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了镇上莫家铺子的闫大夫,将几人伤势都细细瞧过:“无妨,姐休息过会就好了,这位公子伤口我也包扎好了,只是……”他看着高蓝,微微有些担忧。
白轻盈见状十分紧张,从床上探起身来:“蓝蓝怎么样?”
闫大夫有些踟蹰:“这一箭正插在公子手腕手筋之上,虽是无性命之忧,但是我怕自己弄不好,这条手腕就……废了。”
高蓝额上沁出滴滴冷汗,是疼痛也是心慌,她怕的哭出来:衣人凤,我弄坏了你的身体,对不起,但我疼啊,真的好疼。
白轻盈见状,心疼万分:“蓝蓝,我知道你疼,你别哭啊,”着像挣扎起身。
钟伶顺势将他按住:“你自己还有伤呢,”转而看着高蓝,“那个莫少芝呢?他去了哪里?”
闫大夫一听,连忙道:“对,你们要是能请到我家莫神医,那自然是没问题了。”
白轻盈迫不及待,眼神恳切拉着钟伶:“快带我们去找莫少芝,不然高蓝手就废了!”
钟伶见状点头:“好!我答应哥哥。”
来到客栈,让衣美照顾白轻盈和衣依,钟伶带着狸猫和高蓝去了金风玉露山。
“伶二公子,你打算如何进的去那金风玉露山?”狸猫问。
“实在不行就硬闯呗,答应了哥哥,就一定要带高公子见到莫少芝。”钟伶一脸肃穆。
狸猫心疼的看着高蓝,帮她擦拭汗液:“公子,你别怕,一定没事的。”
高蓝哀怨的都不想话: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难道真要失去一条胳膊,像杨过那样?剧本还得给我配只雕吧,惨啊,我怎么这么惨。
穿越有风险,穿前需谨慎。想完,一行泪滑落。
钟伶见状,翻了一个白眼:“大男人,这点伤怕什么!的时候,练武,我手指断了都没吭一声!”
高蓝委屈的抿嘴:我是哭都不能哭了嘛!
来到莫家庄山脚下,果然侍卫阻挡。但换了一批侍卫,并非是上次拦截高蓝的那些。
侍卫拦截:“有拜帖嘛,我得同传一下。”
“还要什么拜帖!”钟伶一声愤恨,直接就侍卫打倒硬闯,狸猫拉着高蓝跟在后面。
金风玉露山发出警报,全山戒备。
这山中树木茂密,高耸入云,山路崎岖,外头日光大好,里面却阴森冷戚。
在山中走了一会,高蓝忍着痛疼道:“我好像记得莫兄曾经过,他家的金风玉露山是有玄夜设的阵法的,貌似不容易闯入。”
钟伶停住脚步,他此刻已经发觉了四周潜藏的诡谲莫测:“你……你怎么不早!”
高蓝道:“我才刚刚想起来……”
行了半晌,他们三人往哪里都走不通,感觉在这山里绕圈子。
突然高蓝感觉四周有些动静,待到看清,她疾呼:“钟伶心,”就见旁边突然闪来好多利箭,钟伶一个腾身,抽剑挥舞一通,将那些利剑阻挡在地。
折腾了半,三人缩在大树下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头顶上一阵黑鸟飞起,三人顺势抬头望去,但见头顶瞬间下着刀子雨。
高蓝拉住狸猫快速起身,好在身型矫健,避过了那从而降的刀子雨。
高蓝扭头一看那钟伶:“钟兄,没事吧,”结果,瞬间跟狸猫爆发出大笑声。
钟伶有些不知所措:“你们……你们笑什么?”
狸猫跳过去:“你这发髻上都插了两把刀子了,好在你发髻高,不然……”
着将那两把刀子拔下来,在他眼前晃悠。
钟伶一生气,愤然夺过那刀直接猛掷到旁边,结果不知道又触到了什么鬼怪机关,一个巨大的摆钟似的沙袋朝着他们这边甩过来。
三人疾驰。
“我的啊!”
“这莫家庄真比皇宫大内还难闯啊,怎么这么埋伏!”
“估计是启动了应急预警,所以我们是陷入狼窝了,得步步心。”高蓝握着带赡手努力奔跑。
跑了一会,气喘吁吁,他们跑到一个大石洞下面,躲避。
这一番折腾,钟伶也被弄得有些狼狈:“这金风玉露山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狸猫突然嘀咕道:“这莫家是用毒高手,不会使用什么迷障吧。”
狸猫话刚落,突然见眼前就渐渐升起一片白雾。
高蓝还不合时夷对着狸猫伸出大拇指:“你这嘴啊,比迷雾毒!”
完,三人就渐渐晕倒过去。
睁开眼睛,钟伶晃醒旁边的两人。
已经渐渐黑下来,三人找了旁边一处石洞,落了脚。
钟伶取了柴火,点燃。
高蓝无奈感慨:“我们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金风玉露山,再也不敢来了。”
钟伶整理了一下头发:“也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
狸猫瞪大眼睛诧异:“不是吧,哥哥!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们都这种境地了,你还有心思担心好好趴在床上吃着水果的白轻盈啊。”
高蓝却不以为然的看着钟伶,半晌,浅笑:“钟公子真的是个好男人!这白啊,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个人如矗心惦记他,好幸福。”
钟伶浅笑:“高公子能如此,我很开心,我相信哥哥早晚会理解我的心的。”
高蓝笃定:“我觉得也是。”
高蓝想起什么:“对了,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是怎么就突然出现在崔府的?”
“这还得不多亏了我。”狸猫一拍胸脯抢道。
高蓝诧异:“你?”
钟伶点头:“是,爷爷派我来给崔少青送贺礼,他儿子满月礼。本来打算先入客栈,第二日再去,结果刚入了客栈就见到了狸猫,他跟我了你们去崔府讨人,我了解哥哥的嫉恶如仇的个性,但是他恐怕不知道那崔少松神弩营的威力,于是我才急忙赶到。”
高蓝这才了解:“原来如此,那这么这次还是多亏了留守的狸猫了。”
“那是当然,我的作用可不容觑。”狸猫得意的着,“不过,也多亏了那个画画的公子提醒,我才知道那钟公子也住在同一家客栈。”
“画画的公子?”高蓝细想片刻,“他怎么会认识钟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