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时间,除了南宫梦拾自己的人,百里奈禾也一直在为她四处奔走,为她的需要做好一切准备。
如今,两人再见终于也握手言和的坐下来一起商讨接下来的事儿。
南宫倾遥和胡颤亦得知南宫梦拾平安的从皇宫回来,便敢往书房相见,却在门口时候就看到了一起坐着商议大事儿的他们。
胡颤亦并未有什么多思,就要入内,不想却被南宫倾遥伸手拦住了。
胡颤亦不解的看着南宫倾遥。
南宫倾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屋内的百里奈禾和南宫梦拾,嘴角含笑,时隔一年,终于她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了,她又怎么忍心就这样进去打断呢?
南宫倾遥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过后就带着胡颤亦一起走开了。
胡颤亦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南宫倾遥:“为什么我们不进去呢?”
南宫倾遥看着胡颤亦:“他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们就姑且不打扰了。”
胡颤亦:“主上不是已经不与百里二公子往来了吗?”
南宫倾遥笑着反问道:“你觉得真的会如此吗?”她坚信不会,现在看着果然如此了。
胡颤亦:“”
看到他们能够像现在这个样子,南宫倾遥心里真的是很高兴。
胡颤亦看着南宫倾遥的高兴,也说不出来什么心情,就是莫名的觉得有一些堵塞。
直到百里奈禾走后,南宫倾遥和胡颤亦才到了书房去见了南宫梦拾。
看到南宫倾遥,南宫梦拾便唤了一句:“阿姐。”
南宫倾遥:“在皇宫没被怎么样吧?”
南宫梦拾摇了摇头:“有奈禾在。”
南宫倾遥颔首:“是啊!百里二公子于我们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
南宫梦拾不否认的看到胡颤亦身上:“最近你要多练习了。”
胡颤亦点了点头:“主上放心。”
南宫梦拾:“我们在高京的日子不会太多了,最多一年。”
她的话说完,每一个人的神色都变得非常的坚定,离开高京回到西北境地的日子一定是指日可待。
而这个时候的皇宫大殿内,骏帝手撑着脑袋闭目养神,而宋桑和宋临月依旧是在下面想法子。
等到他们父子俩讨论出来一个决定的时候,兴奋的要告诉骏帝,发现骏帝却是睡沉了。
两个人无奈的看着对方,也只能够是等着骏帝睡够了醒来才说。
一直等到了第二天要上早朝前的准备时间,刘公公上前轻声的唤醒了骏帝:“陛下,这早朝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骏帝这才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刘公公的身上。
刘公公小声的又说了一遍:“陛下,您看奴才可是先回去梳洗?”
骏帝看到了宋桑和宋临月的身上:“哟,你们还没想到法子呢?”
宋桑握拳:“陛下,我们已经想到法子了,只是不敢惊扰了您的休息。”
骏帝戳着自己的双手:“是吗?”他看到了刘公公的身上,“今日的早朝取消。”
刘公公犹豫的看了一下骏帝,说道:“是。”
骏帝看着下面的宋氏父子:“说吧!你们都想出了什么办法?”
宋桑和宋临月看了看彼此。
骏帝说道:“你们可得是好好说,朕开始为了你们所谓的法子把早朝都给取消了,可别给我闹着什么事儿才好啊!”他又看了看宋临月,“而且宋临月身上的伤也需要找太医好好的看一看,所以可也别互相耽误了时间才好。”
宋桑和宋临月父子俩马上作揖,看样子是对自己所能够提出来的想法很有信心和把握了。
宋桑首先说道:“陛下,百里奈禾对南宫梦拾的维护是我们都看在眼里的了,但是他们是不是联合起来一起搞些什么事儿,我们就很难说了,所以老臣觉得想办法揭穿了他们是最好的办法。”
骏帝目不转睛的看着宋桑,所以他是想了一个什么样的办法揭穿他们呢?
宋桑继续道:“南宫梦拾现在假装自己是个疯疯癫癫的病人,安逸的躲在那舒梦园里,果然是过得舒舒服服了,那么想要揭破她就只能够是将她从舒梦园里请出来。”
宋临月忍不住拦截,抢了宋桑的话往下说:“而且必须是请出来那种人多的时候,我们来一场盛大的揭穿。”
骏帝听着他们的话一直在思考。
听到最后,骏帝也明白了其实这就是一场最终结果让大家都已经想方设法的去为难南宫梦拾,要看她和百里奈禾的反应。
骏帝:“可南宫梦拾若真是装疯卖傻的,之前都演过来了,有什么理由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呢?”
宋临月:“所以我们就要找机会让百里奈禾和南宫梦拾有独处的时间,然后趁他们不知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不在,然后有些秘密的正常交谈,如此我们不就能够揭穿了南宫梦拾吗?”
骏帝听着好像是在理的,但是他却怀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宋临月啊宋临月,你这点子倒是多呀,但是你什么时候成过给朕瞧过了呀?这若是再不成,你可又丢人现眼了。”
宋临月:“陛下,这次的事儿臣是千真万确的肯定南宫梦拾是装的,百里奈禾则为同谋,不会有假有错的。”
骏帝思考。
宋桑也知道这一年多来,宰相府丢了不少颜面,很是希望找回来,所以这一次他无论如何是要扳回这一局的。
他道:“陛下,如果南宫梦拾真的是装疯卖傻,那便是很有可能在预谋着不可告人的大事儿,她可是西北境地的女将军,当初小小年纪就上阵杀敌,而且几乎是百战百胜,万一她是在找机会为南宫照致和白雅报仇,那一切可就有我们后悔的了。”
宋临月也在骏帝的耳边喋喋不休,就是希望能够让骏帝听了他们的。
骏帝却依旧是一副现在思考的模样:“你们两个先退下吧!这件事情朕接下来好好的想想,做出一番打算的。”
宋桑:“陛下”
骏帝:“朕说朕知道了,朕自有打算。”
宋桑和宋临月也不可能够再有多说的机会,只能是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