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没想到夜璃殇会突然发飙,就连萧恒和夜南也是如此。
此刻两人第一次彼此对视,之后竟同一时间迈步过来。
只是萧恒还是比夜南快了半步。
两步就跨到了夜璃殇的面前,萧恒伸手握住夜璃殇的肩膀,开口却是,
“阿璃,别伤到自己。”
众人:“”
不过在他后面慢了半步的夜南也好不到哪去,张口也是,
“主子,我来吧,”
众人:“”
然而夜璃殇谁的话都没听,死死的抓着陈院的衣领,愣是将这个有些发福的男人,给直接拽了起来。
陈院早就被吓得脸色发白,脚下踉跄着,被夜璃殇拎着衣领,不得不配合着她的动作。
只是喉咙被人有意无意的扼住,呼吸困难,一张脸很快就憋成了猪肝色。
夜璃殇眯着眼睛看着,直到陈院不停的向上翻了白眼,这才狠狠的一把将人扔回椅子上。
嫌弃的拍打着双手,仿佛在拍掉某些脏污一般,夜璃殇颇为厌恶的说道,
“你死不认错也就算了,铁证如山也不肯承认,我也就忍了。
但是你骂我男人我能废了你,你信吗?”
“”
陈院哆哆嗦嗦的看着夜璃殇,就像在看什么妖怪似的,色厉内荏,根本说不出来一个字。
倒是有一旁看不过眼的股东,壮着胆子咬着牙,劝说了一句,
“夜,夜姑娘,万一要出了人命,可可就”
“可就什么?”
夜璃殇寻着声音望过去,眸色仍旧生冷,气势强硬,
“这里不是医院吗?死不了就是了。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夜小姐说的对。”
最后这人被呛的低下头,蚊子似的声音,也是怂到不行。
此刻夜璃殇心情极差,骂了一侧股东的同时,也回头看到了自己身后站着的萧恒和夜南。
当下眉头一皱,星眸顿时射出一道犀利的光。
萧恒暗叫一声,糟了。
果不其然,女人转过身来,双臂交叉抱着肩膀,气鼓鼓的瞪着这两人,
“你们两个过来干嘛?”
“主子,我是担心”
“阿璃,我错了。”
比起夜南的解释,萧恒显得更加有觉悟一些,举起双手主动认错的态度一流,哄的夜璃殇,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而一旁的夜南瞟了他一眼,那神色明显在说:不要脸的男人!
不过就在众人正惊讶于一向冷若冰山的萧总,道起歉来却娴熟自如的时候,夜璃殇的身后,却突然刮起一道诡异的风。
动静不大,却含了必死的心。
“找死”
然而就在一众股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夜璃殇已经回身,稍稍往一侧弯腰,轻松躲过朝着面门袭来的一柄短刀的同时,右腿屈膝
随后,就响起了一声极为痛苦的闷哼。
下一瞬间,陈院万分痛苦的捂着腹部跪在地上,脸色扭曲狰狞,青筋爆凸,额头也全是冷汗。
而他的身侧,就躺着那把想要刺向夜璃殇的折叠刀。
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头顶的灯光,烁烁生寒。
“丧心病狂吧你。”
一众股东再也按耐不住,纷纷站起身来,疾步走到了另一侧的休息区。
谁也没有想到,昔日一直坐在自己身侧的合作伙伴,竟然存了杀人的心
而萧恒也已经眸色阴冷,再也无法放任夜璃殇一个人面对,伸手一把将其拽过来,搂到了怀里。
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脸色阴郁的几欲滴出墨汁,蓄了一身的狂风暴雨,就快要呼啸而出。
所有人都沉默的站在他身后,收了所有声响,大气都不敢喘。
半晌,萧恒凛冽的眸子淡淡的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陈院,冷声说道,
“许净,将所有资料全数交给警方,一张不留。”
“是,萧总。”
“另外,收回他名下的所有股份,分摊给刚刚帮过阿璃的几名股东。”
“知道了。”
说罢之后,萧恒便径自带着夜璃殇,旋风般的离开了这里。
几家欢喜几家愁,从天堂到地狱,不过一念之间而已
后来警察来的很快,想要见萧恒,却被许净以各种借口给搪塞了过去。
反正各种证据都齐全,足够他们先核查一阵的了。
而这一侧,总裁办公室内
夜璃殇仰面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头发凌乱的散在四周,双臂在挥动间扫落了不少桌上的东西。
劈劈啪啪的掉在地上,听的人耳红心跳的。
只是
所有的这些动静都完全没有影响到某个人的动作。
眼下这人就俯身在她脖颈之下,夜璃殇满面通红,气息不稳。
“萧萧恒,你起来,你呀好痛。你咬我干嘛?”
一声娇呼,终于让这人恢复了些许理智。
萧恒双臂撑在夜璃殇的头侧,眼中蓄着狂风暴雨,慢慢的抬起了头来。
只是下一秒钟,还未待夜璃殇说话,这人又突然掐着她的腰,将人从桌子上拎了起来,然后
脸朝下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不是,萧恒你这是干嘛,你”
啪啪啪啪
然后萧恒便用自己的行动亲力亲为的告诉了夜璃殇,自己想要干嘛?
“你居然居然打我的我又没有犯错。”
夜璃殇瞬间就炸了毛,她趴在他的腿上胡乱的挣扎着,身后的丝带早就松开,肩膀顺势滑落下来。
而裙摆也因为她自己的肆无忌惮的被掀到了腰上,只是等到她感觉到凉意的时候已经晚了。
萧恒眯了眯眼睛,看着原本莹白的肌肤浮上来一层娇羞的粉,腿上的小人儿偏生又喘息剧烈。
每一个动作,都是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
他起初只是想小惩大戒一下的,谁想到现在,这小妖精似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一般。
想到这里,萧恒的双手顺势捉住夜璃殇的两侧肩膀,将人直接提了起来
下一秒钟,安静的室内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惊叫声,
“萧恒,你流氓”
“别着急,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萧恒勾着唇角,将人打横抱在怀里,任凭她如何挣扎都好,只是稳步走向了一侧的休息室。
可怜那件纯白的裙子,却要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办公桌后面的地上,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