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铮放开她的身体,但人很霸道地拉过乔漫的一只手,紧紧拽着。
“到了外面再放开你,你人太不小心了。”他说,边垂着眸子去看两人握在一起的双手。
他的手掌宽大温厚,她的手娇小软白,一阳刚,一娇柔,古铜色的肌肤和藕白色的肌肤缠绕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
渐渐地,齐铮感觉自己的脸颊很烫,甚至泛红了,尤其是耳朵,烫得像是火烧一般。
他觉得自己很无耻,他提醒过,乔漫肯定不敢往河边靠,但他就是想牵牵她的小手。
掌心柔嫩的触感,让齐铮不愿松开,他还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原来女孩的手是这样的,嫩滑得仿佛豆腐。
乔漫抽了抽手,没把手从齐铮掌心抽出来,她又使劲,却见身边的男人也加了一丝劲。
“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乔漫无奈地开口:“让人看到多不好。”
齐铮拉着他朝洞外走去,头也不回地道:“又不是没碰过,你忘了前几天是谁把你从河里抱上来的。”
她那时一身都湿透了,只是他正人君子,没有去看。
乔漫乖乖闭嘴了,人家是军人,她觉得他在占她便宜,其实他只是担心她,害怕她掉下去。
乔漫越发惭愧,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齐铮品德高尚,才不是登徒子,况且,他的真爱是乔棉。
所以,乔漫就任由他拉着她的手了。
两人出了山洞,来到木屋,乔漫把放在木板上的茶水和木棍给了齐铮,让他拿出去,她后面出来,把门锁好。
之后,在山顶上,乔漫找了一个大石头,那石头旁边有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正好遮住了太阳,乔漫就躺在那石头上。
她先是喝了几口水,见齐铮不喝,乔漫把盖子盖上,把水瓶放在草堆里。
“有点困,休息一下。”她每天午睡习惯了,此时正好是她睡觉时间。
“这里为什么要锁起来?因为不安全,怕出事对不对?”齐铮在乔漫身边坐下,他低头看乔漫一眼,只觉得她美得让人不敢直视,齐铮很快移开目光。
乔漫闭着眼睛道:“是啊,其实不是怕别的村子里的人来偷冰块,是怕他们出事,十多年前就有好几个男人来偷冰块,有个不小心掉下去死了,那一个村子里的人带着锄头扁担过来打架,最后我们村里赔了一笔钱,后来干脆就建个木屋把洞口锁起来。”
“要是别的村里有人想要冰块,他们就去找峰叔,峰叔自然会让人带他们来砸冰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村里的小孩贪玩出事。”
乔漫越说越困,她拿手臂遮住眼睛,嘟囔一句:“我眯一会儿。”
过了好几分钟,不见她说话,齐铮一看,她睡着了。
真是心大,他一个大男人就坐在她身边呢,她就如此相信他不会对她做坏事?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喜欢她,只是他不愿。
齐铮低着头垂眸看着乔漫,他看了好几眼,口干舌燥,齐铮拿过一边的水瓶,拧开盖子,这一瓶水被他喝了一大半下去,他才想起,刚才,乔漫就是他这样喝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