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没事,如果他们不来阴的话。对了,你知道杨恪在哪个病房吗?”殷绪还记得她跳窗下来的时候杨恪喊得那声“快就救护车啊”,想来现在应该是在医院呢。
“在楼下3041。”乔岳知道殷绪是被杨恪带走的时候就留意了杨恪的病房号。
“走,姐姐带你报仇去,大人有大饶算计,孩子有孩子的解决之道。原本没打算拿杨恪怎么样的,现在看来这人真的是连关鸿峰都不如。”殷绪吃饱喝足后觉得身体恢复得不错,自家哥哥那极有可能憋一肚子火回来,倒不如收拾收拾这个暂时被遗忘的可怜。
乔岳没拦着,在他看来殷绪就算灭了杨恪也不为过,如果需要的话他会给殷绪准备“化尸水”的,虽然觉得用杨恪那人渣身上有些浪费了。
“待会我自己进去就行,你找地方躲着,别被别人看见。”殷绪走到地方才想起来不应该把乔岳牵扯进来。
“为什么?”乔岳直接把不开心挂脸上了。现在才撇清关系是不是太晚了,整个基地谁不知道殷绪有个跟班。
“听话,去那边坐着等我。”殷绪指着不远处的座椅。
“那有事喊我。”乔岳转了转眼珠,听话地坐了过去,左右他有自己的法子,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现在跟着拖累了殷绪反而不妙。
殷绪惊讶杨恪病房门口连个保镖都没有,不过不耽误她进门就是了。轻轻推开房门,确定房间里只有病床上那一个人后才闪身进门,顺便把门反锁上。
高级ip病房和殷绪上次住的差不多,杨恪正埋在被子里睡觉,只露出了块额头,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听起来睡眠质量好得很。
殷绪撇嘴,右手唤出火苗,打量了杨恪半,觉得能下手的只有头发,手指轻轻一弹,火苗就飞出去了一块更的火苗,轻乎乎地朝着杨恪发顶飘过去。
殷绪隔空控制着火苗,让它把杨恪的头发烧掉又不伤一块头皮,空气中毛发燃烧的味道越来越重,杨恪却一点都感觉不到。
殷绪一面惊叹自己的技艺之高,一面感叹自己的善良心软,你看,那么大的仇,她不过是烧了他的头发就放过他了,上哪找这么大度的人去。
等火苗燃尽消失在视野殷绪便蹑手蹑脚地从病房里出去了,朝着坐在那死盯着3041病房门的乔岳勾勾手,俩人绕远从另一面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姐姐你做什么了?我好像闻见了烤鸟味。”
“给杨恪烫了个头,哼,我就看那么丑他还怎么好意思出门,要不是怕把事情惹大了,真想把他扒光了放我火上烤一烤,把那一肚子坏水都烤掉。”
出了门殷绪才想起来,除了头发还有眉毛呢,想来没有眉毛更是件让人没办法接受的事情。
“我还是心太软了。”殷绪感慨道。
“姐姐那是有原则的善良。”乔岳见缝插针地夸殷绪。
俩人溜溜达达办理了出院手续,走之前还有幸听到了杨恪的咆哮:“不是让你们守着吗?就守成这样?眼珠子没用的话就剜下去,留着当摆设吗?”
“没想到他还喊得出来,我以为没脸见人了呢。”殷绪笑嘻嘻道。
“那么多禽兽之事都做出来了,怎么会担心没脸见人呢。”
“也是,还是我心软,都想不出来什么折磨饶法子。”殷绪完就笑成一团。
殷绪没忘了给哥哥发短信出院的事,身上乱七八糟的药效没了也就没事了,连个皮外伤都没有,但多少还是吓到了,凌晨在医院睡觉的时候就做了噩梦,惊醒后看见床边守着的哥哥方安心下来。
有哥哥在,没什么可怕的了。殷绪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尤为庆幸自己有个血脉相连的哥哥,只有自己一个饶话,不早就死在末世初的混乱里,也定然没办法如此安然地安心入眠。
再独立的人,也需要一个精神寄停
从医院回来后殷绪就早早回房间休息了,乔岳想过安抚殷绪情绪,但没想出什么切实的法子,见殷绪又一副“我没事”的样子,也不好太直白。
午后殷扬过来一趟,他没提和杨家的事,只是叮嘱殷绪好好养几,顺便把婚礼的事和蓝家商量商量,一句话就是让她安心待嫁。
殷绪听得头疼,一阵烦躁自心底腾起。
“哥,这么快好吗?”殷绪犹豫道。
“是不愿意吗?不愿意就”
“也不是,就是没准备好,好了,你快去忙吧,我困了,等两心情好了就去找蓝元哲。”
“不管怎样,你要知道在哥哥眼里你是最重要的,若是不喜欢,那便不结了。”
“噗,我是最重要的,那嫂子呢?”
“你觉得你能和你嫂子比吗?”殷扬挑眉,嘲笑妹妹的不知趣。
“哼,男人啊,见人人话,见鬼鬼话,嘴里没个准。”殷绪扬起下巴道。
“谁呢,没大没。”殷扬捏着殷绪脸上的软肉。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想好了和你嫂子一声,她会代表长辈出面的。”不管是商议婚期还是退婚。
“知道了。”
乔岳站在门后听房间里的对话,见谈话快结束了才敲门。
“喝水吗?”
“不用了,我先走了。”殷扬本想句“照顾好她”,话到嘴边忽然觉得似乎不大合适,又咽下去了。
“晚饭吃什么?”乔岳着放了杯水在殷绪床头。
“排骨。”
“那就红烧排骨、茄孩糖拌柿子。”
“好!”
殷绪发现每次没什么食欲的时候听乔岳出菜名时就突然有了食欲,好奇怪啊。
殷绪不爱动脑想这些没用的,午后的阳光、充盈的饱腹感再加上手感超级好的毛毛,凑齐幸福三宝,立马召唤睡神。
乔岳从她房间出去后用手机订了晚饭需要的食材,经历过昨这事他也不敢放殷绪一个人在家,训练营肯定是去不了了,就在家随便练练,得和屈梵教练一声才是。
订的食材到了后他就钻进了厨房,直到听见毛毛不安的叫声,敲了殷绪的房门没回应,开门进去后发现殷绪还在睡着,一脸痛苦,毛毛就在她身边,尾巴被殷绪抓在手里,整只猫都疼得炸毛。
这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