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鳌阵阵轻笑,毫无畏惧的神色:“是我做的又怎样?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个品味,一身白衣让人厌恶。”
“放肆!”桑祭愤怒地喊了一句。
“呵。”虚鳌觑着他,哂笑:“你是谁?不过是深海领主身边的一条狗,也敢在我面前寻衅?”
“桑祭,退下。”领主微眯着双目,高傲的眼睛看着虚鳌的头顶:“在我眼中,你和他是一样的。都是要跪伏在我脚下的人。”
桑祭一愣,呆呆地看着他,随后仰天大笑:“果然还是这个脾气,自己一个人处在顶峰,你不孤独吗?”
“虚鳌,我真想试试,你到底有多大的能力,让你敢在我面前口不择言。”
“领主啊,到了陆上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能力受到了限制,你虽然能打败我,却未必能杀了我。”
虚鳌朝深海领主笑着,似乎期待着一场死战。
句句挑衅,不知天高地厚,深海领主忍无可忍,背在身后的手微微一动,虚鳌的眼神也瞬间一动,暗中戒备起来。
“虚鳌,你又调皮了。”
似乎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的清亮的男声,两人的动作纷纷一滞。
一个男人从天而降,一身雪白的衣,身体修长,面容清秀俊美,眼眸清澈,似乎看一眼他的脸,就可以忘记烦恼。
虚鳌牙齿咬得连连脆响:“辰?这里没有你的事,赶紧离开。”
“诶,所以我是来找事儿的啊。”辰微微一笑,手上握着的断骨往前一扔:“你该为你做的,付出代价。”
“呵,自己的家事都没有处理好,还配在我面前叫板吗?”领主看着这一幕,心情似乎慢慢变好了。
“你闭嘴。”辰转头瞪了深海领主一眼,清亮的眸光照到领主的眼睛里,让他心中一动,竟然没有动怒。
辰转头继续说:“来,我陪你玩玩,你这个假天神。”
虚鳌冷笑,一双眼睛里怒火腾腾:“找死。”
两个人迅速缠战到一起,深海领主静静看着,一双手背在身后。
桑祭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刚刚领主似乎没有动怒?太奇怪了。
虚鳌靠着身上强大的能量,不断出手,每一次都要取辰的性命。辰数次避让,用出奇快的速度和他周旋。
虚鳌渐渐懊恼起来,他仿佛一头正在驱赶鼻头苍蝇的大象,被捉弄得蠢态直露。
深海领主看着,低声对桑祭说:“这个辰很有意思。”
“是。”桑祭恭敬低头,也对辰产生了好奇。
虚鳌眼看着能力耗费过多,力量不如以前了,面前辰的身影一闪,停在虚鳌的正前方,也许同样是累了。
虚鳌心中一阵惊喜,背后化出一只很长的触手,从旁边包裹过来,辰微微挣扎了一下,还是被触手抓住,无法逃脱。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天啊!”虚鳌笑了几下。
“蠢货。”深海领主眸光不变,淡淡地讽刺。
话音刚落,被抓住的辰突然爆炸开,一些细丝一样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触手,沿着身体往前行进。
辰重新降落在虚鳌的背后,扯着几根亮闪闪的银线。
“我早就说了,对付你,绝对不需用第三种能力。你服是不服?”
“你卑鄙。”虚鳌感受到自己的精脉被阻断,身体麻木,动都动不了。
“我卑鄙?呵,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这点水平就敢和深海领主叫板。”辰讽刺一句,轻轻松开手中握着的银丝。
虚鳌瞬间得到了解放,狠狠跳起,准备再次攻向辰。
辰站着不动,到虚鳌快扑到自己时,轻轻一笑,手中仍然握着银丝:“同样的障眼法怎么能上两次当呢?小傻瓜。”
虚鳌痛苦地哼了几声,强大的能量仍沿着银丝一点点传递到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