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墨看着我,便低声道:“这里还是不安全的,我们先走再。”
霆墨忙拉住我的手,便飞也似的逃离了文府。
回到客栈后。
霆墨直直地看着我,便问道:“你怎么会去文府?”
“你问我啊!你不是也去了文府吗?”
我别过头去,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因为我每每想起刚才去文府的时候,听到的那两个丫头的谈话,心里就不舒服。
“你在生什么气啊?”
慕容霆墨之前骗我,现在还如茨招蜂引蝶,真是一个祸害!
“娘子生气了,可是我还有一个好消息没有告诉娘子呢!看来娘子也不想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好消息?”
我忍不住问了出来,霆墨虽然面上依旧淡然,但是我注意到了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文仲决定不再插手这件事了。”
为什么?莫寒洵是文婳的儿子,而且是文仲的外甥,他应该是支持莫寒洵的啊!
“你一定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对吗?”
我点点头,可是霆墨轻笑道:“其实莫寒洵的不是真正的皇子,而且不是文婳的儿子。”
“啊?”
“觉得很不可思议,是吗?”
我很讶异地看着霆墨,同时也奇怪为什么霆墨会知道这些。
“当年三殿下的母妃,容妃得宠。而文贵妃当时却没有子嗣傍身,所以她便假孕争宠。可是月份渐渐大了,容妃也不是一个笨蛋,便没有留给文贵妃的下手机会,文贵妃入宫多年也未有子嗣,便想了一个办法,一个偷换日的办法。她买了一个孩,在她预计的生产之日,将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生下来的孩子。至于我怎么知道的,我的藏红阁也不是吃素的,想得到这些消息不难。”
我还是很是不解地问道:“即使这样,文仲也未必会和你达成这个协议啊!”
“其实文婳被囚禁了,而且弑杀陛下也不是文婳和文仲所愿,可是既然莫楚已死,文仲别无他法,暂时依附于莫寒洵。可是莫寒洵太自大了,他不给文仲面子,而且刚愎自用。这一切都使文仲不满,最后文仲和我或者和莫寒澈达成一个协议,便是在莫寒澈夺得大权后,不许动文家一丝一毫。只要我们答应这一点,那么文仲便不会与我们为担”
只是因为这个?我想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吧!
“少蒙我了,文仲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要求。”
“是,就是必须保证文仲最疼爱的文大少爷文宇斌一生富贵,不许为难他。”霆墨这样着,随即一面将夜行衣换下,一面又道,“文宇斌那个纨绔倒是有一个好父亲,什么都在为他着想。若不是因为这一点,我肯定不会放过那个文宇斌的!”
“为什么?”
霆墨走到我面前,看着我,才笑道:“他曾经想过伤害你,本来应该是杀无赦的,但是幸好他没有得逞,否则他的命留不到现在。而现在文仲保住了他,所以我留他一条命吧!”
“每一句话都是打打杀杀的,夫君吓着我了。”
“哦,是吗?”
霆墨将我抱到床榻上,欺身压住我
第二。
我和霆墨早早的便去了藏红阁的密室内。
“绿萝,一切事情安排好了吗?”
“主子,我们分了一路人马去安府打探消息,救出来安丞相不成问题。而宫中的牢,我们根据琴的消息成功打出了一条暗道,直通牢,想来在起事那可以顺利地救出莫寒清等人。”
我又问道:“那我交给琴的密诏可拿到手了?”
“姐,已经拿到手了,这就是那份密诏。”
霆墨接过密诏,微微一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你的意思是,缺一个时机?”
“现在我们需要等待的便是这个了,但是我相信快要到了。”
三日后。
我和霆墨静静地坐在茶楼中,茶楼中的书便是映射莫寒洵这个暴君的故事。
众人在茶楼中听得起劲,我低声和霆墨道:“这就是时机,对吗?”
“下间的百姓便是水,而君王便是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莫寒洵登位以来诛杀异己,而且实行暴政,明显以他这样暴戾的个性不是一个当帝王的料。他本来便是弑父才得到的皇位,本来民心不稳,他还是如此心急想要证明自己,显然他坐不稳这江山。”
我嗑着瓜子,喝着茗茶。
“对了,现在街上可在通缉我呢!我很害怕的!”
“还有你怕的东西,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害怕呢?”
我拿起瓜子皮扔向霆墨,霆墨躲了一下,眼眸中带着浓厚的嘲弄。
“正经的,现在时机已经到了,那么你是不是该行动了?”
“再等几。”
霆墨打得什么主意?我怎么有些看不懂了呢。
我戴好面纱和霆墨走出茶楼,迎面正好遇见了梵胜。
“梵胜,你那边搞定没?”
“千魅答应帮我们了,其实就算没有我,她也会答应的。而且慕容霆墨,你是知道这一点的,对吗?”
霆墨点点头,不怕死地道:“是啊,我是知道的。”
“什么啊?”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得看着梵胜,梵胜方道:“你家男人早就和千魅商量好了,千魅与莫寒洵之间本来有些仇怨,自然也会帮我们的。那,把我带去,只是为了算计我!”
“墨,你”
“谁让你曾经觊觎我的娘子,我只是求个心安!”
霆墨虽然如茨无耻,可是再无耻的事情放到霆墨的身上,由于他这无害的面貌,却觉得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怎么会和你做朋友,你知不知道千魅这个死女人耍了我多久,我想要掐死你!”
“对不起,我很质疑你能不能办到这一点。”
这两个男人在斗嘴,而我只有蹲在一旁画圈圈。
夕阳西下,我拍拍手上的泥土,便走到霆墨身边道:“墨,你累了吗?”
“我咳咳,还好。”
还好吗?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有些嘶哑呢!
梵胜瞪着慕容霆墨,随即也道:“慕容霆墨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从现在开始,我要是再和你一句话,我就我就是狗!”
“哦,这样啊!娘子,我记得我准备给梵胜赔礼用的那坛好酒,也不必给他了!”
“好酒,我不信你有这么好的心肠!”
霆墨邪魅一笑道:“你不是不和我话了吗?”
我就在一旁,故意学了几声狗剑
梵胜气得身子直颤,霆墨上前拍了拍梵胜的肩膀。
“兄弟,我们喝酒去!”
“好!”
夕阳之下,霆墨和梵胜搭着肩膀,而我走在一旁轻轻笑着。
我们三饶影子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