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薇生气的样子,孟云霄是格外的开心。
也不再催她回答什么?继续自顾自说道:“虽然丑,不过我还是很想看看,要不,我们现在就继续?”
孟云霄看似询问,却是已经做出了决定的,说罢,就对身后的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
紧接着,两个侍卫便直接走到了白薇身边。
一个负责按住她的双臂,好让她无法挣扎。
另一个则拿着钳子,准备对着白薇左手的无名指而去。
知道他们又要拔自己的指甲,白薇虽然不愿意,却也没那么害怕了。
因为对于她来说,和穿锁骨的剧痛比起来,拔指甲这样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更重要的是,以她如今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无力挣扎。
否则的话,只会让自己更加的受罪。
所以,与其做无谓的抵抗,还不如顺其自然,默默接受着即将到来的刑罚。
这是白薇在这几天来总结出来的经验,是认清了现实,也是无可奈何。
第一次拔指甲的时候,白薇恐惧至极!拼了命的挣扎。
而这一次,她却显得异常平静,就好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似的。
看到白薇毫无惧色,一点儿都害怕的样子,孟云霄有些不高兴了,冷冷的说道:“怎么?吓傻了?要不你求我吧?或许我一高兴,就免了你今天的刑罚也说不定。”
孟云霄不仅想要看到白薇受折磨,还想看到白薇对她苦苦哀求,摇尾乞怜的样子。
听到她发话后,已经准备就绪的侍卫也不敢继续了,立刻停滞了拔指甲的动作,等待着孟云霄的指令。
白薇表情依旧,淡淡的说道:“免得了今天,能免得了一辈子吗?”
她不是在撑面子,留尊严,而是清楚的知道,即便自己再如何的乞求,孟云霄也不会放过她。
所以她才不打算卑躬屈膝,即便是受刑,也要保留着最起码的尊严。
“也对,本来想耍笑你一番的,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孟云霄忽然冷笑连连,讽刺着说道。
紧接着,那个侍卫就重新将钳子对准白薇左手的无名指。
白薇没有任何的反抗,连手指都没有挣扎过一下,就那么任由别人随意摆弄。
如同认命了一样,直接闭上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小指的伤还没有好转,无名指就要承受同样的痛苦,白薇心里怎么能不紧张。
但是她没有办法,所以就只能这样听天由命了。
反正她也疼习惯了,连穿锁骨这样的酷刑都能承受下来,就更不怕再少一片指甲了。
白薇在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情绪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她已经做好了承受指尖上剧痛袭来准备,可当感受到钳子触碰到指甲的时候,眉头还是止不住的皱了起来。
果然,不论自我安慰的再好,当事到临头之际,还是难以淡然面对的。
白薇的表情变化虽然很细微,但还是被一直注视着她的孟云霄察觉到了。
她面带冷笑,满眼阴狠的看着白薇,等待着她再次发出痛苦的惨叫!
这是她目前最大,也是唯一的乐,少看一次都会感觉不习惯呢。
就在一切都准备完毕,孟云霄准备好了观赏白薇的惨状!白薇准备好了接受指尖的痛苦。
侍卫的钳子已经嵌入了白薇的指甲里,正准备往外拔的时候,一声严厉的呵斥,突然自门口传来,大喊了一句:“住手!”
当听到这个喊声之后,人们心情各异,却都齐齐的呆愣住了!
侍卫准备拔出指甲的动作一滞,而后下意识的将白薇的左手放开。
白薇则是心里一松,好奇的应声看去。
当看到来人之后,刚刚松懈的情绪又紧了几分,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福还是祸?
“将军,你怎么来了?”当看到那人之后,孟云霄先是一怔!而后就好奇着问道。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南盛的车骑将军,霍磊。
他面色严肃,缓步向着白薇走了过去。
还未开口说话,就已经令那两个束缚着白薇的侍卫,远远的退到了一旁,深深的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一眼。
白薇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来这里又是打算做什么?
他是孟云霄的丈夫,以前在北盛的时候,自己还曾和他有过纠纷,如今他出现在这里,白薇可不会认为是来救自己的。
不帮着孟云霄折磨自己,就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
霍磊来到白薇身旁停住了脚步,当看到她锁骨上穿着一个铁钩之后,向来威严又冷峻的脸上,也是不由的露出些许惊骇之色!
他暗自叹了口气,转身看向孟云霄,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自然认出了白薇,只是在问孟云霄,为什么要把白薇折磨成这样?
听到他的问话,白薇才确定,原来他不知道孟云霄把自己抓过来的事情。
虽然会有些好奇!不过细想时候也就猜到了原因。
孟云霄跟赫连硕做交易,定然是瞒着霍磊的,所以自己在这里的事情,霍磊应该也是不知情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现在的情况对自己而言,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白薇在心里快速思索着,因为还不确定霍磊的想法,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安静不语,默默的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对于霍磊的问话,孟云霄先是冷冷的看了白薇一眼,而后淡淡的回答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她现在,是我的阶下囚了。”
在霍磊面前,孟云霄的言谈举止明显收敛了不少,再不似先前那样盛气凌人!忽然间变得柔和了许多。
看样子,她对霍磊,是很倚仗,很在意的。
否则的话,以她的个性,才不会这样小心翼翼呢。
霍磊问话是想知道前因后果,而孟云霄显然不想告诉他。
这让霍磊有些不太高兴,面色也越发阴沉,极其严肃着说道:“你和她究竟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对她用这样的酷刑?”
他不在婉转暗示,很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心底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