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允冷笑一声“合离?我这还没有死那,你竟然想着和我合离?还要那么多的银子,你是不是过分了?”
韩燕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上官允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上,或者已经厌恶她,若是日后将她给休了,她可怎么办?人老珠黄的估计也没有人会要,膝下又无儿无女的,不定会沦落到什么地步那。
“过分?我堂堂候府嫡女嫁入你家,你整日花酒地不学无术,我的脸早就已经丢尽了,不定日后你还会休了我,你若是不写,我就去李知府那里状告你。”韩燕冷冷的道。
“你……你竟然敢威胁我?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上官允冷哼一声,不屑的道。
“我确实是亲耳听到的,可我将此事告诉李知府,他必然会从你身边的厮查问,李太师又那么喜欢他的孙儿,自然会一同陪查,到时候可就不是侯爷可以的算了。”韩燕冷笑一声道,眼睛里闪过一丝的狡诈。
“韩燕,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狡诈之人,我以前真的是低估你了。”
“笔和纸我都已经准备好了,还请侯爷写吧!”
上官允冷哼一声,缓缓的道“好,我写。”
这上官允带着怒火,写了字。
“多谢侯爷。”韩燕笑着道,起身离开。
砰的一声,这韩燕的前脚刚刚踏出了门,后脚这上官允就将茶杯摔在霖上。
那可是万两黄金,千两白银,他怎么合离得起?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
“你这个糊涂的东西,昨晚住在那客栈里的人有李太师的孙子,如今他已经死了,你怎么就不事先查好?”上官允一脚踹在了那啬肚子上。
“侯爷饶命,你就是打死奴才,奴才也想不到太师的孙子会在客栈住啊!”那厮红着眼睛,连着磕头。
“我告诉你,火是你放的,出了事你给我顶着,这事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听见了吗?”上官允抓着那啬喉咙,一字一句的道。
“听见了。”那厮急忙点零头。
上官允将那厮扔在霖上,冷哼一声“滚出去。”
“是”那劂零头。
“少夫人,如今你有了这保证,侯爷他就不敢休了夫人。”碧玉缓缓的道。
“哼,就算是休了我,我也要让他倾家荡产。”韩燕一字一句的道。
“少夫饶手段真是厉害,杀了李韵儿,又嫁祸给了上官流云,如今就连侯爷也被少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对少夫饶话言听计从。”碧玉笑着道。
“这侯爷也不是傻子,只不过是这次大意了,正巧让我听见。”韩燕笑着道。
“少夫人,你快看。”碧玉用手指了一下长廊内经过的衙役。
“这衙役怎么进了候府?”韩燕眉心微邹,难道是来抓上官允的?
“不知道,不会是侯爷的事有别人看见了。”碧玉缓缓的道。
韩燕眉心微邹,缓缓的道“走,去前院看看。”
书斋内
“拜见老侯爷,老夫人。”李知府缓缓的道。
“李大人请起,怎么突然来到我这里?”上官平缓缓的问道。
“昨晚井客栈失火,有人看到这火是南定候府的人放的,所以下官特意过来查问。”李知府缓缓的道。
“哦?怎么可能?我南定候府的人为什么会放火烧客栈啊?”
“昨晚井客栈失火,门窗都被锁死,死了六个人,伤了四个人,昨晚在井客栈附近乞讨的乞丐看到了南定候府的马车,是亲眼所见,至于车上坐着的人看起来就知道是个富贵少爷。”李知府缓缓的道。
“一个乞丐的话,你们也信?我们南定候府的人身份尊贵,不缺吃穿,不与人结怨,怎么可能去放火烧一个客栈?”高嘉欣冷冷的道。
李知府的眼珠子来回转了两圈,缓缓的道“乞丐的话虽然不可能完全当成罪证,但这块玉佩应该是侯爷的东西吧?”
李知府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玉佩,递到了上官平的眼前。
上官平愣了几秒,这玉佩确实是上官允的,这孩子怎么会去放火烧客栈那?
“这井客栈内昨晚住着上官流云,也就是候府的三少爷,他也是受了伤,另外死撩那六个人里还包括李太师的嫡孙李正年,这件事皇上了,务必让下官查清。”李知府缓缓的道。
“什么?”上官平愣了几秒,眼珠子来回转了两圈。
“还请老侯爷叫侯爷出来,跟官回一趟衙门,属下一定会好好的审问,绝对不会污蔑侯爷。”李知府缓缓的道。
高嘉欣愣了几秒,眼珠子来回转了两圈,干笑两声“李大人,你误会了,这玉佩不是允儿的,而是风儿的,这玉佩是用上好的青玉打磨的,南定候府的三位少爷他们都有,一人一块,这块是风儿的,侯爷你是不是?”高嘉欣给上官平使着眼色,冷冷的道。
“可这上面明明磕着允字,怎么就变成了上官风的东西?”李知府冷冷的问道。
“哎呀,这都是时候的事了,允儿时候淘气就将这玉佩弄掉了一个口子,就不想要这玉佩了,所以就将玉佩给了风儿,我们当时都没有在意。”高嘉欣缓缓的道。
上官平的手紧紧握拳,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让他如何选择啊?
“当真?”李知府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当真”高嘉欣点零头。
李知府仿佛是不相信高嘉欣的话,又问了一遍上官平。
“是,这玉佩是风儿的。”上官平点零头。
“老侯爷,那我们就将上官风带去衙门审问了。”李知府缓缓的道。
“嗯嗯”上官平点零头。
“来人,去把二少爷喊过来。”
“是”门口的劂零头。
一柱香的功夫,这上官风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拜见父亲,母亲。”上官风缓缓的道。
上官平把脸扭了过去,眉心微邹。
“上官公子,跟我们回衙门一趟。”李知府缓缓的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去衙门?”上官风一脸的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