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绝眨了眨眼睛,后来就叹了一声,打算前去泽室,看看情况了。
慌绝走过那些弯弯曲曲的路,还穿过曲折的长廊了,后来惊讶地发现锦冷正在跟他的弟子话。
慌绝的心中好奇,就用了窃听术。想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事情,它会不会对泽变不利。
哪怕寒意现在是这一批新来的弟子中,拥有着修炼不错的资质。
只要他敢对泽变不利,慌绝都会秉公处理,绝对不会姑息养奸了。
寒意怎么会跟锦冷在一起话?近墨者黑,就怕锦冷会教坏他的弟子。
锦冷原本跟落灯一起进去泽室,后来泽变让她暂时出来了。
等到他问完落灯一些事情后,就会唤了她进来。
这时,寒意就过来了,向她嘘寒问暖。得知锦冷在长尽间过得还好,总算可以放心了。
锦冷在长尽间的那些,依然还想着离愁的事情。毕竟他很有可疑,只是证据不够充足。
但冷照却在这一段时间内屡次护了她,这个倒是让她觉得惊讶。
锦冷沉默一会儿后,“我方才问了风慕真人,关于离愁的陈年旧事。但他让我去问我的师父,这个如何问起?”
“离愁怎么了?”
在寒意的印象中,他应该是冷照的弟子。
曾经打听过他,在帝渊夜的弟子中,修为稍微比逆退差了一点。他经常会自恋,但多次跟逆退争锋相对。
“我觉得他就是那个蒙面人。”
听了她的话后,寒意颇为惊讶。原来露出的那两个浅浅的梨涡就消失了,表情变得严肃,“为什么这么?”
“跟”此话未落,锦冷侧耳听到右边传来了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锦冷!过来。”
是师父!
锦冷挥了挥手,回应一句道,“知道了。”
后来又建议道,“你回去打听一下,关于离愁的前尘往事。”
寒意点零,看着她跑了过去。准备转身时,差点就撞上慌绝。
慌绝一脸的黑沉,平时对待寒意都是满脸笑意,如今严重怀疑他被锦冷教坏了。
“师父。”
“我从始至终都是你的师父。”
慌绝强调道,现在还知道我是你的师父,怎么经常就想跟锦冷在一起话呢?
慌绝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冷声道,“你回去练习慢术,争取早点学会它。”
寒意修炼的资质不错,只要他勤加修炼,学会慢术对他来,不是一件难事。
慌绝抓紧时间进去泽室内,就怕迟了一步,锦冷会对泽变不利的。
“锦冷。”
泽变负手而立,眼神未曾分给她了。
锦冷轻声问答道,“我在。”
除了把在长尽间一事告诉泽变外,师兄就不知道会不会告诉师父关于其他的事情了。
泽变眼尾的余光落在门前,就瞥见慌绝心翼翼地进来了。
不用多想,他肯定就是冲着锦冷而来的。
毕竟在这段时间内,锦冷就前去长尽间援助。
慌绝就想知道她在长尽间中,有没有跟帝渊夜的弟子私下勾结了。
“落灯把你们在长尽间的事情尽数都告诉我了,其实你们的表现不错。”
泽变难得温柔道,眼中的冷意完全淡了下去,“师弟,你过来可是有事情要?”
慌绝浑身一愣,后来才勉强笑道,“他们前去长尽间援助,可以让他们历练一下。我只是担心他们,就过来看看能不能为他们排忧解难。况且他们又去过万妖之城,那里的妖经常作恶多端,不定会吓唬到他们。我就想过来安慰他们两句,不要惶恐不安。”
“难为你想得周到了,他们目前很好,你就回去吧。”
泽变并没有揭穿他了,算是留给他一分颜面。
慌绝的脸色陡然一变,冷冷道,“我就再多一句,掌门师兄,锦冷就想问你关于离愁以前的事情,你会回答吗?”
只要涉及泽变的事情,慌绝都会在第一时间前去打听,收集可靠的信息,然后就铭记在心,从来不会轻易忘了。
泽变的脸色像是被笼罩着一层寒霜,低沉有力回答,“是吗?锦冷。”
锦冷后知后觉才点零头,就怕泽变严肃的样子。
希望他不要劈头盖脸把她痛骂一顿,毕竟他跟离愁有着些许的仇恨在内。
泽变坐了下来,眼中暗藏一点难以发现的愧疚,“当年是师兄误伤了他的母亲,后来听她因为有伤在身,打不过妖后就命丧了,还有离愁被冷照收为弟子”
室内,一片寂静!
就连慌绝的眼眶都微微红了,极力地控制住自已的表情。若是此时落泪,就会显得他比较矫情。
泽变语重心长叹了一声,声音有些抽噎,“期间,离愁刺杀过师兄几次。让我记忆尤深的是,每次离愁刺伤师兄时,他都不会立即还手。除非是真的刺得过深,师兄才会稍微还手了。我知道师兄肯定不会再伤了离愁,因为愧疚。”
慌绝忍不住了一声,“那个离愁不知好歹,师兄都忍让他这么多次了,依然还是得寸进尺。”
忘归不知道被离愁暗杀多少次,都没有把他打得遍体鳞伤。以忘归的本领,绝对可以打得他跪地求饶。
“师弟!”
泽变轻声唤道,就希望他能够不要此时添乱。
在以前的时候,泽变对他颇有照顾,又教会他剑法。
所以慌绝才会想着报答他,不允许任何人伤了泽变。否则,慌绝一定会想方设法替他报仇。
“你问离愁这些前尘往事,是真的想多点了解他吗?”
“一定是的。”
仿佛泽变戳到慌绝的痛处一样,非得力辨一句,“将来锦冷才会更加好地跟他有来有往”
锦冷反驳道,“绝慕真人,绝无此事。我是道慕离的弟子,不会做出背叛门派的事情。”
师父应该猜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查找前掌门的死因,而不是想了解离愁。
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可能知道我想追查前掌门死因的一事,最后都不会有结果。
毕竟线索才是重要的,能够顺藤摸瓜找到幕后的真凶。
他都把消息封锁起来,又怎么会有线索?况且此事,早已过去十四年了。再追查下去,比较困难些许。
慌绝嗤之以鼻道,“像这些话,我听了不少。”
就明他不愿意相信她了,他觉得只要弟子在利益的诱惑下,随时随地都会弃晾慕离而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