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雅补充着“难道我逼着你孩子吃，不成，快点吃不成？”

“你看，还是吃冷的吧，要是好吃，他会防冷了吗？你孩子自己也说，逼啊，逼着吃饭，可想而知，我孩子，多辛苦，过得多累，多委屈啊，每天又没睡好，又没休息好，还被你吖这样的说道，我可之前没看，怎么这么斤斤计较，一点小事，都得弄得全天下知道不成！洗点弄点，搞点事，算什么，算什么啊！女人不都该这样的吗？哪家不是这样的？”应母理直气壮说着。

“不是，这样说的，我这是……我其实没……”庄雅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感觉很委屈，直掉泪。

庄父看不下去了，“别这那逼逼的，你孩子怎么德性，你也知道，痛快点，怎么样才把小外孙女子交出来给我女儿！”

“哼，怎么说话……反正，抱歉了，我没这想法！”应母很直接说着。

“那你们今天来，干嘛来的？”庄父生气问着。

“还不是孩子说，你们觉得抱歉，觉得怎么的请吃饭还……”应母话没说完。

庄父道“孩子是这样说的，谁说我们……”

然后便是彼此吵架了，互不让，连最后餐馆的拉劝，说是在吵闹报警，才算是彼此稍微歇火了点。

庄父直接说着“不管怎样，明日个我们一定要简单小外孙，而且把孩子给我们，不然没完！”

甩下话，然后不管对方怎么表情，便是离开了。

庄雅快步跟着。

“爸，真的要……”

庄父没有说话。

路上，庄母也委屈着掉着泪着。

一直到宾馆，庄父才吭声，但是很气，背着身子侧着身说着话。

“孩子，你怎么那么糊涂，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难怪别人的气势那么大呢，别人是吃定我们，也越发的说话气焰，你这是，完全是长着别人气势灭自己威风啊，你这还没过没过门，先摆我们一道是不？”庄父气恼说着。

“不是我……”庄雅也觉得委屈。

“孩子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你怎么，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庄母也欲言又止“这样，我们就更显得没地位了，知道不？别人眼神更是高高的挂起，更看不起我们了！”庄母叹着气，感叹“怎么那么难，招谁惹谁呢！”

“我也只是为了大家好，想着，想着，大家能好好坐下来说话，我也没料到的，怎么最后这样的！”庄雅眨巴着眼睛很是委屈的样子。

“孩子，”庄父转过头，道着“你不能这样，别人不愿意过来就算了，算了，我还是纳闷，怎么这下同意了的，不是说你哄着大家吃着饭就没事了，什么好商量了，那也得看人，看人知道吗？”

“我只是，只是想着，大家能坐一起，一切都好说的，我也没想到最后发展成这样的。我真，真不是故意的！”庄雅解释着，眼泪也掉着。

“唉，你真是，我们丢个人没事，问题是你啊，要是一直这样的姿态，以后，你想在他们家呆着，难啊难啊，除非你想开，以后不在他们家呆着！”庄父想下，很是认真的说着“这些事，你想好！”

庄雅顿鄂下，才反应过来道“我想过，但是不愿意，可是，……”

“你还想呆一块？”庄父说着。

“娃你怎么这么就死心眼了，怎么看不明白，以后还有好果子吃吗？你没看你婆婆完全眼睛长到天上去了，几口一个不拖累了他家孩子的你以为你委屈着就能万事都好了？”庄母也是气恼着。

“我没，其实，我也想通了很多。”庄雅说着。

“那你怎么刚刚还……”庄母不理解道。

“让她慢慢说……”庄父示意着“说清楚你的想法，多想下！”

“我是这样觉得的，如果可以，我主要想要孩子的，大人怎么的我已经没那么在乎了，但是小儿子和我分开快四月了，我真的很挂念，没有一刻不想念的，还有我想，可以的话，一家人也给女儿儿子一个完整的家！”庄雅说着，搂着自己孩子抱着哭了起来。

“可是你没看他们这样子，我觉得你……唉，”庄母也不知道怎么说。

“难道你还没看破吗？”庄父道。

这刻真的太多委屈了，庄雅很是失望着说着“我是真的寒心了，很多事，刚刚再桌上，他也没为我说几句……可是，我真的想要自己的孩子，我想他，我好想我的儿子的！”

“可是你养不活两个，你再保险的是舍弃一个，或者说先领一个，带一个走，等之后有能力着，再考虑另一个！”庄母说着。

“其实不然，最好是两个都不要，你别忘了，以你的能力，养活自己都难，凭什么，有什么能力养活两个呢！”庄父的话很直接“房租，水电，很对都得钱，而且，你别忘了，你的能力不高，你觉得你自己工作后，你的孩子怎么办，你不工作，他们又得怎么生活！”

庄雅看看母亲。

庄母道“其实我倒乐意带娃，可是两个负担太重了，要不，你上班，留个我带，偶尔回家陪陪孩子！”

“可是我两个都……”庄雅道。

“不现实，我感觉……”庄父还没说完。

大女儿哇的哭了起来，这一路她多少感觉到了什么，她总说着“妈妈不要走，不要走的，我会好好听话的！”

眼下又听到孩子这样说，抱着自己大腿，庄雅觉得很是伤感。

“妈妈不走，妈妈不走……”庄雅只能无力说着这话，心里其实也没底的。

和孩子闲扯几句，孩子安定会，哄睡后。

家人又稀稀拉拉聊了起来。

“其实，要我说，就留大女儿了，你那样的话，自己主要付幼儿园钱，然后你去上班，你妈妈呢，负责孩子接送，也算简单的，但是……”庄父说着。

“小的呢，她这么小离开家人，那样不是很不公平，很可怜的吗？”庄雅想着道“我真的很想很想我的孩子，那天我：回家没有看到，都要疯了，感觉天都要塌了一样！”

“小的奶粉什么的太难了，你自己琢磨下，对了，你自己确定要孩子，或者……”庄父望了下庄母。

庄母看懂了庄父的眼色道“其实，如果……要是小李或者别人，也不是不可以，而且时间久了，也许，你对孩子，还没那么记怀了，孩子在他们家，你再怎么也是他们的妈妈，这是不争的事实，到时，你等有能力，或者想见孩子就去看看，那样也蛮好的，不一定非绑在身边。”

“可是，孩子，孩子是我是身上掉下的肉，我真的，真的，觉得割舍不了，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很难分开了！”庄母很是难过说着。

“可是……”庄母为难说着。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道非得二选一或者……”庄雅自然想孩子都在身边的！

庄父拍了下手掌，道“别忘了，你也没那么多心思和能力保护她们，最基本的生活都没法保障，你拿什么保障呢？”

庄父顿下，继续说着“别忘了，不是我不想你和孩子呆一块，是现实不允许，我也希望，你和孩子都在一起，一个都不分开，但是不现实啊，问题你看她样子，能答应吗？你没看你那婆婆，那德性吗？”

“那我们不是白来了，和最初有什么区别！”庄雅说着，很是委屈。

庄雅感觉这样，等于都回到原点了。

和最先他们来时，也是自己带着大女儿的，如今要是没能把小儿子也带上，感觉来着一趟，没什么意义了。

“可是……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庄母叹着气。

庄雅道“那……你刚刚在餐馆说的那话，是真的吗？”

“什么？”看着庄雅望着自己点样子，庄父纳闷问着“什么话，我说的什么？”

“就是，你不是说，可以帮我把孩子要回，明天带孩子走，不然没完的那句！”庄雅点眼神里满是期待。

“我，我是，但是……”庄父有点为难的样子。

“孩子，你爸也是随口一说的，吓唬，吓唬别人，你怎么，怎么还当真了？”庄母倒是说了出来。

庄父也没点头，也没否认的，算是默认了。

庄雅不相信，继续问着“真的吗？我……”

然后，大家沉默会，闲聊下。

………

……

第二天，庄雅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样子。

被庄母拦了下来“你干嘛你这是……”

“没什么，你们不方便，我去，我去算了。”庄雅眼神有些暗淡，但是很坚定的样子。

庄母道“你想清楚了，一定要去，要回孩子！”

“嗯？我想不管怎样，我都要争取下，不然，以后我肯定会后悔！？”庄雅很是肯定着说着。

“只是，你这样……唉……”庄母叹口气。

很快，庄父提着早点过来了，也发现了庄雅点不同。

“实在去……吃完再去吧……”庄父说着。

“可是……我也没胃口，也……”庄雅说着。

“不急着这一时半会的样子吧！”庄父说着。

“好吧……”庄雅坐下一起吃着早餐，嘱咐也委托庄母帮着看孩子的话。

庄父却有点心不在焉，好久没说话。

只是待庄雅吃完，庄父站起身道“其实”，“走吧，一起去吧，你妈也收拾下！”

“你们……”庄雅很是惊讶。

“你一个人，别人不把你吃了才怪！”庄父舒口气，故显轻松说着。

于是，一行人，又很快坐车来到了应寒初的家门前。

但是距离家几十米开外有人冷嘲热讽的村名。

有些不痛快，更重要，还在距离三十米的样子，已经有人拦在前面，不想让他们过去的样子。

好说歹说，说不通。

好容易，来到了应母家门前十几米的地方。

应母五儿不好气说着“还来干什么？说了这里不欢迎，不欢迎，听不懂吗？”

庄母道“昨天，我们说好要……”

“说什么说……”应母：甩脸子道“没什么好说的，跟你们……”

说完，应母倒是直接关上门，明显的不待见。

只留下门口还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点村名。

“你别给脸不要脸的，把人逼急了，兔子都咬人，知道不？”庄父咬牙切齿说着。

“谁，是谁，给脸不要脸的……”应母气死了，开门慌张说着，骂着庄家一行人道“你们这，来我们家门前乱叫，还说别人怎么的……怎么有你们这种人！”

“怎么有你们这种人，应该我们说才对！”庄父道。

“识相点，快点把孩子叫出来，把我外孙子，叫出来！”庄父直接吼着，伸着手意思要孩子。

“哼，是你外孙子没错，谁还知道是不是我家种呢！”应母讥讽着。

“你们别太过分！”庄父气着，指着应母说着“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哼……这样……”应母道“谁知道你女儿在外地里干什么来着，嗯？……我也不想麻烦……这样，你就让你孩子承认，不是我家的，我就把孩子给你……我们都方便，爱咋咋地……要是不然……那就算了！”

应母笑道“这是唯一一次机会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庄父说着。

“要不要不我们……”庄母话没说完。

庄父气得道“你以为别人是无意的吗？好心吗？别人其实就是，想这样，逼我们难堪，让我们更抬不起头来，你们懂不，懂不，不能低头……”

“要是……真……一句话而已，又没什么损失，万一答应了，身给我们呢！”庄母觉得没什么的，昨天她都恨不得跪下求呢，眼下一句话，又怎么在乎呢。

“别听她的，昨天让你下跪，今天这样说，谁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庄父气恼着。

“其实……”庄母道。

“商量好没？给你们机会啊，说了就给！”应母抬高音调，阴阳怪气说着。

应母在那轻声说着，好像很随意的样子“其实没啥，你女儿的德性你也知道，护着是没用点，说说那些暗地里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反正，小孩哭哭哭的我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