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莲走过来,摸了摸乔漫的额头,滚烫滚烫的,顿时,一颗心紧紧揪着。
她中午就知乔漫感冒了,本以为没事,谁知道这到了晚上又发烧又咳嗽的。
“奶奶带你去看看。”张爱莲拍了拍乔漫的手,就去把蓑衣和斗笠拿过来。
“奶奶,我没事,明天就好了。”
“都咳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一边,齐铮没好气地道。
乔漫看他一眼,见他脸色难看,心里就有点发怵了,不敢说话。
“奶奶,我陪她去。”齐铮说着这话,就拿过一旁的蓑衣披好,又戴上了斗笠。
张爱莲看了看齐铮,又看乔漫,等下还要帮东西,她确实走不开。
因此,张爱莲把手里的斗笠戴在乔漫的头上,又给她披好蓑衣后,她轻声道:“听你瓶子爷爷的话,他说打针你就打针,他说吃药你就吃药,钱不急的,让他记在账本上,奶奶以后过去交钱。”
乔漫不想去,因为怕花钱,但是大家都叫她去,她自己上辈子就是护士,知道病了就要去看医生,不能硬扛着,不然会越来越严重,花的钱也越来越多。
“奶奶,那我去了。”乔漫闷声道。
“快去吧,早点回来。”
乔道木把手电筒找了过来,给了齐铮。
乔漫和齐铮朝外面走去,走到外面的小路上时,乔漫感觉不热了,但是好冷,冷到她都想跑回去,钻进被窝里。
这一会热一会冷的,让乔漫头疼,早知道她上午就不去找乔棉了,自己病了,给家里人添了麻烦,还害得齐爷爷差点出事。
到了周瓶家里,他家开着门,他看病的那间房子还有个老人正躺在竹椅上,看乔漫和齐铮进来,周瓶惊道:“漫漫这是感冒又发烧了啊。”
说完,周瓶就走过来摸了下乔漫的额头,又掀开她的眼皮看了看,说道:“我给你开点发烧药,就在我这里吃了,等下再打两瓶点滴,其他的药拿回去吃,这烧退了就好了。”
“要打两瓶点滴啊,这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乔漫苦着一张脸:“瓶子爷爷,我拿点药回去行不?”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周瓶板着脸,指了指那一排排的竹椅:“去那里坐着。”
乔漫看向齐铮,却见齐铮正在一边挂两人刚刚脱下来的蓑衣,看都没看她,来的路上,齐铮也没说一句话,再加上他的表情,乔漫就觉得他心情不好。
她沉默了几秒,走到那些竹椅边,随意地坐在一张竹椅上,坐了一会儿,觉得躺着舒服,又躺了下去。
老人说道:“漫漫,我听说你家棉棉不见了,你是不是出去找她淋了雨才发烧了?”
乔漫摇头:“不知道,可能昨晚降温时就感冒了。”
老人这时又道:“棉棉去哪里了呢?昨晚看电影时还好好的,和我们有说有笑,这今早就不见了,村里的人都在找,找了一整天也没找到。”
周瓶尴尬地咳嗽一声,想到齐铮,他也奇怪乔棉到底去哪里了?估计是和昨晚的事情有关,但说去寻死,以前村里的人自杀都是跳水库,关键没看到尸体,说明人没有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