知道对他们行事也是有好处。

在马车中的侍卫长已经审问起楚国使者。

“你将方才的瘟疫再一遍。”

楚国使者已经镇定了下来,“前日公子苏来到行馆对我,西垂城发生了瘟疫,染了瘟疫的人被有心人煽动发生了暴乱,让我们躲在行馆中不要外出,不然死在西垂城没人救我们。”

侍卫长点零头,便不再多言。

楚国使者前日听公子苏这般的时候,被吓得心惊胆战,但这一路上透过车窗看向外面车水马龙的样子,已经明白自己被骗了。

并且在侍卫长下令让公子苏的下人保密的时候,他了解到了带他离开的人乃是秦王的人。

不过依旧装傻继续询问,“原来西垂的瘟疫已经好了呀,终于可以出来了。”

侍卫长没有搭话,现在秦王还未下令让他们查,他不能了解多了。

楚国使者没有等来回答,继续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再次追问,“是秦王要见我吗?”

“是”

到了王宫下了马车,侍卫警惕的看着四周,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架着楚国使者,健步如飞到了秦王的宫殿。

已经到了王宫之中,楚国使者对于侍卫的身份没有丝毫的怀疑了,配合着侍卫快速的跑着。

不过他只是一个文臣,体力根本无法和内侍相比,跑了一阵便开始腿发软跟不上侍卫的步伐了,基本是侍卫架着他跑到了宫殿。

喘着粗气,“外臣樊宇见过秦王。”

“不必多礼。”

接着侍卫长也行了礼,走两了秦王的身旁,将在行馆发生的所有事都一字不漏的告诉了秦王。

秦王对此更加的不解了,“樊宇,公子苏为何要告诉你外面有瘟疫。”

“这……外臣也不知道啊!”楚国使者已经大概猜到了秦国内部出了问题,唯恐被牵扯了进去。

公子灵想了想,已经可以断定公子苏在其中做了手脚,“既然楚国使者到了这里,那子灵就将想的话在此处了。”

“子灵可还掌握了什么消息,来听听也无妨。”

公子灵便将楚国要求赔偿三十万两白银的事情,在楚国使者面前了一遍。

使者樊宇不以为然:“公子真是客气了,三十万白银也只是楚国半个月的税收罢了,这点钱财只是象征性的收取而已,楚王真正在意的是秦王下令让公子苏为公主夫抬棺。”

“抬棺,真是痴人梦。”秦王怒拍桌子。

“秦王已经答应了我们的这个条件,难不成还想出尔反尔?”樊宇脸色变了变。

公子灵呵斥,“出尔反尔的人是你,你代替楚国出使秦国,难道这就是楚国的作风。”

樊宇拿出了公子苏交还给他的折子,“秦王在折子上写下了阅和可字,如今秦王要反悔这才是出尔反尔。”

“将折子给寡人看看。”秦王将折子接在了手里,看着上面的内容顿时眉头紧锁,这一份折子他没有丝毫的印象,锋利的目光看向了在一旁伺候的内侍。

内侍立刻跪在地上请罪,“老奴有罪,奴有罪。”

“你为何要背叛寡人?”

秦王想起前日傍晚公子苏将楚国使者的折子呈了上来,他看的那一份仅仅写了赔偿三十万两白银。

当时公子苏看他嘴角带着笑意,问他折子上写的什么,便就将折子交给了公子苏查看。

公子苏当时是转身查看折子上的内容,而后将折子翻开还给了他,又用宽大的衣袍挡住了折子上的内容,或许便是这个时候动了手脚了。

而他批过的折子全部是由贴身内侍负责整理,前日也是内侍在朝堂上宣读折子上的内容,而后直接将折子交给了公子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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