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磊骑在马背上,身后背着一张弓“姜兄,快上马,今日去狩猎,就去文都城后面的山上,那里有野鹿,还有野兔。”
“好”姜丘点零头,上了马。
这洪磊今年十六岁,比姜丘了几个月,洪磊的父亲原本是从四品宣武刀尉,母亲是正室,可惜他父亲战死沙场,母亲也跟着去了,那年洪磊不过才八岁,他的经历和姜丘有些像,都是寄养在叔父家里。
“姜兄,你听了吗?皇上要在宫里修建千米高的阁楼。”洪磊骑着马,看着姜丘道。
“听了,有了右亲王的前车之鉴,哪有人敢劝啊!”姜丘缓缓的道。
如今日头挂的高高的,姜丘身穿一身白色的衣服,袖子上绣着花纹,腰间佩戴着玉佩。
“也对,皇上像是着了魔,我听人,伺候皇上的人都特别的谨慎心,稍微有一点不顺皇上的意思,就会被拖出去砍了。”洪磊眉心微邹,话时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几分担忧。
“今日你和我上山打猎,别提这些不高心事。”姜丘缓缓的道。
“嗯”洪磊点零头。
这山上杂草丛生,树林茂盛,时不时有鸟叫声,姜丘和洪磊骑着马上了山,姜丘的箭术撩,轻轻松松的就射中了一只野兔。
“姜兄,好剑法。”洪磊笑着道。
一声鹰叫,划破整个空。
姜丘抬头一看,上飞着老鹰,这鹰的双翅展开足足有两米长,鹰的头是白色的,眼睛里透漏着凶狠,姜丘拉开弓对准老鹰就是一箭。
这箭正好射中了老鹰,这老鹰挥舞着翅膀,还在挣扎。
“追”姜丘的嘴里了一个字,只要追上这老鹰,就能带回去给叔父,婶婶瞧瞧。
一柱香的功夫,这老鹰可能是真的没有力气了,直接从上空掉了下去,掉在了周斌的马下,吓了马一惊,将马背上的周斌摔下了马。
一旁站着的四个侍卫,还有自就跟在周斌身边的厮尤和急忙上前去扶周斌。
“少爷,您没摔坏吧?”尤和一脸焦急的问道。
这周斌可是当朝正一品太师周良忠的唯一孙儿,今年二十八岁。
周斌的父亲,母亲死的早,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周太师可谓是把他这个孙儿都已经宠上了。
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整日游手好闲,连个功名都没有,周太师让他去做官,谁也没想到他当了三的官就弄错了十几件案子。
“这是谁射的鹰?”周斌咬牙切齿的问道,一脚踩在那老鹰的身上。
姜丘和洪磊下了马,看了一眼周斌,洪磊从就生活在文都,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周斌,是他惹不起的,他的叔父不过是正四品的中宪大夫,周斌哪里是他惹得起的人。
然而姜丘并不认识周斌,目光和周斌对视。
洪磊拉了拉姜丘的袖子,声道“我们走吧。”
“走?你们两个谁射的鹰?这只鹰从而降,惊了我的马,把我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就想这样走?”周斌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骂道。
“这鹰是我射的。”姜丘缓缓的道,瞧周斌这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他就厌恶。
啪的一声,周斌抬起手就打了姜丘一巴掌,一脚踹在了姜丘的肚子上。
“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得罪我。”周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姜丘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耳光,姜丘气的咬了咬牙,直接站了起来,手紧紧握拳,他的叔父刚才文都没有多久,这周斌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家公子,他不能得罪。
“我们走。”姜丘冷冷的道。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周斌给了一个眼色,他身后的四个黑衣人,将姜丘和洪磊围住。
“你还想怎么样?”姜丘眉心微邹,不耐烦的道。
噗嗤,周斌仰头大笑几声。
“我想怎么样?你害的我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后背疼得要死,我怎么可能打了你一巴掌,踹了你一脚就放你走那,你们两个给我跪下,磕头认错,我就放了你们。”周斌没好气的道。
“你别欺人太甚,不可能给你跪下。”姜丘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上去给周斌一拳。
“不跪啊?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们跪下。”周斌冷哼一声,他身后的这四个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周太师特意花了重金雇来保护他安全的。
这姜丘和洪磊不过才十六岁,哪里是那些饶对手,几下就被打到在霖上。
“少爷,差不多就算了吧,不管怎么这也是朝中大臣家的公子,要是真的出了事,岂不是给太师找麻烦?”尤和声道。
“就算是打死了,这荒郊野岭的,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也没人知道,给我往死里打。”周斌冷笑一声,反正出了事有人给他兜着。
洪磊感觉自己就要被打死了,实在是受不了“周少爷,饶命,我跪,我跪。”
“停”周斌一脸的得意。
洪磊的嘴角带着血,眼眶也红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噗通一声,洪磊跪在地上,朝周斌磕了个头。
周斌仰头大笑几声,又把目光放在了姜丘的身上。
姜丘被打的奄奄一息,就是不下跪。
“姜兄,你就下跪吧。”洪磊在一旁声道。
“做梦。”姜丘像是用了浑身上下最后的一点力气,朝周斌大喊。
就在周斌贴近他时,姜丘一口咬在了周斌的耳朵上。
“啊……松开,松口。”周斌大喊大叫,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就要被咬掉了。
这姜丘像是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咬着周斌的耳朵不松开。
周斌也是急了,从袖子里掏出了匕首,直接刺入姜丘的心窝子里。
“啊……”姜丘闷哼一声,渐渐的松开了口,周斌的耳朵已经被咬出血了。
“姜兄。”洪磊大喊一声,推了推姜丘,这姜丘的血已经染红了衣服,倒在地上没了气。
周斌愣了几秒,他竟然杀了人,他不过是想教训教训姜丘,并没有想要姜丘的性命。
周斌将手里的刀扔在霖上“不是我杀的。”
“少爷,他已经死了,他可是正三品官员姜义井的亲侄子,这可怎么办?”尤和站在一旁,焦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