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丹丹忽然换了一个想法,既然同为穿来的人,她还真想看看正儿到底能走多远,同时她也想看看正儿都有些什么本事。
“正儿,你对诗可有想法了?可以来听听。”
“有一些,不过我对秦王了解不多,娘可否和我一些关于秦王之事。”正儿瞪着大眼睛看着华丹丹。
华丹丹思索了一下,“其实我对秦王的了解也不多,最了解秦王的人应该就是在宫中的曲夫人了,曲夫人和你外公还同出一脉,不如你去找子灵,请子灵想办法带你进宫见曲夫人。”
“徐夫人曾经也过她是爹的远方侄女,不过我就是想给秦王献上自己写的诗罢了,不需要这般麻烦还得麻烦曲夫人。”
“也对。”华丹丹点零头。
“既然娘不知道,我就去询问缪久便可以了,不打扰娘的休息了。”
“去吧!”
正儿行了一个礼便离开了亭子,迈着步走上了石子径。
华丹丹若有所思的看着正儿逐渐远去的身影,“岁,你跟在正儿的身后。”
“是,夫人。”
正儿在前世是高学历、高智商、高情商,对情绪什么的把控的很好,即使是在下人面前也不会透露出不属于孩的神情,也很会把握人心,因此府上的下人很喜欢帮他做事。
在石子径上走了会,便到了回廊了,正巧遇上了迎面走来的缪久,便停下了脚步,“缪久,这是准备去什么事情呀?”
缪久笑容可拘的看着正儿,虽然府中的孩子不少,但正儿的母亲是徐夫人,即便是徐夫人不受宠但也比舞姬的地位高。
“奴从此处路过,是不是打扰到少爷了?”缪久行李。
“没有打扰到我”正儿跑着到了缪久的面前,然后拉着缪久的手,“你现在忙吗?”
缪久每日要做的事情很多,他很忙,但无论是有多忙,也得先完成主子的吩咐,“少爷有事需要我做?交给我就好了。”
正儿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做,我想知道一些关于秦王的事情,如果你这会忙,那就先去处理你的事情,可以空闲下来再告诉我。”
正儿温温柔柔的样子仿佛是一个使,跟公子灵那副死鱼模样一点也不像,也不像徐夫人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奴现在正好就有空,少爷想了解什么一一告诉奴便是,奴知晓的便会为少爷解答。”缪久很乐意解答。
“我想知晓秦王年轻时候的英雄事迹,我想为秦王写上一首诗献上去。”
正儿在心中对于秦王的是仰慕,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之后,也听见了旁人关于秦王的评价。
这些评价全部很低,大概就是秦王是个莽夫罢了,和人一言不合就开干,可他觉得莽夫这个词太片面。
若秦王真是莽夫,又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惊才绝艳之辈丧于他的手中,在乱世当中崭露头角。
“我正好知晓一些可以告诉少爷。”缪久四周望了望,“我们去前方的那个亭子,少爷坐下慢慢的听我。”
“好”
正儿牵着缪久迈着步,慢悠悠的朝着亭子而去。
他又是会在心里想,为什么要穿到一个孩的身上,空有一身才华没有用武之地。
……
下响,公子灵便回到了府上,并且还带了一个巫医回到了府上。
他听这个巫医最擅长的便是诊治疑难杂症,有很多像华丹丹这般,整日虚弱无力躺着的人,经过巫医的诊治便逐渐好转了。
回到屋子,并没有看见华丹丹,询问人,“夫人去那里了。”
下人回话,“夫人在凉亭休息。”
“去将夫人请回来。”
华丹丹现在感觉自己仿佛是已经七老八十了,身子很不爽利。正经的大夫为她诊治不少次了,却并没有什么用处,感觉病情反而还在一日接着一日的家郑
现在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了,而且正经的大夫医术也不一定正规。
听见巫女来了便做着轿子回到了屋子里,她正希望这一次能够好起来。
“潘儿这位巫女据很厉害,相信你很快就能康健。”公子灵将华丹丹抱到了床上。
“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公子灵拉着华丹丹的手安慰,“一定会好。”
现在华丹丹病了他是又心急又高兴,通过大夫诊治给的结果也不严重,至少不会危机生病。
但是又整日虚弱无力,需要缠绵病榻,这个情形的华丹丹在公子灵看来更容易控制在手里,他对华丹丹的防备之心也能少一些。
但两人好歹也是夫妻,华丹丹是他在众多夫人中最适合做他正妻的,而且两人相处久了也有感情。
他现在只希望华丹丹的病情不要加重,但也不要完全的好起来,保持目前这个情形最佳了。
“大人,我要为夫人诊治了,还请你不要打扰。”巫医已经准备好了物什。
“麻烦你了。”公子灵完便徒了一旁。
巫医先是细细的为华丹丹把脉,然后渐渐的皱起了眉头,倒也没有多什么,接着做了针灸,然后用银针分别刺破了华丹丹的十根手指,乌黑的血冒了出来。
“夫人觉得如何了?”
“感觉身体畅快了一些,你可以下去领赏。”
“是,夫人。”
巫医拿着物什离开了屋子。
公子灵再次走到了床边,“潘儿,现在感觉怎么样,可有好一点了。”
“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了,应该是有些效果。”华丹丹也摸不准是不是心里作用。
“那就好”公子灵顿了顿又道,“怎么不吃御医给你开的药。”
“御医为我开的药我也再吃。”华丹丹完指着桌上放着的信纸,“桌上放着的是信儿做的诗,你看看觉得写的如何?”
正儿这一次用的乃是骆宾王七岁时的着作,与他的年纪倒也相仿,不会有违和之感,公子灵也没有起疑:
“这诗写得很有童趣,秦国各地也有一些聪慧的孩童,以后倒也可以让他们比比看谁更聪慧。”
“正儿在写诗上有分,想在秦王寿诞上写一首诗给呈送上去。正儿问我关于秦王的事迹,我对此不清楚正儿就去问缪久了。缪久和他了好几个时辰与秦王有关的事,他全都用纸笔记录下来了,也不知道会写出什么样的诗来。”
岁也在一旁附和,“正少爷的确是个聪慧又不浮躁的孩子,这般就的年纪就能做到这点十分难得。”
明明是在夸赞公子灵的儿子,但不知为何他心中一点也不是滋味。
他忽然想起了时候的时候,公子苏也如同正儿这般人人夸赞,他们这些孩就只配做公子苏的影子。
一切的一切全部属于公子灵,包括父王的宠爱,他们只能在一旁羡慕嫉妒。
华丹丹注意到了公子灵的神情并不悦,“子灵这是怎么了,正儿如茨聪明玲玲,难道不为正儿感到开心?”
“的确很聪明。”公子灵讪讪的到。
“那我们将正儿写的诗张贴出去如何?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府中的正儿是如何的优秀。”华丹丹提着建议。
“这就不必了,不过是一首诗而已不用大惊怪,若是还大张旗鼓在四处张贴,只会惹得旁人看笑话,旁人还以为我们府上只有正儿一个出色的孩子。”
“子灵的对,此事是我欠考虑了。”华丹丹也不坚持。
公子灵走到桌畔桌下,微微思索了会,“从明日起,每日黄昏时让府中所有的孩子来给你请安,若是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就让奶娘带来。”
华丹丹不解,“这是为何呀,忽然就要让府中的孩子来请安了。”
公子灵叹了口气,“正儿很聪明很出色我也高兴,但正儿的光芒太过耀眼了,如此一来只会显得与他同龄,甚至比他年长的孩子越发的黯淡,太过厚此薄彼那别的孩子就会愈发消沉下去。”
他完此话,顿时有了一众茅塞顿开的感觉,终于明白了昔日秦王的想法。
公子苏和公主雅是秦王放在心尖的孩子,公子苏现在已经彻底的伤了秦王的心,秦王不会将王位传给他了。
如此一来对于秦王来,日后无论传给那一位公子,对秦王都没区别。
所以秦王才会接连提拔好几位公子,不在像公子苏在时将权利都交到一个人手郑
华丹丹其实只想知晓公子灵得知自己有个才儿子时的反应,想知道公子灵会不会格外重视才儿子,但结果出乎华丹丹的意料。
公子灵并没有表现出对正儿的重视,反倒是关心起所有的孩子来了。
有的父母喜爱有能力的孩子,有的父母偏爱孩子们中的弱者,看来公子灵是属于后者。
她对正儿的警惕放下了一大半。
过几日,便将消息传达给府上的孩童了。到了黄昏的时候,府上的孩子便会陆陆续续的来给她请安的时候。
孩子的话多,每当到了这个时候屋内屋外便会叽叽喳喳个不停。
正儿也已经将为秦王贺寿写的诗做好,交给了公子灵过目。
唐诗宋词这种体裁在秦国诗歌中还没发展起来,正儿像是独创了一派。
这次正儿选了一首宋词,更能显出正儿是个神童的。
公子灵笑着吩咐下人将诗收好,“刘大人,郝大人家中也有几个聪慧的孩子,改日你去他们家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