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犹豫了一下后很谨慎的对马俊飞“兄弟,以前这些煤都是你卖的,这次你一定要找个可靠的人卖,咱可好了,就卖这最后一次。千万不要出事啊!”
马俊飞胸有成竹的“我办事你就放心吧。我往外卖的时候对你只字未提,就算出事他们也找不上你,只能是找我。再了,我卖的大多数都是咱矿里的工人,他们也都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他们也不会往外乱。只有一少部分的是外人。这件事你就包在我身上吧。”
夏炎这才心里有零底。马俊飞“这样吧,我看你最近让这个江流缠的喘不过气来,也真的是够累的了。你现在不是有了钱了吗,你去阳城轻松一下去吧,我留在这盯着卖几车煤。”
夏炎“我自己去玩去?那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这睡觉了。我还是等你卖了煤有了钱咱俩一起去吧。”
马俊飞想了想“那要这么的话我可以直接跟你走,其实卖煤也不用我盯着。拉煤车一来我就让矿里的可靠人看着点,只要数一下车的数量对上数就可以。钱很好办,我只要一个电话他们就把钱打在我的卡上了。”
夏炎有点不放心“这样会不会不安全?”
马俊飞“你放心吧,有什么不安全的?以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对灯红酒绿的思念和纸醉金迷的诱惑,夏炎还是没能抵挡得住。在马俊飞的花言巧语下再次做了错误的决定。
两个人一拍即合,将白楼的灯一关驾车离开了矿区。路上马俊飞打了几个电话。一个是打给阳城一个卖煤的煤贩子,让他快速去大平原拉十车劣质煤。第二个电话打给矿工苑富国,就是卷毛的父亲。马俊飞让苑富国看着点拉煤车,数好十辆车就可以。把一切吩咐好之后夏炎和马俊飞就无所顾忌的奔向灯火阑珊的阳城。
苑富国接到马俊飞的吩咐后大概睡了两个时左右。在晚间十点的时候他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走出了矿工宿舍。他手里拿着一只手电来到煤堆前坐下来等着。马俊飞往外卖煤的矿工名单里也有苑富国的名字。
那马俊飞找到苑富国向他了解家里的情况。苑富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马俊飞。马俊飞听苑富国的妻子在阳城开一家旅馆后就问他煤买了没有?
苑富国家过的不是很富裕,他告诉马俊飞家里还没买煤,因为等着他这个月的工资呢。马俊飞就偷偷的告诉他,矿里的劣质煤禁卖,但是矿长决定把这些煤低价卖给那些生活比较困难而且需要大量燃煤的矿工。苑富国听后自然是很高兴,当场答应下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苑富国用很便夷价格从大平原煤矿买了很多劣质煤,除了自己用以外还把其他的煤加了一些价格卖给了其他用户。就这样苑富国也从中赚了一笔。
上次江流和雨柔住进苑富国家的旅馆看见的就是大平原的劣质煤,燃烧过程中会一直啪啪响。而这一幕也成了江流怀疑夏炎他们往外卖煤的证据。
苑富国等了大约十多分钟,自己接到了买煤老板的电话。苑富国来到门口让门卫开了门后坐上他们的大车开了进去。
苑富国数了数,前前后后正好是十辆车。他随即给马俊飞打了个电话报告了一下后匆匆的返回了宿舍。
苑富国回去的时候会路过江流的宿舍,而江流此刻已经被吵醒了。他一直怀疑夏炎和马俊飞在私自往外卖劣质煤,没想到忍了没多久今晚他们又动手了。
江流快速的穿好衣服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他猜想应该有人在卖煤,于是他奔着煤堆就跑了过去。当他来到现场,发现有两辆铲车正在往大车上装煤。
江流左右跑了一圈没发现有矿区的负责人在场。他本以为会遇见夏炎和马俊飞。没想到这里一个负责人也没樱
江流心想,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们往外卖煤,否则一旦被董事长知道后果就严重了。
江流顾不得别的了,他冲到一辆车底下用力的敲打车门,里面的人根本就不理他。
江流索性跑到了铲车面前直接阻止他们装煤。这时铲车才停止了工作,所有车辆里的人都分分从车上走了下来。
为首的买煤老板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他气势汹汹的来到江流面前伸出擀面杖一般大的食指指着江流吼道“你他么是谁呀?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江流挥舞着双手“这里的煤不能卖,不管是谁让你们来的,但是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们,这里的煤是不能卖的。你们别装了,回去吧。”
大壮汉听了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你是谁呀?你是不是在这跟我们开玩笑呢?”
后面有人也“是啊,没见过你这样的,你算什么东西?”
壮汉继续“我警告你,你少管闲事,我们十多辆车既然已经来了就没有跑空的道理,你这让我们白跑一趟你猜我们会答应吗?”
江流解释“你们可能真的不知道,我们这煤现在真的不能卖。我想知道是谁把这煤卖给你们的?”
壮汉顿了一下“谁卖的跟你有关系吗?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你是不是闲的没事有点皮子发紧啊?”
江流“我是这里矿长的助理,我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马上给矿长打电话。”
壮汉生气的用大手把江流扒拉到一边“打电话上那边去,别碍事。”
江流本来想低调阻止这次事件,没想到自己根本不清楚。他只好打通了夏炎的电话。
夏炎在酒吧正玩的起兴,发现来电话后以为是自己女朋友秦安琪的电话。当他拿起电话后才发现是江流打来的,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么晚了,如果不是有要紧事江流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估计应该是卖煤的事被他发现了,或者是自己出来喝酒的事被他发现了,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