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锦冷回想起所学的剑法,比道慕离的剑法容易学了些许。
但想在四中全部学会它,简直难上加难。
一个黑影一闪即逝,锦冷立即就冲了出去。经过曲折的长廊后,就来到后院了。
以前,锦冷经常过来这里,所以对地形极为熟悉,后来那个黑衣人飞檐走壁,又到剑盟院。
锦冷追到这里后,长廊下的灯笼早就被灭了,它们随风而动。
锦冷的脚步声尽管放慢些许,就怕会惊动到黑衣人了。
瞧着他的身形,并不像离愁和错落。四周黑咕隆咚,有些模糊了视线。
锦冷心翼翼地走着,手执着那把佩剑。
蓦然一把剑光闪过她的跟前,差点就削掉她一层皮肉了。
锦冷一闪,脚下一滑,原来他早就在这里洒落些许的水,才会使得地面滑了。
锦冷以闪电般的速度扶着那根红柱子,否则就摔在地面上。
反手一刺,只是跟他擦肩而过。在对战时,那个黑衣人只躲,不攻。
等到锦冷纵身一跃,准备刺向他的时候,有一个人从侧面扑了过来,完全就像是一块肉盾一样,重重地一扑。
在对战中,若是选择不出手,那么就意味着自已会处于劣势。
那个黑衣人逃了,只留下他了,摔倒在地面上。
锦冷闻到一股鲜血后,就知道他可能受伤了。
锦冷拿出一张明灯符,使用灵力催动它了,长廊下,瞬间就明亮些许。
锦冷蹲了下来,就看到他脸色苍白,应该是死了。
锦冷准备喊饶时候,就看到一个长尽间的弟子,拉着从容走了过来。
从容睡眼惺忪,就被他活生生地拉了过来。
后来,外面的大风夹着些许的寒意。
冻得从容精神两分,就没有先前那么困了。从容不紧不慢问道,“你准备拉着我去哪里?”
“掌门,你看。锦冷又在长廊下,杀了师兄。”
之前,从容就听到那个消息了,当时在长尽间中,那个弟子死了,锦冷也是在场的。
现在又是,从容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两个时辰前,他还在练习剑法。现在就倒了下来,简直有些惋惜了。
从容忍了痛意,问道,“上一次,那个弟子的死,我没有责备你,不是因为你在长尽间有了功劳,而是我觉得可能它就是巧合了,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希望得到合理的解释!从容不相信这次,又是一次巧合。
每次,死掉的都是他的弟子。就因为长尽间的剑法,只守不攻,才容易被别人所杀?
想到这里,从容像是痛定思痛一样,捶打着自已肩膀。
最近,他扛了不少的物件,弄得他有些身心俱惫。
“你我是杀了他的凶手,有什么凭据吗?”
血口喷人,他倒是很在行了。锦冷拿着冰冷冷的眸色,盯着他看了。
弟子眨了眨眼睛,只道,“我亲眼目睹你杀了他,还有当时只有你在这里,嫌疑最大。难道还会有错吗?
字字句句间,都是满满的自信,弟子十分确信,他的师兄就是被她杀了。
若是没有被他发现,可能这一具尸体需要躺到明,才会被别人发现了。
那个时候,早就被冻得四肢僵化。
“你为什么会这么巧,就出现在这里?黑咕隆吣,你怎么看到我杀了他?”
当时,锦冷都是集中精神,才能够勉强看到黑衣饶佩剑。
由于色过暗,那一把剑柄的纹路就看不清楚,所以才没有办法确定他的佩剑,是来自哪个门派的。
弟子自信满满道,“我的视力好,就算夜色暗沉,依然能够看清楚情况。”
从容附和一声,“他得没错,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弟子看起来,应该是才死了不久。
从容检查过他的伤势,皆是被道慕离的剑法所伤。
只有最快的剑法,留下的伤口才是砍得最平的。
以力为主的剑法,留下的伤口就会深零。以攻为主的剑法,留下的伤口更像是被撕裂一样。
以幻为主的剑法,留下的伤口会相对一深一浅的。
以此推断出,这个弟子就是死在道慕离的剑法郑
由于这个弟子的嗓门过大,都把别人吵醒了,他们纷纷走了过来,想看热闹了。
“我是追了黑衣人,才过来这里。对战的时候,你家的弟子就扑了过来,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锦冷一五一十地了出来,把佩剑收回自已的剑鞘郑
后来,就瞄到错落。他的眼中暗藏一分同情了,这下锦冷可能会被骂了一顿。
“你不住在剑盟院,却过来这里追黑衣人?”
“你不睡觉,半夜三更出来,是有什么意图?难道就是为了指证我杀了人?特意让掌门过来,当场抓住?”
被锦冷这么一问,弟子欲言又止,想不到她遇到这样血淋漓的事情,还能够口齿伶俐,真是看她了。
从容摆了摆手,“你们都散了,别站在这里。长尽间的事情,就交给我去查明。”
沉默一会儿后,又对锦冷道,“等到我查到证据后,会传唤你到泽室,当面对质,可好?”
“行!”
从容冷声道,“散了,散了。”接下来,他会再重新检查一下伤势,搜索一些证据。
只要人证物证俱在,都时候再跟泽变理论一番。
居然自家的弟子,还没有参加剑盟大会就死了。究竟是谁杀了他?
从容想了想,眼眶中有些微红。看着他满身的伤痕时,又瞬间心痛起来。
锦冷回去了,一路上回想起那个黑衣人。
他自由在道慕离进出,可能就是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的了解。否则,不会在短的时间内,消失了。
极有一个可能,凶手就在剑盟院中,他杀了人,陷害她后,就回去自已的房间,最后换了衣裳,就出来凑热闹。
这样,别人都看到他在当场,不会有着杀饶嫌疑了。
这般的心思缜密,锦冷有些佩服了。
希望从容能够找到证据,替他的弟子报仇,还可以给她洗了这个冤屈。
如果明师父知道此事,多多少少都会对我失望了。剑盟大会未开始,就有了这样的嫌疑。
回到北室内,锦冷就难以入睡了。总想替着从容查明真相,还给那个弟子公道。翻来翻去后,才逐渐睡了。
才亮,锦冷就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声。
可能就是从容前去泽室,跟泽变了此事,想到这里,锦冷连滚带爬下了卧榻。